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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掌柜的话让苏若水突然愣了一下,片刻也反应过来这木掌柜不是普通人。
只是这样的人怎么会在这么一家偏僻之所作掌柜,倒是让林若初觉得有些奇怪,禁不住好奇的打量了下木掌柜,考虑是否要开口时,却听到木掌柜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本来和气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肃杀之意的说:“这些苍蝇真是走到哪里都会跟着,令人厌恶的想拍死算了!”
说完就在苏若水震惊的目光中消失,随后不到一刻钟拎着两个苏若水熟悉的人走了进来,并很随意的丢在了地上。
看着眼前如死猪一般瘫软在地,似乎已经彻底昏迷了的两人,苏若水怔了怔,突然笑了起来,只是笑声中有些悲凉。
这两个人不正是族长美其名曰派来院中保护她的两个人吗?
看来她在苏家恐怕已经快呆不下去了!难道真的要卖身到左家寻求庇护吗?
“水丫头,你怎么了?”听到苏若水笑声中的悲凉之意,木掌柜禁不住开口询问。
“木大叔,为什么?为什么苏家就这么容不下我?”饶是苏若水聪明,可是在实力低微甚至无人可用并反抗不了的情况下,心也变的脆弱起来。
就因为左先生出面护她一回,族长便想探出他的底线,而左先生没有出手拦住他们的跟踪也算是变相的表明了他的态度。
可笑她苏若水还以为因千衍决的原因,左先生对她可能还有几分看重,看来她终究是高估了自己。
在没有足够的力量面前,她苏若水就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是生是死全看执棋之人的一念之间!
从没有像现在一样,苏若水如此的渴求力量,可以掌控自己命运的力量。
看着有些无助的苏若水,木掌柜有些皱眉的说:“为什么?我不过只是一个外人,你觉得这样问我合适吗?”
木掌柜的话犹如一记重槌把苏若水敲醒,片刻后回神说:“是我失态了,对不住木大叔了!”
“孺子可教!”
听着木掌柜似乎有些褒奖的话,苏若水禁不住开口试探的问:“不知若水可否知道木大叔的名字?”
如果对方愿意告知,至少可以判断出对方目前对她没有恶意,也许还有机会求助一番。
深深的看了苏若水一眼,木掌柜答非所问的说:“你是苏千湖的孙女,你可对你爷爷有所了解?”
回想起记忆中的爷爷--一个慈祥博学的老人,就是修为低了些,所以还未等她成年便过世了!
呵呵,听着苏若水对于她爷爷的描述,木掌柜笑了笑说:“你错了,其实你爷爷的修为应该是他那一辈人中修为最高之人,甚至走出了这辉夜城!”
怎么可能?她记得幼年时曾经问过爷爷的修为,他说不过只是云涌境小成罢了!
难不成他还骗她这个孙女不成?
看出苏若水眼中的不可置信之色,木掌柜想了一番后有几分了然的说:“也是,你记忆中的苏千湖的确大不如前了!”
大不如前!意思就是爷爷修为跌落了?
“你认识我爷爷?你知道他以前的样子?”想到这个可能的苏若水不免有些急切的问。
“你是否知道你爷爷其实只是你们苏家三房的庶出?”木掌柜有些意味深长的说:“一个庶出想要在苏家的嫡系打压下还能一飞冲天,甚至取而代之!你觉得以你那个时候看到的苏千湖能做到吗?”
苏家三房如今只剩她一人,其中的结果不言而喻,甚至可以说有些血腥残酷!
饶是苏若水聪明,心性因为经历此次的生死一线有了长足的进步,在猜到那个可能的时候也禁不住升起一丝寒意。
似乎看出了苏若水的一丝脆弱,木掌柜继续开口说:“如果是你亲身经历了那场变故,对于现在的三房有什么想法呢?”
眼中微微出现一丝帐然后,又复清明之色的说:“就如一根刺扎在心中,拔之痛极,可又不得不拔!”
“不错!所以苏家为何要容你?你有什么价值让苏家可以忍不不拔这根心中刺?”
“没有!可我还是活下来了!”苏若水似是强调的说:“就证明我还有些价值的!”
“是你的价值吗?应该自你爷爷过世后,你在之后的五年,每年生日会收到一份特别的礼物!”看着有些不愿面对真相的苏若水,木掌柜似笑非笑着说:“可在第六年却没有收到了,接着你的别院里的人少了些人,同时也多了些新面孔!”
残酷的真相让苏若水晃了晃身子,有些歇斯底里的说:“为!什!么!既然都算到了为何还要让我与云靖定下婚约?”
啪!重重的耳光让苏若水有些发怔,看着一脸愤怒的木掌柜突然之间明白了什么!
如果什么事都能算到的话,对于父亲的死,爷爷就不会那么自责了吧?
明白到她的错误,苏若水低下头痛苦的说:“一口气说完吧,到如今没必要还把我蒙在鼓里!”
“你爷爷因你父亲的死很愧疚,所以想尽办法想护你周全,可他手中的人情只能护你五年,无奈之下他只能与左家达成交易,折寿数年帮左家推衍天机,左家保你们这一脉血脉延续!所以你爷爷走的很突然,而你才会在上次的必死劫中活了下来!”
木掌柜的话让这有些狭小的杂货铺变的极为沉闷异常,甚至连苏若水的呼吸声在这一刻都显得特别的重。
半响后她抬起了头,眼中已不复迷茫痛苦之色,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