“若是你的父皇没有救他,花倾落也并非这么容易死,他的地狱门一夜之间被人所毁,他想在短短的时间内,培养自己的势力,是万不可能。所以,你也不要指望着,你北燕对他有救命之恩,他就能为了这份恩情,来为你北燕办事。”
“其责,曾经地狱门的那些他的心腹属下,我也不知道他到底练的是什么武功,最后将他们的灵魂和魂魄,全部都勾走了,就让他们如同一个行首走肉那般,替他更好的办事。我想,你北燕那些朝中与他走的相近的那些大臣,大抵的已经被他勾走了魂魄。更好的为他所用。”
燕敏听的心惊,猛地从座位上坐起,不敢相信的瞪着她:“我该如何相信你?”
“你但凡与我说出,那些朝中大臣,都有谁与花倾落走的近。”
“去年新上任的一品尚书燕齐。”
“我也是昨日见父皇的时候,父皇与我说起的他。而且燕齐平日也很少管朝中的事,对于花倾落的作风,就如丞相以前那般,但是都是敢怒不敢言,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开始事事都以花倾落为中心,这让父皇对他的为人产生了怀疑,便与我说起了这件事。”
“公主若是觉得难以相信,今日,不如同我去一趟尚书府?”
“我——”
“我知道公主一直对我说的话产生怀疑,即便相信,但也不能全信,如今这花倾落对你北燕有恩,你自然也不可能因为我片面之词,又或者是个人恩怨,就如此对抗于他,我说的是真是假,结果如何,也要公主你去亲眼见证了才知,刚好,你若想知道,我便让你亲眼看看,这样一来,公主便也不会对我说的话产生怀疑了。”
如今证明,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法子,燕敏虽然是公主,但是她也知道,她所站立的这一边,可是关乎着未来的北燕所有人的生死。
生死攸关。
她怎么能——
“好——”
她握了握拳头,咬紧牙关:“就如你说的,今日我们就去一趟尚书府,而且国师花倾落,我听父皇说,他今日有事情做,应该不会去尚书府。燕齐不会武功,你的武功又高强,即便去了,也不会被人发现。”
“我有说用武功了吗?我的意思,是让公主你,以你公主的身份,去尚书府,见燕齐。”
“你说什么?!!以我公主的身份?!!”
燕敏更加不敢相信的看她。
“你堂堂一国公主,去见自己的臣子,难道还要飞檐走壁,学那刺客一般?”
慕潇潇淡淡的看她一眼,放下了碗筷。
燕敏好好一段时间平复过来之后,才点头:“好,那就以公主的身份。”
一顿饭下来,二人再无话,唯一的话,便是在去尚书府的路上,二人同坐一辆马车。
慕潇潇望着身边的女人,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仿佛让她去见的不是自己的臣子,而是自己不敢见的人。
“怎么?”
她的眉眼轻佻:“你就这么害怕见到燕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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