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害怕的同时,她看到的是她和沈傅名的距离,那是一道永远不可能跨越的银河天堑。
早在几年前就明白了……
如今这个被金钱和权利分割层次的社会,于那些上层社会的人来说,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就和蝼蚁没有差别。存在的意义,就是任人戏耍摆弄。
他们毫无还手之力,负隅顽抗,只会徒添笑料。
在沈傅名眼里,她到底只是工具。
从一开始,她被拿来应付高雅琴,而现在,成了生育的工具。
或许,他是怜惜乔安允,不想让她承受怀孕分娩的痛。
或许,他只想要个孩子玩玩……
黎酒眨了下眼,眼里干涩疼痛难当,但已经流不出眼泪。她胸肺疼痛的要炸裂开来一样,四肢百骸都被冻住一样,然后,她终于从喉咙里挤出艰涩的两个字:“我、生……”
夜已深,四周安静。
可刹那间,黎酒听到有什么东西轰然坍塌。
她怔怔然抬起头四望。
空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