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些什么?”
在昏暗的审讯室当,一把椅子被摆放到当,红木所制的椅子,已经有很长的年头了,面的红漆都已经脱落,剩下的一些,也只是长条的形状,顽固的依附在木头的缝隙当。
木椅轻轻的嘎吱嘎吱响着,坐在面的少年,脸庞清秀,没有什么表情,说不清是麻木还是无畏。
这件审讯室里面,除了这张椅子和少年之外,还有挂在墙各式各样的刑具以及一个两鬓斑白,带着一些陈暮之气的老人。
老人的嘴角处,有向下弯着的皱纹,可见他并不经常展露笑容,他的心思很沉。
陆岑溪坐在椅子,呆呆的看着站在墙边的老人挑选刑具,只是那样呆呆的看着,即便他的手脚并没有被绑住,也没有想反抗的心思。
少年知道自己逃不出这名老人的手掌心,这一点能从老人手厚厚的茧子,以及壮实的身材看出来。
“你不说话吗?还是在想着编造谎言蒙骗我?”
老人的目光在墙的刑具间游走,在飘到一把铁鞭子的时候停了下来。
铁鞭子有细小的倒刺,面还有风干的皮肉组织,以及暗红色的血迹。
“这把铁鞭子是我最喜欢的,它每抽打一下,能在身划下来一大块肉,血淋淋的,寻常的鞭子好用多了。”
老人掂量了一下这铁鞭子,在半空甩出一个鞭花,鞭梢的尾部相互碰撞,尖锐的响声在陆岑溪的耳边炸响。
一缕发丝从陆岑溪的发梢飘落下来,而他本人则依旧是面无表情,只有身下的木椅子嘎吱嘎吱的轻响着。
“年轻人,在同龄人当,你是我见过胆量最好的,像你这个年纪,即便是冷酷的杀手天才,也不会像你一样,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铁鞭子在地面缓缓的拖动着,留下了一道痕迹,老人也没有在挥舞铁鞭子,反而是露出了一个笑容来。
这名老人竟然露出了笑容?这要是被其他人看到,绝对不可能相信这一幕。
“你让我感到了挑战性,让我们较量一下,是我的手段更高明,还是你的忍耐力更强?”
长长的铁鞭被老人紧紧的握在手,因为手有一层厚茧子的缘故,老人并没有被刺伤。
老人一步步的走向了陆岑溪,昏暗的审讯室当,眼睛的光芒越来越炽烈。
“你想知道什么?”
在老人走到陆岑溪身边的时候,这个少年呆呆的看着他开口说话了。
“嗯?”
老人皱起了眉头,一股气在心口憋着,喘不来又咽不下去,好像你打开一局游戏,准备秀翻全场的时候,对面忽然投降的感觉。
“你要交代吗?”老人问道。
陆岑溪点了点头。
“我认为你这样有胆量的人,是会守口如瓶,不会轻易开口呢?”老人将铁鞭子一扔,嘴角重新向下弯着,恢复了不苟言笑的表情。
“只是简单的分析而已,你的铁鞭子抽在身肯定会很疼,而且面还有未清洗的皮肉组织,如果我被抽到,很大的几率,我会伤口感染。”陆岑溪古井无波的看着老人,平静的话语仿佛身处在危险当的并不是他一样。
“简单的分析?”老人用嘲讽的语气轻轻的颂念一句,随后一把揪住了陆岑溪脖子的衣领。
“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现在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不要试图说谎,我能看出来。”老人的脸庞在审讯室昏暗的光芒下凹凸分明,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此刻的他看起来非常的可怖,像是一只被挑衅了尊严的老狮子。
“嗯,我明白,我会如实回答。”陆岑溪的身体被微微的拽了起来,只是看着老人,没有恐惧,也没有躲闪。
“你叫什么名字?”
“陆岑溪。”
“你为什么会到白皓宇的别墅去?”
“因为我怀疑,我被绑架和他有关系,另外,我想问问他,关于我父亲的一些事情。”
“你被绑架过?你和白皓宇什么关系?你父亲是谁?”老人听到陆岑溪的回答,快速的提问到,并且把在裤兜里的录音器打开,把陆岑溪的回答录下来,以作他用。
“是的,我被绑架过,我和白皓宇的关系,据白皓宇自己所说,他是我父亲的同事,而且和我父亲是朋友关系,我与他,只是朋友的儿子关系,至于我的父亲,他叫做陆宗,我对他了解不多。”对于老人的提问,陆岑溪有问必答,不带有一丁点的感情影响和隐瞒。
老人听到陆岑溪的回答,心的迷惑更深了,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少年并没有说谎。
陆宗这个名字,在他的脑海里似乎有一些映象,他应该听人提起过。
“白皓宇为什么和你被绑架有关系?”老人问道。
“白皓宇想要得到我爸爸的一份研究,但是我的父母已经死了,所以他只能从我身找线索了。”陆岑溪毫不犹豫的回答,即便是提到自己父母死亡的消息,也不带有一点感情波动。
“你可够冷漠的啊。”老人斜视陆岑溪一眼,继续问道:“是什么样的研究?”
“好像是神经链接技术的研究。”
听到陆岑溪的回答,老人心里有了一道灵光,四象阁的备案当好像有这么一项研究计划。
“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在白皓宇的别墅里,发现了什么线索吗?”老人问道。
“有,首先我发现别墅的落地窗玻璃是新换的,另外我发现别墅曾经被打扫过,墙面重新粉刷,应该是有人想掩盖什么,最重要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