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千秋和鹿青虹脸色尴尬:“……”
拓跋雍沉默不语,来回踱步,忽然他又抬起头,扫了一眼方羽,问道:“大师,您今年贵庚?”
“二十有八。”方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
拓跋雍点了点头,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句:“年龄是有点差距,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父亲,你说什么?”拓跋雪儿说道。
拓跋雍的目光一放在拓跋雪儿的身上,便变得慈祥起来,说道:“这次多亏先生大才,治好了你的病……但是你也不能掉以轻心,要好好休养。没有主意的时候要多问问大师,一切都要听大师的安排。记住了吗?”
“您,答应了?”拓跋雪儿满脸兴奋。
“唉……你这样子我能不答应吗?”
拓跋雍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白玉一样的令牌,说道,“这块令牌你拿着……见到令牌犹如见到我本人……天下所有的白泽弟子,任你调遣!”
拓跋雪儿刚想要这东西,没想到拓跋庸主动给她了,看着那令牌,不由的心神巨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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