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荣谚馨居然说的斩钉截铁,就好像握有凭据一般,单凭这样的态度,就足以让她思虑一二了,她心中有些怀疑,荣谚馨是根据什么如此判断的呢?
自家姐妹自己了解,荣新月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不过了,所以她做出什么事,我都不感到奇怪。
荣谚馨仿佛看出了沈影的心思,轻笑一声,道:想必,她也同你说过我家的事情,她原本是盗墓家族的继承人,可是却因为自身原因被撤职了,身为未来家主,居然窥探家族宝藏,这样的狼子野心,恐怕哪个家族都是留不得的。
对待自己家族尚且如此,若是到先生身边做事,你不觉得此人的可怕吗?当然,先生也是聪明的,凡事都会想的通透,更会留上一手,即便是荣新月如何折腾,都闹不出大天去,这就是早已注定的事情了。
荣谚馨果然是个有意思的女人,分析利弊绝对是一等一的好手,而且还能直接权衡出其中的规律,掌控人的心理,当真是个不得了的女人。
可是正是因为如此,沈影才更感兴趣了,很明显,两个姐妹的说辞,皆都不是一致的,一个说是谋夺家产,迫害姐姐,另外一个则是说姐姐谋权篡位,夺其婚约。
总之说法不一,令人很难分辨,可就是这样,事情才会变得扑朔迷离。
原本沈影是没有兴趣参与这种事情的,没想到自己居然被硬拉进豪门的争斗中。这也是意外的事情,当然,她向来都不是白出手的,她更在意的则是所谓的宝藏了。
可是荣小姐,明显没有想和我们联手的意思呀,我想你更想和我们联手吧。
前面的我们,针对的是荣新月,后面的我们则是指的他们了。总之无论是哪一种联手,主动权都握在沈影的手里,绝对同旁人没有任何关系。
先生,倒也是通透。
荣谚馨笑道:我从来都没想瞒着先生什么,我们联手绝对是所谓的幸事,因为我不在乎荣家的利益,更不在乎这所谓的宝藏了,真正握着宝藏不肯撒手的是荣新月,她不会让到手的鸭子飞走的。
说到这里,荣谚馨多多少少还有些鄙夷,更是瞧不起荣新月这种卑劣的做事方法。
既然选择合作,那就干脆将自己全心全意的交付给合作伙伴,否则就没有任何意义可言了,她心中是极其清楚的。
可是荣新月很明显做不到这一点,做事蹑手蹑脚,畏首畏尾,他们绝对不是一个等次的对手。
我记得荣小姐先前说过,荣新月对家族都如此,更何况是旁人了!
沈影再次拿出这句话来,更是希望荣谚馨能够明白,她同荣新月没有什么差别,根本就是一丘之貉,最起码,方才她的话语就是如此表明的。
哈哈,看样子,先生真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荣谚馨终于找寻到了所谓的线索,她方才就觉得奇怪,明明没有任何理由,她为何要帮助荣新月呢,可是现在看来,还就是没有任何瓜葛的,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好奇心作祟吧。
我从未说过我知道,不是嘛!
沈影坦然的直接承认了,全然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平静道:或许这就是好奇心害死猫吧,好奇心作祟,否则我也不会如此了。
听闻此言,荣谚馨噗嗤一笑,道:我看并不是如此,一个亿的货物,就有她存在的价值,这是一场赌,可是很明显你赌对了!
小姐说的倒也对,好像确实是如此。
沈影轻笑一声,顺势拿起刀叉了,她切了切牛排,道:那么荣小姐,准备拿什么筹码,来回报这一亿的货物呢!
同等的条件下就需要所谓的筹码了,最起码,他们的关系是不平等的,否则就不会产生这样的提问了。
荣谚馨思虑了一下,然后充满诱惑的微微一笑,道:百分之五十的宝藏如何?
百分之五十?
沈影有些不敢相信了,更没想到荣谚馨能给出这么高的价位,这其中必定有妖。
这没什么好惊讶的,反正你早晚都要知道,我不妨提早告诉你,我们荣家的盗墓主,永远是传女不传男的,因为女子属阴,不用畏惧墓地的寒冷,不过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便是只有荣氏女子的身上,才能刻上隐藏的地图纹身了!
说罢,荣谚馨掀起了袖子,白皙的手臂露了出来,她掏出一条富有异味的手帕,随意的擦了两下,上面就浮现出一道精致的图案,那很明显是一条道路。
瞧,这就是我们宝藏的地图了!
荣谚馨赶忙放下袖子,这毕竟是家族的秘密,不可以让所有人都知晓的,道:我和荣新月,都是荣家的女性,按理来说,我们都有继承家主的权力,再加上荣家女性稀少,家主希望我们可以繁衍出女性后代,所以就在我们的身上刻了半张地图,只有我们齐心协力,才能一起找到宝藏,并且将地图延续下去。
可是荣新月不满足现状,想要杀了你?
故事的后面,凭借猜测就能想出个大概了。
荣谚馨并没有否认,她直接点了点头,道:先生猜的没错,可是其中的理由却是不同的,荣家是盗墓世家,对于天生阴体极其崇拜,因为只有天生的阴体,才能不畏惧墓地中的魑魅魍魉,很恰巧我就是了!
荣谚馨说到这里,全然没有任何的得意,更多的却是平静,道:我是十二岁那年发现的,所有寒物,都无法沾染我的身体,即便是最阴毒的玉,都能被我直接融暖,这就是阴体质的优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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