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莫不是忘了,我虽是大夫,这人也分我想救与不想救,我不过是不想救慕容大小姐,公主还是不要为难草民了。”
他略带讽刺的勾起唇瓣,冷冷的看她一眼,举步出去。
魅浅那把架在脖子上的长剑,他恍若未闻,当它不存般,继续往前走。
魅浅手上动作一僵,下意识的看向慕潇潇。
得到她的示意后,将剑收回。
自始至终,慕潇潇都是小脸含笑,包括白子虚漠然离开,她面上的表情也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在他的脚步即将迈出门外。
她伸手,将头上的青木簪子取下。
“皇叔把你给我,是让你听我的话,而不是忤逆我的意思的。既然子虚公子喜欢独自处事,那以后便不要再跟着我了。这青木簪子”
她嗤笑一声,毫不客气的扔到桌子上:“拿走吧。既然日后你不在我身边跟着,我要它也没用。”
白子虚前行的脚步陡然顿住,窄瘦的背影,不知是不是慕潇潇眼花,她准确的捕捉到他的背影,有那一瞬的踉跄。
白子虚站在原地,微微的停顿,回过头看了看她,他漠然的眼神,一如方才那般幽深,冷漠。
可若是往细了看,还能看清他眼底有着飞逝而过的复杂情绪,隐晦难懂。
他怔怔的望着她不带留恋的将青木簪子扔在桌子上。
俊美的脸上,复杂的情绪越来越难懂。
慕潇潇就跟看不到他眼底的情绪一样,自顾自的示意他身后的魅浅:“魅浅,将这青木簪子”
话未落,见白子虚已经重新迈起了脚步,而这次他走的方向不是她,而是床上的慕容月。
她微微一惊。
回过神后,男人已经到了慕容月的床前。
慕容月身上的狼藉,雪白的雪肌上一片青痕。
她光的雪肌裸在外,身下的一切美景,全部被白子虚尽收眼底。
慕容月好歹也算得上是一个绝色倾城的美人,世上没有哪个男人,对一个tuō_guāng了身体躺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无动于衷,即便是这慕容月满身是伤,但是这一点也不遮掩她的绝色盛姿。
但白子虚就是这样的人,他那双冷漠的眸子锁在慕容月不着寸缕的身上,被这样一个男人盯着,任凭慕容月再不济,也是忍不住羞红了脸。
白子虚眼底一闪而过的厌恶,随即,转过身,不去看慕潇潇:“我去配药。”
“这就看完了?”
白子虚淡淡看她一眼,那意思好像是在询问,不然?
慕潇潇嘴角隐隐约约可见抽搐,你是神医,你说的算,仅从一个眼神就能看出病症,厉害。
其实这也不能说白子虚敷衍了事,看她身上的吻痕,和身下的脏乱就不难看出,这慕容月昨夜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白子虚配药配的很快,魅浅跟着他去拿的药,魅浅回来,不见身后跟着白子虚。
慕潇潇也没觉得有什么,看了眼她手中的药。
“怎么说的?”
“子虚公子说,将药涂在大小姐的身下,切忌三日不可房事,等”说到这,魅浅有所停顿。
顺着她的停顿,慕潇潇看到了她身后跟着进来的紫袍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