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老太公,大王已经从后门入了府。大王吩咐小的,他想独自去后花园赏梅。”郡王府的大管家喜气洋洋的来见李琼,禀报了李中易悄悄进门的好消息。
“嘿嘿,主上还真是不把他自己当外人呐!”李琼拈须得意的笑出了声。
李琼瞄着李虎,那意思是说,瞧瞧,瞧瞧,李中易半刻都离不开咱们家的七娘,嘿嘿,黏乎得很呐!
李七娘的闺房,就紧挨着后花园,李中易进府之后,熟门熟路的摸到了绣楼的下边。
“映月,我穿这件怎么样?”
“不好,不好,这件太艳了,爷不喜欢……”
“唉,这些首饰可真沉啊……”
李中易摸到窗边,默默的听了一阵子墙角,他不由微微一笑,屋里的主仆二人,显然正在试新嫁衣。
“映月,你说爷会来看我,唉,害我白欢喜了一场。”
“娘子,你是待嫁之身,爷怎么好意思偷着来看你呢?那不合规矩呀。”
“死妮子,你明明知道不合规矩,还来骗我,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
“嘻嘻,娘子,兴许爷就在门外偷听呢。”映月显然是在逗李七娘开心,却不成想,戈隔壁老李就在窗外。
室内的主仆二人,嬉闹了一阵子,映月又说:“娘子,前几日,奴瞧着家主的那个美妾,叫丽娘的,一个劲的盯着您看,那副样子别提多恶心了。”
“我是即将出嫁的女儿家,爹爹那边房里的事儿,我哪有资格管呀?也管不着的……”李七娘叹了口气说,“爷是个大骗子,他说过在出嫁前,要来看我的。”
李中易实在听不下去了,随即轻咳了一声,故意沉声反问:“谁是大骗子呀?难道不怕剥了裙子,打小屁屁么?”
“啊……”李中易的声音,就算是烧成了灰,李七娘也不可能听错,她的芳心顿时就乱成了一锅粥,连声道,“屋子里乱得很,爷先别进来。”
李中易就是想看乱七八糟的闺房,他推门就了闺房,迎面就见他的女人,光着脚站在地毯上,浑身上下仅有一件肚兜。
嘿嘿,很久没亲热过了,李中易怪想她的,随即二话不说,拦腰抱起李七娘,大踏步朝大床那边走去。
映月是李七娘的贴身大丫环,按照惯例,她必定会是李中易的通房。此前,李中易和李七娘只要在一起亲热,都是映月负责善后的事宜。
所以,映月羞归羞,却只是带紧了房门,背靠在门边,压根就不敢走远。
跟着李中易一起来的秋桐,也背靠着房门,笑吟吟的看着映月。映月被看得心里发毛,起初以为她自己的脸上沾了什么脏东西,过了一会儿,映月随即明白了,俏脸腾的就红了大半。
敢情,秋桐的贼笑里边,竟然包藏着巨大的“祸心”。
李七娘正式嫁进李家大门之后,映月就是理所当然的陪嫁通房婢,嘿嘿,按照私下里的潜规则,她也算是李中易的人了。
“死丫头,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家楚雄?”李中易就在屋里和七娘亲热,借映月八百个胆子,她也不敢闹出声,只得气咻咻的做着口形,虚言恫吓秋桐。
映月本是遮羞之言,却不料,恰好戳中了秋桐的心事。楚雄已经在李中易的面前,求娶秋桐为妻,李中易既然点头答应了,这事就算是板上钉钉了。
谁曾想,楚雄却当着秋桐的面,说什么得了爵位再娶她,把秋桐气得要吐血。
楚雄是男人,他可以随便怎么等都没事,秋桐眼看着过了二十岁,再等下去,岂不是打了蔫的老白菘么?
屋外的秋桐和映月各有烦心事,屋里大床上的李七娘,其实也有烦恼。
“咎郎,我父祖二人同时身居高位,已经惹来了不少外人的闲话。”李七娘让男人搓揉得浑身乏力,只得强打起精神,将憋了许久的话,一股脑的倒给了李中易听。
李中易微微一笑,说:“天下乃是我的天下,我信得过岳祖和岳父,乐意重用他们,关外人何事?”
如果李中易拐弯抹角的解释一大堆,李七娘恐怕还要继续苦劝,他这种赤果果的说法,反而堵住了李七娘的嘴,让她无话可说。
“娘子,你就安心待嫁好了,岳祖和岳父的事,我自有分寸和主张,你完全不必多虑。”李中易的魔爪在女人身上四处游走,大大的揩着油,嘴里也没闲着,“岳祖绝非念栈之人,他老人家在内阁中帮我撑过这几年,便可择时乞骸骨,含饴弄孙了。”
男人交了底之后,李七娘这才真正的安了心,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窝进男人的温暖胸怀,腻声道:“马上就要选秀了,奴不管那些,必须亲自参与其事。”
李七娘醋意十足怪话,立时把李中易给逗乐了,他搂紧了女人,笑眯眯的说:“既然是是选秀嘛,那岂不是应该由我亲自挨个过目么?”
“哼,懒得理你。”李七娘显然是生气了,她居然转过身去,将背影留给了李中易。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李七娘勉强算是同意了,由贤良淑德四妃一起主持选秀的工作。
男女之间的床第战争,原本就是得寸进尺,得陇往蜀的此消彼涨!
李中易搂着媚态横生的国色天香,耳鬓厮磨了好一阵子,火苗立时腾腾直窜。如果不是考虑到他已经忍了两年多,险些擦枪走火,直接将李七娘就地正法了。
毕竟是在郡王府里的幽会,两人都有诸多顾忌,李中易绝无可能留下来过夜。
从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