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里,锡林旗的守军还在不断地巡逻着,在这个旗的最外面,构建了一栋又一栋的防御工事。
虽然这里人少,丧尸爆发造成的影响也被第一时间压制了下来,但是在野外,还有很多的野生动物被丧尸化,几乎每天都有一两只丧尸动物被活物的气息吸引,想要进到旗里面,袭击活人。
大号的探照灯不断地巡视着,守备的士兵们手持枪械,警惕的盯着探照灯所能照射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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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莫修睡不着,走到了酒店外面,想要吃一些宵夜。
很多的店面在夜里都已经关门了,莫修很费力的才找到了一家还在营业的烧烤摊。
这家烧烤摊也已经快打烊了,只有那么几个人聚在一起喝酒吃肉。
这几个人交谈的时候用的都是蒙语,大声的喝着酒,把烤串豪迈的塞进嘴里,他们是蒙族人。
他们的年岁都在三十岁左右,满脸的风霜,经历了丧尸爆发和生活的煎熬,依旧保持乐观的心态。
在见到莫修一个人来到烧烤摊的时候,这几名蒙族人对莫修端起了酒杯,大声的问好。
“塞白闹。”
莫修也端起酒杯,回了一句蒙语,生活在内蒙这么长时间,莫修怎么也学会了几句简单的蒙语,不过并不标准是了。
“朋友,一起过来坐吧。”
那张桌子,为首的年人已经喝到微醺,招呼着莫修一起来。
莫修也不怯生,提起一把凳子坐到了他们的桌子旁边,而他们也是给莫修敬酒。
在内蒙,蒙族人都能喝酒,这些人也不例外,一瓶一瓶的空酒瓶在旁边摆着,但他们还在一边撸串一边喝。
“年轻人,你是个生面孔,从哪里来?”为首的年汉子操着一口并不流利的汉语问道。
“我家在内蒙的黄旗,我这次来是想去包蒙市看看。”莫修回答。
“黄旗啊,我听说哪里已经没有人了,那你家里人没事吧?”年人点了点头,给莫修把酒倒满,说道。
“我家里人已经被送到安全的地方了。”莫修一饮而尽。
“那好,我听说包蒙市那边正在打仗,你去那边是要参军吗?”年人问道。
“呃,算是吧。”莫修挠了挠头,年人这问住他了,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好!年轻人应该这样做。”年男人猛的拍了一下大腿,对着莫修竖起了大拇指,“男人嘛,应该保卫自己的家乡。”
“狗日的丧尸,我圈子里的几百头羊全被感染了,迟早有一天要把它们全部消灭干净!”年男人愤恨的说到,一口气痛饮了一瓶酒。
“哈哈,乌日嘎难道你心疼吗?我家里的羊也没剩多少了。”
“最可气的是我的那头马,我可喜欢那头马了,想不到被感染了,转过来差点没咬死我。”
“唉,要是我的马还在,用多少羊换,我都答应啊。”另一名年男人苦笑了一声,叹了一口气说到。
“哈哈,格勒图,你那头老马还这么宝贝呢?”乌日嘎笑了几声,看向了格勒图。
“嗯!”格勒图闻言瞪大了眼睛,梗着脖子说道:“你不知道,我骑着我的马赢了那达慕,它跑的可快了,摩托都撵不。”
“呵,你那马赛赢了一次,我可是年年都是那达慕的弓赛冠军。”乌日嘎轻哼了一声,毫不留情面的说到。
“得了吧,你们两个在这里吹牛皮,有能耐搞一个摔跤第一去。”和他俩一起吃饭的年人点了一颗烟,向两人说道。
“想不到几位都是高人啊,我在这里表达敬意。”莫修一听这都是那达慕取得过名次的人,顿时肃然起敬。
传统的蒙族人重视荣耀,也只有关系无亲近的人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开玩笑。
不过这几年的那达慕竞技性减弱了不少,更多的时候更像是一场交流大会。
呜,呜,呜。
在这个时候,低沉的警报声响了起来,传遍了整个锡林旗,很快的,所有人都警醒了过来,每一家一户的灯光都亮了起来。
“坏了!这是丧尸畜生来了!”乌日嘎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酒也清醒了一大半。
“警报都响了起来,估计这一次丧尸畜生很多。”格勒图也是沉着一张脸,低沉的说道。
“走,我们几个去找人帮帮那些士兵,自己的家园,怎么能不出力去保护呢?”乌日嘎从椅子站了起来,拿起手机拨打电话,他准备召集锡林旗的好儿郎们一起守卫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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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外层的守备工事,一名士兵站在哨塔的机关枪后面,枪口不断的pēn_shè火焰,大量的子弹在顷刻间打了出去。
黑夜,那猩红的光芒如同天的星星繁多,一直延伸到很远的地方。
“用炮打!”
一名排长大声的喊着,这鞋丧尸动物什么种类都有,从狼到羊,从狐狸到鹰全都是猩红的眼睛。
不过好消息是这些丧尸动物当没有什么太强力的存在,只是数量众多。
在人类的聚集地,能够见到这么多的动物也算是一种迹了。
头狼大口的喘息着,一团团的热气从鼻子里pēn_shè出来。
它身后只剩下了几只伤痕累累的狼,其余的都死了,连它的嘴里都叼着一只受伤的小狼。
它们最终撤离的时候还是被发现了,被一只丧尸黄鼠狼发现了,很快的吸引了一大群丧尸动物。
无奈之下,头狼只能选择抛弃掉狼群里的老弱病残,带着还有余力逃跑的几只狼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