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大军之统帅,李中易十分精通劳逸结合之道。须知,哪怕是最厉害的强弓,如果始终保持着紧绷的状态,弓弦迟早要废。
李中易忙里偷闲的教育美婢,只不过是他戎马生涯中的一朵小浪花而已,根本不值一提。
李中易将叶晓兰摆到书桌上,略微用力将羞得面红耳赤的新妇人,摁定在了桌面上,强行撩起她的白色襦裙,探手在她的患处,细细的抹上了特制的药膏。
摘取叶晓兰红丸的前后,李中易的心态,其实迥然不同。
叶晓兰是幽州汉官叶名镇的女儿,李中易起初,确实没有太把她放在心上。
等到叶晓兰展示了才女的特性,却吸引了李中易的注意力,他借用大军横扫契丹人的威势,外加文抄公的天赋,迫使叶晓兰半推半就的主动献身。
其结果是,李中易这个大老爷们,确实舒爽了,却让叶晓兰娇嫩的身子,受创甚重。
等到把处子变成了新妇后,李中易的想法发生了变化:既然叶晓兰已经是他的女人,那么,儿女都落入李中易手中的叶名镇,是不是该为李家军顺利的攻破幽州,作出必要的贡献呢?
叶名镇虽然手无兵权,可叶氏家族毕竟扎根于幽州长达几十年的时间,他对于幽州契丹人的虚实,肯定知道不少。
基于这个认识,再加上叶晓兰的确是美貌无比,却又才华出众的女文青,李中易自然要稍微提高一下她的待遇。
不过,李中易也不想让叶晓兰恃宠而骄,便只是吩咐了李云潇,参照妾室的位分,看待叶晓兰。
李云潇虽然已经修炼得比较出色了,可还是一头雾水,他满腹狐疑的私下里问李中易:“爷,您知道小的脑子笨,经常转不过筋。这个参照妾室的位分,究竟是何等等级?”
李中易没好气的瞪着李云潇,笑骂道:“蠢才,就是虽然还没有正式抬妾,暂时可以视作爷的宠妾嘛。”
“哦,小的明白了。”李云潇不是普通的大管家,他既管老李家的内宅事务,又兼着近卫军的都指挥使,内外的局势彼此一印证,他立时就清楚了。
如果,叶家在李家军攻取幽州的过程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叶晓兰顺理成章的也就是李家的妾室之一。
反过来说,叶名镇如若鬼迷了心窍,不要独女也就罢了,甚至连叶家的独苗儿子也不顾了,那么,叶晓兰很可能就只是个伺候笔墨的书房美婢而已。
李云潇想得更深一些,赫然理解了李中易的真实想法,其实也不难猜测,李中易一直是个大汉族主义者。
叶晓兰的容貌再媚艳,再会吟诗赋词,也掩饰不了一个铁的事实:叶家其实是汉奸家族!
汉奸家族,如果不是在中原王师反正的过程中,立下汗马功劳,交上一份厚重的投名状,坚定的民族主义者李中易,即使再贪恋美女,也不可能将叶晓兰扶为妾室。
以李云潇对李中易脾性的了解,归根到底,那就是:没有立功的汉奸,一律杀无赦!
与之相对应的是:汉奸的女儿,不被卖入青楼为鸡,已是便宜的了。所以,如果叶名镇不肯改过自新,弃暗投明,那么,被李中易享用过的叶晓兰,她充其量也只可能永为李家之奴,而绝无可能成为被抬为妾室。
凌晨时分,李云潇在窗边的轻轻呼唤声,将李中易从熟睡的梦乡之中叫醒,“爷,爷,时辰到了。”
“嗯,知道了。”李中易掀起薄被,翻身从榻上坐起身子,摊开双臂,伸了个舒服的懒腰。
“爷,奴家伺候您起身……咦,天还没亮呢……”叶晓兰迷迷糊糊的抹开沉重的两眼,恍惚间,却见天色依然漆黑一片。
一向在闺房中独卧惯了的叶晓兰,她身旁突然多了个大男人,还搂着她一起大被同眠,换谁都肯定在短时间内很难适应。
结果是,一宿未睡着的叶晓兰,这才刚刚熟睡不久,就被惊醒了。一时间,神智没清,头重脚轻,倒说起了糊涂话。
李中易正准备马上下床,却不料,桌上的蜡烛发出“哔啵”的响声,烛光闪了几下,他无意中瞥见,依然迷迷糊糊的叶晓兰,竟然没有察觉到,她那身无寸缕的妙曼娇体,大半露出在薄被外面,在烛光的掩映之下,晶莹透亮,熠熠耀眼。
“爷……那里还疼……饶过奴家这一遭吧……”
原本还有些迷糊的叶晓兰,猛然惊觉,她的翘胸落入了李中易的掌握之中,不由吓得娇体乱颤,慌忙求饶。
李中易哈哈一笑,就在叶晓兰雪雪呼疼的娇叫声中,抬手掀起纱帐,下榻起床。
身为老官场的李中易,心里一直异常清醒,只有醒掌天下权,才有永远醉卧美人膝的资格!
反之,即使李中易的个头,远远高于武大郎,若是同样的无权无势,依然守不住美艳不可方物的金莲小娘子。
自古以来红颜是祸水,其深刻的内涵其实是:男人若无实力,越是绝美的红颜,越容易惹来更高等级权贵的觊觎之心。
武大郎的悲哀就在于,即使金莲小娘子,没有偶遇西门大官人,也必定会碰上南门大官人。
叶晓兰见李中易下了床,原本的迷糊立即被驱赶殆尽,她如今已经不是叶家的宝贝闺女,而是李中易的女人,尤为尴尬的是,身份未明,介于半奴半妾之间。
李中易听见床上的动静,扭头摆手说:“我出去打打秋风,你且歇着,养好了身子,等着爷回来好好儿的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