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凑近一看,敢情,小驴的小**还在,小蛋蛋却没了。()
小驴疼得一阵乱抖,血流如注,那商贩手疾眼快的抓起一大把香灰,猛的捂到了小驴的伤口处。
一把,两把,三把香灰敷到伤口处后,血渐渐的被止住,只是小驴叫得依然异常凄惨。
到目前为止,和李中易阉小猪的手段,有着本质性的不同。
李中易毕竟不是兽医,直接切下了小猪的小**,自然问题很大了,不死才怪!
让李中易感觉到惊讶的是,那商贩替小驴止住血后,直接将那驴抬到了母驴的身旁。
在母驴大舌头的舔弄下,刚才还叫得惊天动地的小驴,其嘶鸣声渐渐减弱。
李中易故意问那个商贩:“你只是撒了香灰,我买回去搁到驴棚里头,不会继续流血吧?”
那商贩笑着解释说:“这小驴还没断奶,只要母驴在身边,小驴本能的就想吃奶。另外,这驴皮粗肉糙,伤口的愈合能力其实很强的。”
李中易恍然大悟,敢情,他是把小猪当作是病人来看待了。
其实,就算是后世的农村阉猪人,也不可能做到李中易这样的仔细小心,也就是阉过之后,随便打一针消炎针,也就完事了。
李中易回家之后,小猪仔的母猪已经被买了来,正在给小猪仔们喂奶。
在喂奶的现场站了一阵子,李中易没忍心破坏猪的一家人和睦亲昵的气氛。索性决定第二天再进行实验。
开封的夏天,异常之炎热,李中易在屋子里完全坐不住。索性让人把特制的摇椅,摆到后院的树荫底下,那里还时不时的有点风。
“爷,这花红果,在水井里冰了一夜,您尝尝?”芍药就坐在李中易的腿上,一边替他摇着折扇。一边撒着娇喂他吃水果。
李中易大致上确认,这花红果应该就是没有经过改良的小苹果,个头不仅小好几圈。而且口感很差,酸得很,比“红富士”差远了。
瓶儿没好意思坐到李中易的腿上,她拖了一个小马扎。靠在摇椅的一侧。小声汇报着家里最近的收支大帐。
“爷,服伺夫人的喜儿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放出去呢,还是该配人,您得拿个主意。”瓶儿一本正经的汇报了这事。
李中易一听就明白,这喜儿越长越大,也越来越成熟、标致,瓶儿恐怕是担心他的身边。又多一个家养的小妾吧?
一般情况下,家养的小妾。要远比外面买来的小妾,和男主人更有感情基础,也更懂得男主人的喜好。
比如说,芍药吧,这妮子以前一心想攀高枝儿,可是,由于跟在李中易的身边时间久了,多少有些感情。
李中易除了偶尔喜欢逗一逗芍药,其实,自从把她收了房后,从来就没有亏待过她,吃穿用度仅比管家的瓶儿略低一点点罢了。
而且,芍药是个坐不住的性子,老喜欢上街闲逛。李中易在安全有保障的前提下,也没有把她关着笼中鸟,或是金丝雀的想法。
至于瓶儿,因为要管家理财,亲自出头露面和商贩们讨价还价,早已是家常便饭,司空见惯。
喜儿虽然越长越标致,李中易却没有要收她入房的心思。
家中的美女已经如云:贴心能干却又假正经的瓶儿,貌美却没多少脑水的芍药,绝代尤*物费媚娘又已经在来开封的路上了。另外,在南唐还有个未来肯定是艳冠中原的正牌子老婆小周后。
李中易就算是顶级的名医,知道很多补肾养气的名方,可是,斩伐过巨,他也是吃不消的。
其实呢,主要还是喜儿资历比不过芍药,贴心比不过瓶儿,容貌又远远不如费媚娘,属于夹心阶层,李中易自然也就对她提不起精神。
“喜儿是阿娘身边的一等大丫头,她的事还是等到阿娘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再说吧?”李中易话里的意思,瓶儿听得很清楚,喜儿的事就由薛夫人亲自做主。
芍药忽然插嘴说:“爷,最近这些时日,喜儿一直念叨着什么人,好象很亲近一般。”
瓶儿没好气的瞪着芍药,狠不得撕烂她的小嘴,这么没智商的挑拨离间,怎么可能骗得过精明似鬼的爷呢?
李中易明明瞥见了瓶儿的脸色不对,却故意逗芍药:“哦,那喜儿一直念叨的是谁呢?不会是她远房的表哥吧?”
“对对对,爷,还真让您说对了,好象就是远房的表哥来着。”芍药懵懵懂懂的掉入了李中易设下的陷阱之中,令瓶儿满头黑线,直翻白眼。
李中易哈哈一笑,又问芍药:“你的远房表哥来了没有?”
芍药叹了口气,说:“爷,奴奴哪里来的远房表哥?”
瓶儿已经是忍:“芍药,这花红果挺好吃的,居然塞不住你的嘴。”
经瓶儿提醒,芍药才知道又上了李中易的当,不由大羞,面红耳赤的把脑袋藏到李中易的背后,不敢见人。
李中易抬头看了看,斑斑点点的树荫,不由露出了微笑,这种恬淡的生活,其实也蛮不错的。
只可惜,在这种兵强马壮者当皇帝的武人当权时代,再温馨的生活,也只能是短暂的。
第二日,李中易学着阉驴商贩的样子,没有再用珍贵的仿云南白药。在酒精消毒后,李中易手起刀落,阉了小猪仔的蛋蛋,然后直接杂伤口处抹香灰。
由于担心薛夫人的胃口始终不好,李中易一次性把小猪仔都给阉了,抹过香灰后,就把这些小猪仔都摆到母猪的身边。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