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睿在我开门的一刹那快速的探寻了一遍四合院,然后乖巧的回过头来,小声的说:“这就是你住的地方,你和你师父住的还真挺有韵味的。”
我摆手道:“那是,我和我师父”
“嗯?”
我突然就愣住了,把她吓得退后一步,轻轻问我:“你怎么啦?”
我问她:“你咋知道我是和我师父一起住的。”
穆睿咯咯的笑了,说:“关于你的事学校里都传开了,赵道长,家里还有个法力高深的师父,庆松泡妹子的时候都把这话传遍了。”
我听得咬牙切齿,庆松这王八蛋,等我回来一定要砍死他。
穆睿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的全都是小吃,我打开一看,有艾窝窝,有炸糕,驴打滚,我平时老是跟她去学校后面的街里买这些东西吃,我非常喜欢这些小吃,都要胜过大葱抹酱。
“你了这些天肯定就吃不到了,自己路上捎着慢慢吃。”她说完就和我挥手告别,我说:“进屋坐坐再走啊。”
她已经挥挥手,然后消失在巷子口。
其实我跟她的关系也是暧昧不清的,这种关系可能就被称之为青春。我是宁可不产生这种关系就不产生的,可又觉得心疼,一个女孩子家这么执着,我如果太绝情了那也就不好了,不管怎么说好歹还是个朋友。
我拿出一块艾窝窝来尝尝,味道还不错,刚出锅的。
后来也有一个女生送我va,给我买小吃,还和我一起穿匡威,我也一样动过心,可都没有在一起,我也无法概括这些事情,只能用一个大致: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和师父收拾好行李就奔赴火车站,还是老样子,我拎着大包小包,慢慢走在他身后,这情形就像几年前我俩来北京的时候一样,可现在已经物是人非了。
现在有了直通哈尔滨的直通车,中途的旅程少了很多周转,我也没有再怎么排斥火车旅途的漫长,那片生我养我的土地也不再是曾经的模样。
我们一路到站,爸妈已经早早的在车站候着了,我们穿过人流见到他们,现在就连妈妈都老了,鬓间生出了几根白发,现在的爸爸真的是老爸了,他看上去似乎比师父还要苍老。
爸爸见到师父回来还是那副乐得合不拢嘴的样子,一口一个潘师父,一口一个潘师父,现在也敢搭上师父的背了,师父笑骂道:“想想当年头一次见根生那样子,还给我脑袋上来了一棍子呢。”
众人欢笑之余已经到了家,到了家我妈先是看到我脚下的破va,尖叫道:“阳子,妈给你买的那双鞋你一直传到了现在?”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我妈拉着我就冲到了商场,上来就是一通拿,服务员还客客气气的,一开始我妈非得拉着潘师父也来,但是师父死活也不来,我妈看师父还围着那件老旧的破棉袄,就也给师父拿了件褐色的看起来略带土气的棉袄,怕新款的师父不穿。
但是令我惊奇的是,我妈拿完根本就没有结账,直接就刷了磁牌然后出来了。
我问她:“妈,你这是咋了,咱这现在上商场都不兴结账,直接就抢的?”
我妈白了我一眼,说:“你想啥呢,这就是咱家的商场。”
“咱家的?”我说着往上一看,起码得有六层,顿时心里就乐开了花,往后肯定是吃喝不愁了。
没想到我妈突然长叹口气,说:“这两年铁件那边越来越不景气,加上同行逼得紧,你爸又不怎么会经营,一开始你爸还以为是财神给断了,又加倍的供香,那次你说潘师父去了山里闭关了,你爸又怕你担心,就没往那边联系,自己一咬牙就把铁件厂给卖了,入手了家商场,现在还好,买卖也不错,市中心就咱这家最大,往后也没啥问题。”
回到家师父那边也了解我爸的事情,师父当年给请的财运,差不多已经尽了。这还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我爸觉得心凉,当年都是一起出来打拼的,可一个个的都有钱了就开始忘本,除了三叔,其余的几家见我爸这边没落,居然联合起来挤压我爸这边,本来整个行业就不景气,再加上这么一挤兑,我爸直接把厂子兑出去了,亏了不少钱换来这座商场,安心做这个买卖过日子。
师父听完点头说:“还好,中间折了这一下,最后的这些运算是保住了,就这样吧,也挺好的。”
我爸虽然点着头,但是也叹息:“我从没想到人会坏成这样。”
到了第二天我先去了山上找胡丽丽,还好,一声大姐头一生大姐头,那些尴尬已经化解了,而胡丽丽摇身一变居然变成了出马堂!
还真应了我那句话,我家堂口上供的难道是胡丽丽?
还是胡丽雪懂得变通,觉得在山里没有了胡天青的庇护,一大家子在山里闷头修炼也不是多好的事儿,于是就下了堂口,一开始想找弟马,但是因为是出单马,也就是本来就没得到上面胡三太爷的指令,(胡三太爷就是胡家真正的老大),算起来是还没有调令的堂口,也就是没有营业执照的铺面,上面正在搞这些事情,估计还挺麻烦,但是有胡天青就非不多大劲。
但是现在就没有合适的弟子,于是乎就直接由能化成人形的胡丽丽坐堂,在上面的就直接是她家的老人,还有她那个保家魂的傻爹。
不过胡丽丽透露给我说要是我一开始就在东北的话其实我才是最靠谱的人选,极阴血月之时出生的,非常适合仙家上身,不过我说我身体里那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