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路边的一辆gl8上,鹤静收到了那么一条短信,她揉了揉带着黑眼圈的眼,这两天一夜的未合眼,让鹤静疲惫到极点,但是尽管如此,她还是对开车的刘阿蒙说道:“我们去何聚来。”
打盹的刘阿蒙睁开眼,一脸不解的说道:“不对付曹武冈了?”
“已经有人替我们去收拾他了,现在就让我们去做一个了断。”鹤静说道,这时雨点落在了车底,传出一声很清脆的声音,紧接着暴雨将至,就好似这天空泼洒下的水,让人坐在车中有一种这老天都大发雷霆的感觉。
刘阿蒙打开雨刷,然后发动车子,冲破这雨幕,行驶向那何聚来。
鹤静坐在后座,脱下高跟鞋,抱着那一双白皙的双腿,一脸神伤的看着这一切,把最后关于她所盯梢的灌子曹武冈跟刘兴的信息发给九爷,然后合上手机,慢慢眯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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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聚来的顶楼,那无比豪华的房间。
在中央那檀木椅上,刘兴有些颓废的坐在上面,默默抽着一根烟,双眼发直的盯在眼前的那金盆上,这个场景似乎对他来说,有几分讽刺。
张瑞东快步走到他的身旁,俯身在他耳边说出几句。
刘兴微微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看着那为他而准备的金盆洗手愣神着。
不过他的出神,被窗外那一场暴雨所打断,他一时恍惚的看向那已经泼洒下来的倾盆大雨,然后默默嘴角微微扬起。
在这大包间相隔着一道墙,二十多号人,齐刷刷的戴着摩托车头盔,露出一双双露出杀气的眼睛,手上全部拎着锋利的*,一个个屏住了气,这骁勇善战的二十人,是曾经刘兴的心腹,在刘兴入狱后,一直用自己的积蓄伺候着,无疑所等待着的,就是这么一天。
在顶楼的走廊,十几号身穿西装的保镖,这是张瑞东的人,不过今天十几号保镖一个个腰间别着匕首,完全不像是保镖,更像是一群杀手,站在这群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最前的,是留着那标志性桃心头,看起来跟小痞子没两样的条子,不过这条子身上的戾气,要比这十几号保镖恐怖的多,那似乎完全不像是一个人该有的眼神。
最后,在何聚来的停车场,四辆并停着的金杯,满满四车的汉子,一个个伺机而动,这全是曹武冈平日里所养的亡命之徒,这群只认钱不认后果的主儿,一个个茹毛饮血,在他们的眼中,似乎看不到任何人性可言。
暴雨仍然在下着,敲打着人心,折磨着人心,这可怕的阵势,似乎是让所来之人,全部有来无回的意思。
终于,在所有人目光的注视下,那一辆老红旗开进了因为这恶劣天气,生意极其惨淡的停车场,王焚玉下车撑起黑伞,九爷在那四车汉子的注视下,一步步走进这看起来颇有几分摇摇欲坠意思的何聚来。
在门口迎接着的,是早早等到的张瑞东,他见到九爷本人来到,立马弯下了腰杆,脸上露出那一点都不虚伪的笑脸,点头哈腰的说道:“九爷,这天真是差到家了。”
九爷微微的笑了笑,点了点头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张瑞东听着九爷这格外意味深长的话,表情一时变的有几分不自然起来,不过还是掩盖的很好,连忙请九爷进入何聚来。
跟在其后身穿老式中山装的王焚玉收起黑伞,随手递给了一个一脸花痴状的服务员,默默瞥了一眼那四辆停着的金杯,不过也仅仅就是这么一眼,背着那一根由麻布所包裹着的红棍,如同影子一般跟在九爷的身后离开。
这花痴的女服务员,双眼紧紧盯着这位有气质的王焚玉,不过却实在想不明白,这长相完美的男人,为什么偏偏要背着那奇葩的长棍。
九爷一直来到顶楼,那巨大的房间,中央有着一个估摸着可以坐下二十多人的桌上,桌上已经满是菜肴,而刘兴已经迎上了九爷,两只手就这样握在了一起。
“九爷,多谢你能够赏我这么一个面子。”刘兴一脸感激的说道,很难看出这是一场鸿门宴。
九爷却微笑的说道:“这都是份内的事。”
九爷坐在了那空着的桌子中央位置,王焚玉不动声色的坐在了九爷的右边,而刘兴则默默坐在了九爷左边,给九爷递上一根他现在抽的红塔山,而九爷却没有一点嫌弃这香烟廉价,点燃抽着。
一直等到九爷点燃,刘兴才点燃说道:“混了这么多年,想想很真有几分不舍。”
九爷深深吐出一口,看着一脸感叹的刘兴说道:“舍不得,就留下,流浪者的位置,永远都为你而留着,这本来就是你应该得的。”
刘兴听过后,却摇了摇头说道:“回不去了,永远都回不去了。”
“只要你想要回去,就回的去。”九爷却打算了刘兴的感叹。
刘兴看着九爷那一脸认真的模样,笑了,笑的合不拢嘴,笑的有些诡异。
张瑞东继续回到了楼下,也就在这时,那一辆gl8开进了何聚来的停车场,在刘阿蒙打着伞下,身穿黑色衬衫,黑色短裙一身黑色的鹤静踏到了何聚来的屋檐下,今天的鹤静几乎没有化妆,不过那一张脸仍然十分的妩媚,那丰满的身材,那黑色短裙下的两只大白腿,看着张瑞东一脸的心潮澎湃,不过还是克制住心中了yù_wàng,笑道:“这天,真是差到家了。”
鹤静看了眼笑的人畜无害的张瑞东,冷冷的说了那么一句。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说完,张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