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彦虎回了一个佛礼,大笑着说道:“桑结嘉措,我的兄弟,真是想死我了。”
桑结嘉措笑着说道:“我亦是想你。”
杨彦虎将棍棒丢给身旁的小喇嘛,走到桑结嘉措面前,说道“来我房间,你我二人多日不见,可要好好聊聊。”
桑结嘉措点了点头,说道:“此事不急,只是我受你兄长所托,给你带来了一封信。”
“哦!”杨彦虎一愣。
看着桑结嘉措从怀中取出的羊皮卷,拿了过来,去掉封漆,就当着桑结嘉措的面看了起来。
看到杨彦虎这个样子,桑结嘉措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
不过,桑结嘉措很快就发现,杨彦虎的脸色变的并不好。
于是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杨彦虎点了点头,说道:“罗刹国今日,锁拿了我部在边境的诸多牧民族人,兄长来信,正是问我的意思如何。”
桑结嘉措闻言,顿时头疼。
罗刹国近年来,对边境是有骚扰,让桑结嘉措等几位第巴甚为头疼。
好在,罗刹国的目的,乃是清朝,倒也与他们这些藏民危害不甚很大。
并且常有贸易往来。
桑结嘉措看着杨彦虎皱起的眉头,问道:“你准备如何?”
杨彦虎收起羊皮纸,说道:“无妨,兄长来信,想要让我回去帮衬一二,现在罗刹国内,也不是很平静,还不敢与我族撕破脸皮。不是大事。”
桑结嘉措点了点头,说道:“罗刹国国人,长期生活在苦寒之地,皆是阴狠毒辣之辈,你等需要小心。”
杨彦虎道了声谢,说道:“此事,我自然明白,我正准备向班禅和dá_lài请个假,回族中一趟。”
“现在准葛尔如同一盘散沙,不是与罗刹国撕破脸皮的好时候,我准备回部中,促使我部和罗刹国叫好,放下干戈。”
桑结嘉措眼前一亮,问道:“班禅可曾同意了?”
杨彦虎苦笑一声,说道:“班禅说我刚刚顿悟,需要巩固佛法,让我在山上再静修一年,方才准许我下山。”
桑结嘉措看到杨彦虎那张苦脸,顿时大笑起来。
“走,回我房中畅聊!”
说着,杨彦虎就拉着桑结嘉措向着自己的禅房走去。
京城。
班布尔善望着天空,脸上的笑意顿时更加胜了。
拍了拍手,几个青皮就走了过来。
班布尔善看着这几个人,说道:“你等再去传播之前的事,将今日这天变也要添加进去,可知道了。”
几个青皮无赖,哪里敢反驳,连声称道。
就跟着下去了。
班布尔善满意的望着天空。
真是觉得,简直老天爷都在帮助自己,有了这两次天变,加上北京城中谣言四起,由不得鳌拜还恪守忠诚。
加上这怀中之物。
班布尔善小心的摸着怀中的东西,信心十足。
不多时,不过是几日的功夫,北京城中又是谣言四起。
说是,上天两次降下异兆天变,就是在警示皇上,朝中有妖孽作祟,有奸臣当道,弄臣乱权,惑乱天下。
若是不除,则大清危以。
这种消息,传的沸沸扬扬,隐隐有剑指鳌拜之意。
鳌拜府中。
这几日,鳌拜不知道砸烂了多少杯子花瓶。
谣言刚起的时候,鳌拜倒也没有注意,但是当他注意的时候,已经晚了。
这几日,朝中上上下下,皆是议论此事的,重臣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怪异的紧。
这让鳌拜非常恼火。
好在,现在鳌拜权倾朝野,这种消息,还传不到康熙耳中。
但是,此事却也不是长久之计。
“查的如何了。已经多日过去了,难不成还没有消息。”
鳌拜在府中,大发雷霆。
几个手下更是战战兢兢,生怕引火烧身。
“大人,会不会是,那位做的,就是为了逼迫大人交出手中的权利。”
一个官员小声的问道。
鳌拜想了想,说道:“不会,若是他所谓,此时,定然会让心腹的言官冒将这件事在朝堂之上捅开。到时候,无论如何,本官都要交出一部分的权利,来证明清白。可是如今,却没有一个官员站出来,此事八成不是那位所谓。”
鳌拜口中的那位,自然就是康熙了。
也成鳌拜所说,现在的康熙还真不知道,外边的谣言又开始满天飞了。
“回大人的话,其实散播谣言之人,属下等已然找到,但是已经没有了什么作用。”
“怎么回事?”
“大人,我等找到那些人的时候,他们已经被人鸠杀,尸体被抛弃在城外的乱葬岗中。”
鳌拜没有再次发怒,以内发怒,粗狂的表面,一是用来震慑自己的属下的,二是用来麻痹自己的敌人的。
就像那索尼,到死才发现,自己看错了人。错失了最好的机会,只能带着遗憾死去。
不过,现在鳌拜突然感觉到,似乎自己已经被一个巨大的阴谋笼罩。
以纵横官场几十年的惊艳,鳌拜知道自己的感觉不会错。
那么,到底是谁呢,在幕后操纵了这一切。
鳌拜的敌人太多了,在没有更进一步的证据前,鳌拜也无法猜测出那个人谁。
“继续调查。既然都是些泼皮无赖,定然是北京城中熟悉的面孔,给本观察,看看最近一段时间,他们都和谁有过接触。”
得了命令,一群属下立刻就下去查问了。
这个时候,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