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众人并没有发现多少老者,恐怕是在大雪灾中被胡人驱逐出了部落,任其自生自灭了吧!
霍去病手提着晕过去的部落头人,走到了一顶大帐中,帐中还有一头正在烧烤当中的小羊羔,帐中四溢着香气,霍去病直接将部落头目扔到了地上,自顾自的用小刀割下一块羊肉放到嘴中使劲咀嚼,十分的有嚼头。
不一会儿的时间,几名大将也纷纷进帐,围坐在烤全羊的周围,等到那部落头人悠悠的醒了过来,便是看到了眼前的这幕。
霍去病挥挥手,赵破奴将部落头人扔到了霍去病面前,霍去病看着部落头人露着凶光的眼神,不屑的笑了笑。
对赵破奴道:“替本将军问问他,此地距离胡人王帐多远?他如果说了,本将军就给他一个痛快的,他如果不说,本将军就砍掉他的脑袋,用一根竹竿插到地上,让他永世不能翻身!”
胡人信奉狼神,而他们认为如果头身分离,就算是死后也不能回到狼神的怀抱,而是如同孤魂野鬼一样飘荡在外面,而如果竹竿将头颅挑起并且插到了地上,那么灵魂便永远禁锢在了那里,将会遭受到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所以部落头人听到赵破奴的翻译,浑身抖的如筛糠一般,眼中早就没有了愤怒与仇恨,而是害怕与恐惧。
如若不能回到狼神的怀抱,那可是比死还要痛苦的。
胡人头目答道:“周人,你们来错了地方,王帐并不在这里,而是在太阳落山的方向,距离这里很远很远...具tǐ wèi置他说不知道。”
众人面面相觑,霍去病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咱们走错方向了?”
赵破奴气愤道:“不可能,某记得清清楚楚,就是这个方向,这个胡虏肯定在骗咱们,让某一刀宰了他!”
说罢,便将刀刃放在了胡人的脖颈上,胡人战战兢兢,根本没弄明白什么事,只是不断地磕头,嘴里不停的嘟囔着什么。
“他在说什么?”
霍去病问道。
“他是再说,他已经告诉了他知道的全部,希望不要砍掉他的脑袋,准许他吞金而死。”同样懂胡语的公孙贺说道。
“狗屁!”
赵破奴在大骂了一句,用胡语对着胡虏说了半天。
公孙贺对众人解释道:“老赵在问,当年王帐明明是在这边,为何要欺瞒咱们,如果他再不说实话,不光要将他的脑袋砍掉,还要将他的身子喂狗...”
胡人头目使劲摆摆手,叽勒咕噜说了一大堆话。
赵破奴瞪大了眼睛,明显是一愣。
公孙贺也将本来要放进口中的羊肉放下,看着霍去病等人疑惑的目光,连忙翻译道:“这胡虏说,王帐本来是在这个方向,但因为历年雪灾,为了方便入侵周朝,还有抵御羌人,胡rén dà汗便将王帐迁移到了西方,老赵记忆中的王帐是几年前的事了!”
“原来是这样!”
众将恍然。
“如今咱们走错了方向,将军,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颇为稳重的李息向霍去病询问道。
公孙敖这时道:“如今咱们找错了方向,如果继续往西区寻找,没有向导的话肯定容易迷失方向,在草原上迷失方向,那咱们这八百人可就不一定能回去啦!”
霍去病虽然激进,但也知道必须做好万全准备才可以深入草原内部,此次趁着胡人兵败,偷袭胡人王帐最主要的便是赵破奴知道王帐的大致位置,所以霍去病才有此信心要拿下胡rén dà汗的人头。
但让霍去病意外的便是胡人王帐的牵走,小型部落根本不知道王帐所在,只有寻找中型部落,或者更大型的部落才可以。
但漫无目的的四处寻找,很容易丢失方向。
霍去病点点头,站起身来对众人道:“公孙都尉说的没错,咱们根本不知道西边什么情况,必须从一些胡人贵族中询问出胡人王帐的位置来,才可以行动,我舅舅也曾嘱托过,要小心在草原上迷失方向,既然如此,咱们只能原路返回,等到下次时机成熟,在出兵大漠!”
霍去病做出这个决定很是艰难,他的目标便是那北胡大汗,来为刘德封公庆贺,可惜...
“将这个部落清理干净,休整一天,明日返回西集。”
霍去病对众将吩咐道。
“是!”
众将连忙应喝道。
说罢,众将便随霍去病出了大帐。
赵破奴看着还在不停磕头的胡人部落头目,一刀便斩断了头目的头颅,头身分离,鲜血横流。
赵破奴将刀上的鲜血擦拭干净,将刀chā jìn了刀鞘当中,也大步出了营帐,追随上霍去病的脚步。
......
西集。
卫青独坐在大殿之上,擦拭着手中的宝剑,而心中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都督,您的家人到了!”
卫青惊醒过来,暗自一叹,将宝剑放置到一旁,起身道:“我这就过去!”
卫青心中思虑万千,和自己的家人无关,而是另一个事情。
卫青因奇袭西集,将两万胡人拒之于城外的功劳被刘德封为校尉,虽然从白身直接提拔为校尉,有些不合规矩,但白起的功劳不小,众将虽然惊讶,但也没太多质疑。
但刘德将白起封为右副都督,这就让众将大哗,一片质疑声。
都督虽然不是正式官职,而且刘德一任命都督,就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