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春风吹在脸上很是柔软,到了梨园,满园的白花争相怒放,一美人,身着青紫长衫,盘坐石阶上,面容冷若冰霜,凝视着一支梨花正出神。
“茉白,是不是仲容音?离得太远看不清楚,不管是谁,既然看到了,那我们就去打个招呼。”
“好呀,仲容音是谁呢?”茉白问道。
“是一位十足的冷面美女,你还没来长岛的时候有几次公扈欺负我都是她出面解的围,你可以同我一样喊她仲姐姐,显得亲切些。”
“好。呀!真的有麋鹿,你看那边木清。”
“哇,桃源太大,麋鹿又甚是稀少,今日很是幸运不如我们先去看一眼,等待回来再去问好?”
“也行,我也想看,反正费不了半柱香的时间。”两人心心念念看麋鹿,总算如愿以偿,很是开心。
“容音,你理我一下嘛,整整一年来我费劲千辛万苦于你示好,你要么不理我要么故作不知,你对我这样冷淡,简直就是拿针戳我的心呐,你可知道我日日夜夜有多心痛,天天被折磨的食不知味。”
“你给我让开,自重一点,我敬你是东海世子给你留足了颜面,你若还这般不识趣休要怪我出手了,那我们之间可算真撕破脸了,你这挂了彩,想必回去师兄妹们问起来你也无光吧。”
“容音,瞧你说的,你哪里舍得打我,是不是呀。”
夙沙边说着脸边凑向仲容音的脸,脸部将要碰到一起,仲容音正要躲闪不成想夙沙右手突然揽住了仲容音的腰,顺势将身子往下压了去。仲容音没防备重重的摔在地上,被夙沙压在身下。极力挣扎间凸起的胸部在衣裙下若隐若现,夙沙本就饥渴难耐,这外漏的春光更是让他失去了理智,自是把持不住,鼻血滴滴答答流了下来。
仲容音的剑法相比夙沙本是更胜一筹的,却不成想躲闪间会摔倒,庞大的身躯压下来自己却丝毫动弹不得,任凭夙沙污秽的双手在身上来回游走。弱小,恐惧,脆弱,恶心,愤怒充斥全身每个细胞,正在吞噬着自己。
仲容音脸上浮起了两行清泪又怕别人看到污了自己名声,不敢大喊大叫,夙沙见仲容音没有喊叫胆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细长的手指从头发滑落到鼻尖然后到薄如蝉翼的嘴唇,再到颈部,随后肩上的轻纱被撕扯下来,嫩白细滑的肌肤外露,夙沙将脸扒过去走火入魔一般在仲容音耳部窸窸窣窣的诉说着情愫,手不受控制的继续往下游走,此时仲容音拼死的挣扎却更点燃了夙沙心中的sè_mó,夙沙两眼醺红细长的手指终于在仲容音的胸部停了下来,摸索享受之间狠狠的捏了一把,仲容音终于隐忍不住大叫一声,此时的她就是猎人手中的小白兔,任其宰割,平日里冷若冰霜的美人如今却被这般戏耍,又像是报复。
一发不可收拾的夙沙此时更是停不下来的,原本细长白皙的双手此时如同恶魔的爪牙。轻轻缠绕相扣的腰绳拿在了夙沙手中,仲容音再也忍无可忍,怒吼着挣扎。
“木清,你听,有人在喊叫,声音充满了恐惧很是是颤抖。”
“不好,真是仲姐姐,茉白快走。”麋鹿被忽然转身离去的两人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转身没了踪迹。
“夙沙!夙沙怎么会在这!”茉白随认识的人不多但是夙沙他却犹记在心。
“放开仲姐姐!夙沙你真是混蛋!”
腰绳解了一半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中。
“给我滚开。”木清此时全身充满力量一把把夙沙从仲容音的身上推开。
茉白快速的把仲容音衣服整理好两人同时后退了几步,此时的夙沙忽然全身发抖。
“我在做什么!容音,对不起,我被yù_wàng冲昏了头脑,对不起,你知道我平日里不是这样。”
说着边往仲容音身边走去,扑通一下双膝跪地,狠狠的抽了自己几个嘴巴。此刻的仲容音又恢复了平日里冷冷清清的面容,一句话没说快速的从剑鞘中拔出利剑又快又狠的像夙沙刺过去,夙沙没有躲闪,茉白心急手快,一把抓住了仲容音的剑身,剑刃已经刺入夙沙的右胸。
“你对我做的,我让你加倍奉还。”
鲜血滴滴答答从茉白掌心中滴落,滴在裙罗上鲜红扎眼。
“茉白你在做什么!放手。”木清嘶吼的声音从嗓子传出。
“茉白,你放开,今天我要杀了她!”仲容音恶狠狠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
“仲姐姐,不可,杀了他会牵扯太多人,要以大局为重。”茉白看着仲容音的眼睛低沉的说道。
鲜血还在滴着,染红了一小洼泥土。
“木清,你做什么!”冲容音看到木清也抓住了剑,很快剑山殷出了血。
“仲姐姐,茉白说的对,还请姐姐以大局为重,以自己为重,莫要冲昏了头脑失去理智。”
仲容音清冷的笑了一下,两行冰泪夺目而出,随手扔了剑转身离去。
一把剑两滩血三个人,冷冷的留在风中…
“茉白,木清,谢谢你们救了我,是我被yù_wàng冲昏了头脑,都怪我!”夙沙绝望的跪在地上双手用力的捶打着伤口。
“你跟我们说没用,你伤害的是仲姐姐有什么话,带她情绪稳定下来气消了再去说清楚。”木清缓缓道出。
“夙沙,你该死,杀了你也不为过,你该知道贞洁对于女子来说比命重要,而你却动了邪念,死不足惜,救你是为了仲姐姐,倘若你死了仲姐姐也会名声尽毁,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