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刑天适应了莲瓣的芥子空间,凌朗重新确认好方向,然后再让黄龙向着燕京京城飞去。
见有“新成员”加入,张飞自然是忍不住要喝上几杯的,关公和白起也难得都不再去作那闭关参悟,一起行将出来,要共同把酒言欢。
上古魔神刑天的威名,华夏谁人不知的,那个不晓?
刑天依然是丈二身材的巨人模样,好在黄龙全然展开,已有近百丈大小。龙首宽阔,倒不至于坐不下几个“大汉”。
张飞所携带之酒,算不得多好的酒,但“席间”众人,都是豪爽之辈,几杯人腹中,就开始慢慢剔除了刚开始的陌生和尴尬,彼此变得熟络起来。
凌朗并没有去凑热闹,而是乖乖地呆在了前面看路,其实是免得没饮上两杯,就脸红耳赤,又被张飞说你走开,别丢了男人的脸。
但是他有不时在观望,他主要是魔神刑天是怎么喝酒的。
刑天没了头颅,但是这并不能妨碍他的理由。他那肚脐处生出的那张嘴巴,除了比普通人更大些,其实完全和人嘴无异,不但能“口”吐人言,同样也能举杯痛饮。
像关公他们这种大神一样的存在,其实喝这些世俗酒物,还不是那些祈愿供奉,带着凡俗气运念力的供品,或者多数只是为了那舌尖味道,或者更不过只是一种形式而已。
驾驭黄龙不急不慢的一路飞行,这次凌朗也不敢大意,睁开慧眼,巡视大地,即使是万米高空,路面的状况,也能历历在目。
花费了近两个小时,终于来到华夏帝都——燕京。
展目远远看去,但见燕京京城四面皆被城墙围起来,清晰地呈现一个倒过来的品字形轮廓。
众所周知,在易经及八卦图在方向安排上,上为南,下为北,因此华夏帝都外城在上,为南;内城在下,为北。
外城呈扁圆形,略宽;内城呈正方形,略窄。此布局符合九宫八卦之说:上南为乾,为天,为阳;下北为坤,为地,为阴,乾天包坤地。外城是内城的屏障。这正是天圆地方,乾坤照应,阴阳合德的象征。
内城原是“地”位,为坤,为阴。但都城是“人”生息居住的地方,纯属阳宅。故在格局上为使其转阴为阳,又设置了九个城门,易经有言:天地之数,阳奇阴偶,而九乃老阳之数。
南有三门,正阳门居中,即俗称之前门,它建造时的高度为九丈九尺,左崇文右宣武,又寓意为文东、武西。
东二门南朝阳北东直,西二门南阜成北西直,北二门东安定西德胜。
内城南设三门为奇,为阳;北设二门为偶,为阴。
古代天子居“九五”之尊,所以内主外从,内城用九门,外城用七门。
另外,自永定门经正阳门、皇宫达鼓钟二楼是一条笔直的十五里的中轴线,仍是按九宫而设。
九宫矩阵的南端为九宫,中央为五宫,北端为一宫,三数之和为十五,中轴线之总长正为十五里。帝王之宫禁处于中央,显示了帝王的“九五之尊”,象征着统驭四面八方之权威。
外城东南角呈曲折突起状;内城西北角呈凹陷状。东南为兑卦的方位,兑为泽;西北为艮卦的方位,艮为山,这正是“天地定位,山泽通气”的象征。
华夏古代都市规划建设是以整体平向布局、建筑群巧妙联接、组合为特征著称于世。连接组合的重要原则之一就是明朗、对称。其指导思想与地理风水中的阴阳协调与对称平衡观点相一致。
《周礼·考工记》所提出的“九经、九纬”一说,就是以中心轴为对称轴,“左祖右社,前朝后市”的布局也正是阴阳对称观念的反映。
对称就意味着调合。以燕京为例,南有天坛,北有地坛;东有日坛,西有月坛;左有太庙,右有社稷坛。
太庙为阴,祭祀祖先。社稷坛为阳,为国家土地的象征。前后左右阴阳对称的中点,就是风**。在风水理论看来,阴和阳是互相对立的一个事物的两极;它们互相依存,不可缺少,阴、阳调合则主吉祥,反映在城市的平面布局上就是对称、明朗了。
这一点,在现代化都市的建设改造进程中,包括“十三朝”古都在内的长安城都被改变得有点面目全非,唯有华夏帝都燕京,千百年来,几乎没有太大的改变。这不得不令人倍感赞叹惊奇。
国都一般都会选择在当时认为风水最好的地方。宫阙主殿又建在城市的风**上,皆因其处被认为是“生气”聚集的地方。
燕京位于平原与山地奇绝的交会处和交通要冲,集山脉之险峻、河流之幽静、平原之肥沃于一身,太行山巍峨雄浑,自北向南,气势磅礴,奔腾而来。燕山莽莽苍苍,蜿蜒曲折,像两条巨龙守卫着京师。森林密布,山色青苍,如歌的山风在林海中激荡,雾气郁集,云蒸霞蔚。
东边是潮白河、温榆河,西边是永定河、小清河,自西北向东南,绕城蜿蜒流淌。完全符合传统的风水要义左青龙右白虎格局的,呈“四方朝觐”态势:龙脉之地,藏风蓄水、聚气蓄势,遂成龙虎奔腾之都会。
燕京皇城位于城市东西、南北交轴的中心。皇城大量使用的紫红色,以象征着天体的中心——北极星所处的紫微垣。
整座城市的中心是皇城,皇城的中心是宫城,宫城的中心是太和殿,太和殿的中心又有着象征宇宙中心的须弥山,其上有须弥座,它的九层台,象征着九重天。这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