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杰的棋艺还算出色,可惜的是,多了一个自以为是的吴豪在旁边指手划脚,两兄弟争论不休,加了败亡的度。李毅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两兄弟的老帅斩于马下。
吴杰一脸不服气的嘟囔:“这盘不算!”
李毅冷笑道:“要不要学狗叫,随便你。
输不起,以后就不要再在我面前狗畎!”
吴氏兄弟气得满脸紫涨,哼哼唧口即的,装满了对李毅的恨怨。
令李毅没想到的是,这两个看似不成材的家伙,日后却给他带来了天大的麻烦。这是后话,容后再叙。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快要上班,李毅和方芳再次回到了南方省,在方家待了两天,把该走访的亲戚朋友都走访了一遍。当地的村干部,都知道李毅在省城当官,平时不怎么待见方家的,都跑过来嘘寒问暖。方家的这个冬天,因为有李毅,过得温暖而实在。
其中琐事,就不一一烦叙。
冰雪融化,大地回春。这一年,南方省的春天来得特别早。春天来了,南方省政坛那些大佬们,也开始将沉寂了一冬的目光投向南方省的版图,思虑着哪个市县有什么好位置,是不是可以安插几个得力的部下进去。
温玉溪的书房里,跟他办公室差不多的布置,一面墙壁上,挂着一张墙面大的南方省地图。
此刻,这个南方省的一号人物,正拧紧了眼眉,背负着双手,双眼游走在南方省的版图上。
陈慧端着一碗浓浓的老汤,放在桌上,笑道:“那幅地图啊,你早也看,晚也看,都快被你看烂了?我跟了你几十年,怎么从来不见你这么看过我2阴!”
温玉溪呵呵一笑,舒展开眉头,走过来喝汤。
“玉溪啊,是不是该给小嘉安排个事儿做啊?成天的这么瞎晃悠,不是个长久之计啊!”
温玉溪皱眉道:“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与儿孙做马牛!小嘉想干什么,自己找事做去!
现在他们都大了,该自己做主了!这儿女之事啊,不管不错,多管多锚!”
陈慧道:“有你这么教育儿子的吗?你看看人家唐省长,给他儿子谋了多么好一个位置!你怎么就不替儿子着想昵?好罢,你不管,我管!我去找欧阳部长,叫他给我们小嘉安排-好职位!”
温玉溪虎目一瞪:“你敢!”
陈慧一改往日温柔的低眉顺眼,回答道:
“我用的是我陈家的脸面,不会提你温家一个字!”
温玉溪呼的一声放下汤碗,里面剩下的半碗汤,剧烈的震荡回旋,洒到桌面上,弄湿了温玉溪刚写好还没来得及收好的一份文稿。
温玉溪抄起那份文稿,**的说了一句:“我还要去开会,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
“周末也要开会?就见你有开不完的会。”陈慧赌气,当即就要给欧阳吉打电话,摸起话筒,想了想,还是想先找儿子商量商量,看他有什么想法没有。
儿子的电话一通,就听到那边闹哄哄的,有男有女,嬉笑玩闹。陈慧板着脸问道:“你跟谁在一块呢?”
“妈,我跟几个朋友在一起聚会昵,怎么了?”温可嘉向李毅和汪洋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
“哎,算了,我现在没心情说,你回来再说。”陈慧烦恼的说完,就放下话筒。
汪洋对温可嘉笑道:“你妈还查岗呢?”
温可嘉道:“这不毕业这么久了,一直没出去工作,我妈着急了。”
李毅道:“我说你也是,你怎么不去上班呢?”
温可嘉道:“我爸不准我从政,我偏要从政!这不就僵住了。”
李毅奇道:“温书记不让你从政?这可稀奇了。”
温可嘉摇头叹息道:“我爸说了,一世官九世牛,官场这碗饭,外人看着风光体面,金光灿灿,其实都是在积业报呢!今生为官,就要用九世为牛来偿还今生的业报!”
李毅讶道:“这是温书记说的话?我可不信。温书记可是一个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者,还信因果业报?”
温可嘉笑道:“他对谁都说不信,偏偏对我说这套理论,我能有什么办法?”
汪洋就笑了:“还好,我就不走官路,来世也就不用变牛?”
李毅笑道:“你就等着来世变猪!”又对温可嘉道:“你理解错了。你爸的意思是叫你认识清楚,如果想当官,就要做好当牛的准备!当官不是享受,不是作威作福,而是要俯甘为孺子牛,对屁股下面的那个官椅,要常怀敬畏之心,对治下百姓常怀忐忑之意,兢兢业业,埋头苦干!以九世牛的精神,为治地犁出一片富强之路!正因为你没能好好理解你爸的意思,你爸才觉得你没资格当官!”
温可嘉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端起桌上的酒杯,向李毅敬道:“受教了,兄弟!”说着仰头一口干了,起身就走。
汪洋伸手去拉他:“喂,你去哪里?”
李毅挡住汪洋的手:“让他去。“汪洋啧啧道:“李毅,我越来越敬畏你了!”
“敬畏我?”李毅笑道:“你不觉得你用错词了?”
汪洋道:“真的。温可嘉这个人我清楚,你别看他外表随和,其实骨子里头倔强的很!
一般人的话,他根本听不进去。反正我的话他是没一句当真的。你瞧瞧你,你这么一说,他立马就心动并且行动了!你这蛊惑人心的本事,真它妹的强大!能不令我敬畏?”
李毅笑着拍了他一下:“无聊!”
汪洋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