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影单手撑着下巴又道:差点忘了,前几日韩小姐可是给赢社下过战书的,约战帝中!如今想来,应某不算失约了吧。

你什么意思

韩媚琴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眯着眼,道:应深!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不算!

沈影耸了耸肩,道:我只是尊重韩小姐的邀请,若是如此便是威胁,那应某可要小心些了,切莫太认真,什么都要当真。

韩媚琴憋了一口气,心中尽是愤怒!

这个应深落井下石,借助沈影的车祸,想要趁火打劫血门,岂会让他如愿以偿!

当日,既敢约战!自是不怕的,但是应公子,你可想好了!我们血门可是根基深厚,绝不是你这突然崛起的异军可以对抗的!

异军吗?

沈影冷笑一声,道:即便是异军,却也站到了平起平坐的位置,想罢,倒也是趣事。

韩媚琴快要被气炸了,这个应深说话不带一句脏字,却偏偏都是嘲讽。

最重要的是翘舌弹簧,让人愤恨不已!

不过韩媚琴却也不是傻子!这个时候同赢社对阵,绝对是不利的。

而且,护法还没有联系上廖红衣,万一她在填上一把柴火,到时候帝中可真要失守了

想到这种可能,韩媚琴只觉得大脑突然缺氧了,甚至快要丧失思考的能力了。

不过即便要战!也要等到沈小姐病情痊愈后,到那时孰是孰非,公子可以亲耳听听!

韩媚琴开始用计推脱了,她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将血门的责任彻底摘干净。

可是

沈影哪里会给她这样的机会呢。

垂死挣扎的一句话,却让沈影冷笑半晌,她不由沉下心来思考,如果一切都是真的,她会怎么做!

她忽然想到远在s市的白墨言,如果他被血门伤害了,她定会直接屠杀血门,不留一个活口。

这疯狂的报复,必会引起一场血战杀戮!

如此静下心来的谈判,真是痴心妄想。

想明白了这一切,沈影懒得理会韩媚琴了,冷漠的扫了她一眼,道:这就由不得韩小姐了。

说罢,就转身离去了。

喂,你

韩媚琴瞪圆双目,颇有种不敢置信的架势。

他这是来宣战的吧!

一定是!

趁着血门遭受四方打压之时,想要挖掉血门的一块肉。

应深!赢社,可恶!可恶!

应深,你别得意太早!战就战谁怕你,我韩媚琴就让你看看,百年血门不负威名,我必让你葬身帝中,有来无回!

女人是可怕的动物。

尤其是丧失理智,歇斯底里的女人,尤为可怕。

她可以成事,也可以坏事,明显,韩媚琴是后者。

公子,她

即便是走到了门口,夜莺也并未错过韩媚琴的嘶吼。

句句都是辱骂公子的言语,她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了。

无须理会,小不忍则乱大谋。

沈影平静的向前走着,余光淡漠的扫了一眼身后,道:无非是丧家之犬的垂死挣扎!

这一仗她要赢,而且必须赢。

这是赢社吞掉整个华夏的开始,只是一个开始。

赢社的恐吓,传到了整个帝中血门的耳朵里。

从上到下,无一不戒备森严,生怕赢社突然来袭。

然而,赢社并没有什么动静。

颇有种雷声大雨点小的架势了。

这几日,韩媚琴过的很不好,她每日窝在办公室,查询关于应公子的全部资料。

当看的透彻时,她才真正发现,应深是一个防不胜防的人。

她甚至有些后悔,若是当初没有下战书,他是不是就没有理由来帝中了。

但是后悔并没有用,事情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只有全心全意的准备应对了。

另外一边。

沈影并没有叫她如愿以偿,而是跑到千里之外的西北去了。

这里是血门的根据地之一,仅比帝中占地面积小一圈,可是这两个省市,加上帝都,却成为华夏半条龙了。

足以看出其占地的宽阔。

现在的天色,还有些昏沉,泛出淡淡的黄色,使人有些沉迷。

沈影靠在单人沙发上,手持一叠厚重的资料,已经通宵看了一晚了,她的身侧除了夜莺外,又多了十多个年轻人。

分别是暗组亡组煞组的精英,他们全员待命,皆是整装待发状态。

明显要有大事要发生!

紫色木质办公桌前。

韩媚琴已经劳累数日了,她每天都在研究资料,生怕错过任何的动向,无时无刻不在备战,生怕赢社突然来袭。

正是因为如此,她仿佛被抽掉了劳动力,日日陷入疲惫不堪的忙乱状态。

这才几日的时光,她竟然觉得身体不支了。

又是一个劳累的晚上,韩媚琴累得没有一丝力气,倒在办公桌前沉沉入睡了。

韩总,您怎么又在这里睡着了?

秘书有些担忧的走了过来,这才将韩媚琴吵醒,她紧张兮兮的道:你这样总熬着肯定不行,要不今天回去休息吧。

韩媚琴睁开睡意朦胧的杏眼,她挥了挥手,只觉得喉咙有些干涩。

秘书贴心的递来一杯白开水,道:韩总,你没事吧?

别说废话。

韩媚琴喝了一口水,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她顺势抄起桌上的烟,点燃一颗,这才觉得精神一些,道:有消息了吗?

没有

秘书递过去烟灰缸,小心翼翼的道:赢社就像失踪了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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