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人就聊了一些轻松的话题,四周的气氛才渐渐缓和下来。快四点半的时候古易天开车到公司去接苏亚唯,上官晓却是起身在四周打量起房屋的结构与摆设之类。
她先是在客厅仔细查看,然后又到了餐厅。当她来到二层,正要推门而入时,苏茹晨放学回来了。
敏感的她马上觉察到了屋子内有陌生人的气息。抬眼往楼上一看,她不由得吃惊地问道:“你是谁?怎么进到我家来的?”
一边说,她一边取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看到这丫头的警惕性还挺高,上官晓不由得启齿一笑,和颜悦色地答道:“你是苏董的女儿吧?我是她的朋友,当然也是古易天的朋友。”
哪怕她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样,但落入苏茹晨的眼中却觉得有点不自然。这种感觉,就像当初古易天的那种感受似的——他说她好像戴着一张面具。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听她如此回答,苏茹晨忍住没有拨号,而是十分好奇地看着她。奇怪的是在隐隐之中,她觉得这个女人似乎有一点点面熟。
“呵呵,我和你妈妈是姐妹。”上官晓又笑了笑,进一步解释道,“对了,我叫上官晓,刚从龙虎山过来。是古易天去车站接的我,之后又返回了公司。”
龙虎山?那里不正在召开命师论道会吗?等一等,难道眼前这个女人亦是一位大师?
快速闪过这些念头之后,苏茹晨好奇地问道:“那你和我妈他们是在龙虎山认识的吧?命师论道会结束了吗?我怎么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呵呵,你的问题还不少。”上官晓依然带着笑容。趁着说话的功夫,她已经下楼来到了苏茹晨的对面。
“你跟你妈长得很像,叫什么名字?”打量了对方半晌,上官晓这才答道:“论道会在前天就结束了。是的,我和你妈还有古易天都是在那里认识的。”
“那……你认识我爷爷么?”苏茹晨想了想,试探着又道,“对了,我叫苏茹晨。爷爷叫古乾坤,这届论道会他是最牛的协调人之一呢!”
上官晓闻言微愣,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古大师不是古易天的爷爷吗?”
“看来你认识古爷爷。”苏茹晨的脸色终于放松了下来,“是的,他是我表哥的爷爷,自然也是我的爷爷啊!春节时古爷爷在我们家过的年,一直教导我四柱方面的知识呢!”
“哦?你也是四柱爱好者?”上官晓眸子微亮,实际上她听古易天说过此事。
苏茹晨立即点头:“对啊,一开始是自学的四柱命理。后来就认识了表哥,经常在他的易天网转悠。”
“那你肯定也在古群吧?”上官晓随口问道。
“你竟然还知道古群?”苏茹晨很有些吃惊的语气,“我天天去古群,但是发言却不多。因为……我马上就要升到高三了,很多事情他们不让我参与。”
“噢,那你确实到了关键时期,还是以学业为重。”上官晓明白了,不失时机地强调了一句。
哪知苏茹晨一听就噘起了小嘴,振振有词地大声说道:“你怎么也是这样的口吻?我学习一向还不错,所以我觉得这跟琢磨四柱并不矛盾。你们大人真是没劲!”
她的话音一落,突然一道稍显严厉的声音在厅内响起:“晨晨你怎么说话呢?上官大师是家里的客人,叫阿姨了吗?”
阿姨?还真是没有这样称呼她,开始还以为是家里遭贼了呢!
苏茹晨回头看了一眼母亲,装作不解地答道:“妈,这位上官……阿姨说跟你是姐妹呢,真的吗?我怎么没听你说起这个?嗨,表哥,你们彼此都是朋友?”
古易天是何许人也?进屋旁观了几眼就大致知道了情况,他看着苏茹晨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道:“我们不仅是朋友,而且上官大师还有一个身份。她是五位协调人之一,精通易学和医术。”
“啊——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苏茹晨这下傻眼了,目瞪口呆地看着上官晓。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说怎么一看到上官……阿姨好像有一点……熟悉感,阿姨你好牛噢!”
上官晓微微一笑,很随和地答道:“其实也不算什么。跟你古爷爷一比,我只是小字辈。”
她如此一表态,古易天忍不住又插话道:“小晨,上官大师来自传承上千年的上官家族。而她是这一代人当中的第一人,你要是完成了学业还有空闲的话,可以向她请教。”
“真的?”苏茹晨立马又来了精神,“可是阿姨刚才说要以学业为重,老妈不也一直是这个意思么,我哪里还敢向阿姨请教?”
“你都到了这个年纪了,早就分得清主次是什么。我刚才强调的是完成学业的前提之下,那会儿你还有精力的话,是可以琢磨易学的。”
古易天完全不顾苏亚唯在旁边使眼色,继续说道:“周易之乾卦有云——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只要你心中有坚定的目标,我相信必能处理好学业与易学二者的关系。”
“小神算说得好!”上官晓听到这儿忍不住附和道,“唯妹,我相信晨晨是个明事理的好孩子。那些有实力考入名校的孩子,从来都不会熬夜死学。相反,该玩的玩,该锻炼的锻炼,什么都不耽误。”
她这么一表态,苏亚唯顿时陷入了一种孤立无援的状态。她在三人身上来回移动了几眼,耸耸肩说道:“既然你们都这样说,我再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