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件事情结束以后,我的生活倒是没有想象的受到骚扰。在自己的身边没有出现那些所谓的仙家来不断的监视我搞我,生活一至于还是蛮正常的。
不过最近盛夏来临,学校离前面一片农田荒地不远,还有一条黑水河,旁边有个做小饮料的厂子,以至于天热了以来学校就开始爆发蚊子了。
白天上课都点起了蚊香,电灯上沾满了蚊子贴,就连宿舍的苍蝇贴上还能出现不少蚊子,大家都深受蚊患。
冬天的时候我迫切的盼望夏天的到来,因为那样我就可以穿起大裤衩再塔拉一双帆布鞋了,现在夏天的话十分的尴尬了,一穿裤衩在学校溜达一圈咬的腿上全都是包,以至于政教处查了多少次都灭绝不了的操场情侣现在居然被小小的蚊子给灭绝了,全都跑到了自习室和图书馆里。
这些日子我能在学校见到的鬼都少了,偶尔傍晚出来溜达的时候还能看到一个两个的游魂,大多都是发现我能见到他们以后匆匆离去,而不是跟常人所想的一样还非得特意跑来吓唬你。
不过最近这两天,我们三个在跑步到四合院胡同去吃饭的时候,我总是感觉那边气息不怎么对劲,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闹不太清楚,这股气息还是不太明显,亦正亦邪,要非得实在的让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就是正常的灵力。这种感觉万雷和高阔是捕捉不到的。万雷对于气息这方面感知能力非常敏感,而我的左眼则可以捕捉到几百米以内的不正常灵力。
这股灵力如果非得具体说起来的话,倒像是。不过这个的定义可就比较玄乎了,虽然和道士有一字之差,但是差着的可太多了。
道士修灵力,修内心,修思想,其实道术才是附属的修为,而则不同,以术法为主修,修炼态度则是以捉鬼降妖来积攒功德,以达到正修的目的,所以真正的大家,例如茅山都是会下山捉鬼济世的,而真正的道学大家则是选择归隐身上清修。
而茅山道士嘛“吾乃茅山道士前来就尔等,且看吾降妖伏魔,缘家,先交四百块定金,其余的好说话。”
别说了,打他!
可就在今天我们吃饭的时候听炸果子的老板整理说:“最近巷子里来了个年轻人,是来这租房子的,身上没什么钱,就弄了间最小的四合院租,那家就是胡同尾巴老刘家的小院,十多年前就说里面有点事儿,后来把一家子吓得不轻,于是人家一家子就给搬出去了。搬到了后巷子,这不这年轻人非得说那间房没问题,于是自己就住进去了,结果第二天早上非得和老刘家要个铲子,说要挖开那沿墙,老刘家平时多多少少也信点这个,就让年轻人挖了,结果你猜挖出来个啥?”
我说:“老板,你倒是说啊。”
那老板东看看西看看,看巷子里面没人了才神神秘秘的说:“本来老刘家那边是怎么回事呢,每到夜里睡得正香的时候,就听那后面有人砰砰砰的锤墙,一下一下的可吓人了,后来年轻人到了那边沿墙,下面有棵枯树,年轻人往底下铲了几铲子,下面铲出来一个牛脑袋!”
高阔说:“那快往下挖啊,兴许能挖出来头牛呢。”
老板去他一声说:“我这讲到正带劲呢,别捣乱。”
“那是个牛脑袋的骷髅,牛角奇大,年轻人说,这头牛是被人偷了,偷牛的嫌牛闹腾就在这直接宰牛了。后来就把这最没用的牛脑袋埋在了树下。”
我刚想说话,心说这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
老板示意我别打断他,继续说:“你们可不知道,那时候,老刘家刚盖好这间小院子的时候,那房后面就让人家偷走了那头牛!”
我一听这个倒是有点感兴趣了,这时候我才想到,如果说真有这事,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时候也是可以解释的。
顿时我想起来我感知到的那股的灵力,难道说真的有一个来这里了?
不过高阔和万雷倒是对这个不感兴趣,高阔说:“其实民间的大神儿什么的不都是那么一回事。”
老板一听他说这个直瞪眼睛,说:“小伙子你这可别瞎说这些话,这是大不敬!”
我一看这老板又要弄出一副大白话的样子,心说还是赶紧结账撤退。
不过这事才过了没两天,我就听说住在那边的那个年轻人立牌了。
听说是给人看虚病,还买点辟邪的首饰什么的,我说这难道是个山上下来的?
高阔说:“现在这些人遍地都是,八成是个卖珠宝的小贩,东西卖不出去了就想了个法子搞到这来弄。”
万雷也点头说:“尤其是这种偏僻的巷子最吃香,你要是公然摆在大马路上倒是没多少人信了。”
我说这你可就错了,也就是你小时候在我家那边住的时间太短,我们那边老二郎路上一溜溜的全都是看事的,还包带着卖洋钱票纸人纸马,生意**。
高阔说:“这感情好,咱以后毕业了就在这花钱弄个二手的机子,到时候我看事,你印洋钱票,雷子扎纸人,咱也搞个**产业。”
我说:“想的倒是不错,不过不知道我师父和师叔会不会打死我俩,我也不知道你道观里的师父就看见你在这搞**会不会感动的痛哭流涕。”
但是我对那种感觉是绝对没有错的,那么看来这里还真的来了个新人,看老板讲的那一手要是不带任何吹嘘的话,这人能看到牛的冤魂,还能在牛那了解过去,那么肯定是将这牛魂送走了,那么看起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