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是啊,所以你挣够了钱,归隐了。”

薛叔坦然道:“相师这种东西,很随便的。”

他们总是喜欢说一些很深奥的话,我也弄不太明白,就不管他们这个,既然薛叔过来了,那我就接着去里面听消息。

他们又在讨论学术问题,杨教授拿出地质图正在讲东西,生物学的那哥几个也在推理问题,回想我曾经也是名好学生,不过现在就变成一窍不通了。

眼镜见我过来很客气,给我让了个空我也盘坐在他们中间,刘浩见我来了看了我一眼就收起了照片。

刘浩说:“这绝对是一项特殊意义的发现,而且在大坝上那么多人也见到了,我们现在更应该去追究这个问题。”

“没错。”旁边的人附和道:“我觉得我们应该乘船,到河里去看看详细情况。”

杨教授也赞同他们两个人的意见,杨教授一赞同,大家就都同意这件事,毕竟杨教授是这个小队的权威话语者,师父来了说也行,不过这么多人要租条大点的船。

一开始杨教授去掏工作证想叫坝上的看护员给弄条船,不过人家抬头一看一帮背着大包戴眼镜的“研究者”,好像并不买账,借着怕在河里出什么危险他担当不起的借口并不鸟这件事。

师父叫我去景点买了条好烟,我到了那就挑了条硬玉溪,想买中华没有整条的,只能买条玉溪来,没想到看护员抽的是一块二一盒的黄果树!

师父说:“拿着吧,你们这天天看坝的也不容易,还得熬夜班,抽点好的总舒服些。”

然后看护员就爽快的把船借给了我们。

然后我们惊奇的发现没人会开船!

最后只能叫勉强二把手的薛叔来开船,薛叔打着游船,站在舵前掌舵的样子非常好笑,师父非得叫眼镜给他拍照片,其余的那几个人居然统一晕船,船上只有秦玲玲,刘浩,眼镜,杨教授和张笑。

我们就这样开着船行驶,杨教授他们带着一批先进的声纳探测仪,伸进水里在监测声音也不什么的。

师父也不闲着,自己放出灵力气场开始寻找这东西,可我们在河面上整整转了一个下午,都没有什么发现,师父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外放气场非常累,只能收手。

杨教授好像看出了些门道,神神秘秘的问师父:“潘老哥,你这是在做一些奇特的事情吧?”

师父收起灵力气场,走下来说:“没有没有,就是站在山上看看。”

杨教授说:“我听说,有些人能进高等组织,就是因为他们有一些特异功能?”

我一听这个便强忍住不笑,心说教授你真会看,师父是有特异功能,特别能吹。

此时周围一帮人一听这话都聚精会神的看着师父,杨教授也不知道是老糊涂还是有意不遮口,我总总觉得一帮人都怪怪的。

秦玲玲也问:“潘大爷,你是不是真有特异功能啊?”

师父神秘一笑,说:“我可没有,不过你看那掌舵的道人,长发飘飘,便衣短衫,精神抖擞,肯定不是一般人。”

秦玲玲也不知道假傻是真傻,还挤过来追问师父:“那这个山间的薛道长是什么来头,我看他说话也挺有深度的,难道他也有特异功能?能洞察事物?”

“洞察事物的功能倒是没有,不过倒是有别的。”

“什么功能?”

“特别能吹。”

我一猜结果就是如此,在上面掌舵的薛叔还毫不知情,但是透过灰黄色的窗户我看到他脸上也满是疲惫和不耐烦。

其实我到现在还有点不理解,为什么非得跟着地质队,自己单干不好么?

转眼间太阳就落山了,我们一无所获,声纳探测也没有发现什么东西,秦铃铃和刘浩做了些简单的记录就返回去,大约已经开出了四十里路,已经来到了河的总流,渭河。

师父已经有了闲心钓鱼,不过连根竹竿都没有,他只能上船厢去和薛叔聊天,天色越发的黑了,看起来什么也找不到了,在回去的路还很长,一开始刘浩提议大家去山上露宿,不过后来大家一想还是直接抛锚睡在船上挤一挤就可以了,毕竟连睡袋都没有带。

这艘巡逻船应该是老式水警船改造的,甲板不小,船里面的空间也够,找出几个旧垫子大家将就一下,有一床被子叫秦铃铃睡在里面,其余的大家吃过饭后就匆匆睡了。

睡到半夜,我辗转反侧睡不着,这帮学者们唯一一点好处就是不打呼噜,睡觉也不翻身挤什么的,唯独师父呼呼的呼噜震天响,看起来比较烦但实际上还好。

我就这么翻身,可就在翻身的时候,我感觉窗外就那么一闪,闪过一个黑影。

顿时我就醒神了,我仔细感觉,没有灵气,不是灵体,随即我听见一声非常轻的脚步声,我已经确定了,是有人。

我轻轻拍了一下师父,师父一开始没醒,可我掐了他一下,他眼睛也睁开了,瞬间跟我交换了下眼神,我用下巴指指窗外,随即又是一声脚步声,师父轻拍薛叔,薛叔也醒了,就在这时门嘎吱一声被打开。

我瞬间暴起,企图抓住这人,这人反应极快,根本没有愣神翻身下水,我顺势也跳下水,没想到此人早有防备,一脚踹在我脸上,跳上岸逃走。

我出水就摸到了岸边,师父和薛叔已经追上去了,我也上岸紧追,就在跑的时候我又感觉有点不对劲。

我突然发现这人的时候,几乎是瞬间就暴起,这人一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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