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建国摸着下巴,完全有些搞不懂这同一个宿舍的,都处了两年时间了,咋就没看出来崔健会练个这么个玩意儿。
崔健是听进去了,他一副半死不活的样。
“能怎么练的,还不就是出去兼职的那时候。”崔健抬头仰望天空,做深沉状。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深夜的魔都是异常寒冷,半夜里,我刚刚做完兼职从店里走出来,赫然看到了一名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老者,他是衣衫褴褛,满脸污垢,坐在墙角无助的看着我。
当时啊,那是寒风瑟瑟,冰天雪地,我一看,这孤寡老人,一个人无助的坐在墙角,而且衣服单薄,那不得一下冻死嘛。
我这个于心不忍呐,就上前一问,这老人家是可怜兮兮的告诉说自己又渴又饿,好几天没吃饭了,我这人听不得别人的软话,谁叫我心地善良呢,我就回店里找了点残羹剩饭,这老人吃完,就要死要活的说要报答我,这不,说让我一下班就去公园找他,那是哭天喊地的把铁布衫传授给了我,我这人心软,看不得别人哭,尤其是这么个老人,于心不忍下我就答应了,你看,就成这样了。”
“......”
端木狗蛋一脸没好气,“你这满嘴跑火车的也有个限度啊!”
两人也没有再询问,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尤其是练武之人,真传都是藏着掖着的,擅自探听别人的功夫,那可是相当忌讳的。
“行了,都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儿明再说就是!”
崔健打了个哈哈,在端木狗蛋的稍微搀扶下,回了宿舍,略微洗漱一番,是舒舒服服的躺了下去。
这今天的经历实在是太过激烈,太过刺激,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人生会突然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尤其是自己杀了段兴,在度过那一段杀过人不适应的阶段后,听到系统颁布的任务,崔健是气血上涌,一副匹夫一怒,血溅五步的莽夫样儿,然后蒙着脑袋就提剑杀人去了。
凌乱的思绪略微的平复后,崔健沉下心神,看着自己还有一次斯巴达抽奖大转盘没有,犹豫了会,他今天能够将李荣浩掷剑击杀,几乎把运气给用光了,就连与那李羽搏命,也正正是基础剑法升阶后,才能够临阵反杀,今天的欧皇气都搭在他命上了,要是再用这转盘,恐怕转出来的,有很大几率都是废品。
想着想着,崔健疲惫的沉沉睡了过去。
......
......
三个小时后,阳肜酒店四十三层,一名西装革履,两鬓染霜,目光锐利的中年男子静静的站在崔健突袭的进来的窗户边上,目光沉凝看着下方隔壁楼层的破碎的玻璃。
“主家,已经检测出来了,是被人从天台掉了跟绳索下来,让给破窗而入,一剑将他心脏贯穿,致命伤。那李羽手上的合金缠丝手套全是割痕,有过激烈的搏斗,死之前动脉被割穿的同时,心脏也是被长剑直接贯穿,血已经流干了,已经判定是属于江湖仇杀,庙堂那边的人也过来鉴定过了,属于江湖恩怨,那之前在李荣浩房间里的两名女子也审问过,因为恐惧且袭杀者有意识的遮掩,根本没有看清来袭者的面目。”
中年男子身后的一名微弯着腰的西装青年男子低声说出了这句话。
中年男子沉默了会儿,心平静气道:“我李长空自从放下了兵器,认认真真的经商做生意,自问从来没有再招惹过别人,以前的仇家几乎全死掉了,剩下的,不是握手言和,就是远走国外,整个华夏包括我李家,共十姓五族,九派十二宗,八门十三路,当中年轻惹出的仇怨都已经说清,几乎没有再得罪过。那么......就是李荣浩这小子自己招惹的祸患了。”
李长空转头看着被白布盖了起来的李荣浩尸首。
他面色平静看不出丝毫情绪,淡淡开口,“我李长空的儿子里不差这么一个废物,但是!”
李长空话语一转,语露森寒,“既然有胆子跳到我李家头上来给我狠扇一耳光,我会找到他的,将他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剐下来,慢慢的,祭奠我儿子。”
顿了顿,李长空冷漠道:“给我查,最近李荣浩惹过哪些人,接触过哪些人,给我一一的揪出来。”
他一字一顿,皆透杀意。
“宁杀错,勿放过!”
“是!”
时间,似乎留给崔健不多了。
第二天一大早,仅仅睡了两三个小时的崔健是早早的下了床,他身体的伤势开始酥酥麻麻的发痒,这是伤口开始迅速复合的迹象。
崔健估摸着要是自己的体质再翻上那么一倍的话,像这种外伤恐怕要不了几天就会彻底的恢复原状,完好无损,从侧面来说,这系统具现化出来的属性值是一种相当变天的东西。
感受到崔健的动静后,慕容建国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嘟囔道:“你说你大清八早的起这么早干嘛呢,这鸡都没你勤快呢,别着急,等到了中午的时候我就带你去个地方,为你引荐个人!”
崔健笑了笑,“我知道了,你睡就是,我去锻炼一下。”
“你没事吧,你伤都还没好呢,练个屁啊?”
端木狗蛋此时也被话语惊扰醒来,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邵波则是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侧着身看着三人,一脸睡意,“你们这嘀嘀咕咕的干什么呢?谁受伤了?”
“没有,就脚扭了一下,你们睡就行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爱惜么,我省得!”
崔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