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玉凰悠然飞入紫霄宫。
看到这一幕的紫霄门人皆直了眼,这两只仙禽太罕见了,而坐在上面的两个人更是与这两只仙禽相得益彰,一千多岁的南靖洲仙英,两千来岁的仙妃,堪比仙界的金童玉女,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配乘如此高贵的仙禽。
按朗星的性格,理该离紫霄宫远远的就把两只仙禽收进乾坤袋的,可内海弟子已迁走了,现在的紫霄宫已经不值得让他为之谨言慎行了,直接乘仙禽进入,只是为了省事,跟这帮人炫耀不着。
飞入冷冷清清的内海,朗星不免有点伤感,不管怎么说,这里也曾经是让他感到温暖,令他为之眷恋的地方,每次回来都会见到一张张亲切热情的笑脸,如今则人去楼空,平静无波的沉花海更是把这份冷清衬托得近乎死寂了。
几名不愿离开的留守弟子从各座岛上飞起来拜见八仙君,因为这些人都是和朗星不太熟的,所以皆不敢凑近过来。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知夏在观荷岛上传来神念。
“二师姐!”朗星寂落的心情为之一暖,和苏婉下了仙禽飞入二师姐的小院。
“不放心襄儿?”知夏问。
“不是。”朗星笑着道“知道你肯定会在此守护她的,我自然是放心的,这次来主要是为了去密境中参悟一下,我觉得已经为提升修为做好准备了。”
知夏不由紧张道“你打算在虚水中破境?”
朗星摇着头道“不好说,我没打算刻意的去虚水中破境,得看参悟的情况,不过你不用担心,即便真在虚水中破境了,我也有充足的准备,襄儿已经替我把这条路趟出来了,她告诉我的经验足够让我沉着应对凶险了。”
知夏担忧道“若
在虚水中破境我们可就一点忙都帮不上了。”
朗星促狭而笑道“就算不在虚水中破境,你们也帮不上什么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次的破境会乱七八糟成什么样子。”
知夏又好气又好笑的骂道“你还觉得挺有意思是吧?!没心没肺的东西,我们多余替你担心!”
朗星嘿嘿而笑道“反正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们安心,还不如多吓吓你们,以后你们也就不会瞎操心了。”
知夏无奈的叹了口气,跟这混账东西没法生气。
苏婉白了朗星一眼,觉得他给自己丢人了,在知夏面前,朗星十足就是个顽皮的孩子。
这时,信德满面春风的来了,这位大仙君自当上千宗会的大长老后感觉颇好。
“哎呀,小师弟呀,你回来都不说去跟我打个招呼,也太不把我这大师兄当回事了吧,为了你惹出的事我可不知费了多少心。”数落完朗星,他又歉然的对苏婉拱手道“都怪小师弟连个招呼都不跟我们打,让我们未能出迎,多有失礼了。”
苏婉不太习惯这种应酬,略显窘迫的起身还礼,摇头道“大仙君不必这么客套。”
信德犹觉不够的说道“您如今是仙妃了,我们远接高迎尚恐不足以表达敬意,哪能让您这么就跟着小师弟进来了呢,是我们把小师弟宠惯得太没样了,这点礼数他都不懂,仙妃多多包涵吧。”
朗星不愿让苏婉再受窘迫,遂接口道“行行行,怪我怪我,大师兄你也不用这么客
气,她跟我,跟二师姐都是极熟的了,不会在意这些礼数的。”
信德瞪起眼,还要计较这件事,知夏摆手道“人家是南靖洲的仙妃,不讲究这些礼数,而且她不是外人,你就别拿蒲云洲的俗规陋习说事了。”
“这……”信德有点尴尬,虽然作上大长老的时间不长,但他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感觉,此刻觉得自己把姿态放得够低了,可还是被二师妹扫了面子。
朗星打圆场道“大师兄你刚才说为我惹出的事费了不少的心,指的是什么事啊?我这一段可没来蒲云洲闹事。”
信德找到了表功的机会,皱起眉一脸严肃的说道“你是没来蒲云洲闹事,可你在南靖洲闹得动静太大了呀,竟然夺了首届仙英大会的魁首,还作了南靖洲东疆元帅,按理说,你如此有出息,我这当师兄的该为你高兴,我也确实为你高兴,可你毕竟是我的师弟,紫霄宫的八仙君,获得南靖洲的仙英封号,又作了天律盟的高官,这边的人能没有闲话吗?连我这大长老都是要遭议论的,你说平息这么大的事我得费多少心?幸亏我现在是大长老,他们不敢怎么样,否则,这事就够紫霄宫喝一壶的了!”
朗星咧咧嘴,刚作出可怜相想解释两句,知夏则先沉下脸,对信德教训道“你这是在向我们表功吗?你觉得小师弟需要你为他作这些事吗?他在乎这边的人怎么议论他吗?信德,你是不是太把自己这个大长老当回事了?你是不是忘了你这大长老是怎么得来的了?”
信德刚找到点自得的感觉,不想知夏竟这么没鼻子没脸的一通训斥,不由有些懵了,太不给留面子了,
真难堪啊,他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看着二师妹却不敢还嘴。
朗星忙拉二师姐道“干嘛发这么大脾气啊,这事我作的确实给大师兄添麻烦了,不能……”
知夏不等他说完就把他推开,余怒未消的继续对信德训斥道“全真、辛正等人被小师弟治得服服帖帖的,他们敢议论小师弟吗!有头有脸的谁看不出这点眼色?敢胡言乱语的不过是些不知深浅的阿猫阿狗罢了,这些小角色也值得你如临大敌?同为大长老,论气魄,论胸襟,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