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特使们脸憋的通红,场面竟然一下子静了下来。
这个胖子装疯卖傻的样子让那些侍者们肚子都笑疼了。
他先把果皮扔到特使们中间,然后指着对面骂垃圾,那些特使们若是再冲上来就是在自己捡骂一样。
这位牛刀大师竟然一句话就将那些特使们骂的左右为难,这简直大快人心。
那些特使们脸色铁青,将拳头攥的嘎吧响,怒火雄雄地看着周路,其中一人冷冷地向周路问道:
“你是谁?”
他们这些特使虽然要无理取闹,可是也要找到正主才是,眼前这个一脸猥琐表情的胖子以前没见过,也没听说过,这个时候,金刚宗竟然任由他出面和虎据山打交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唯有先弄清楚这个胖子的身份,那么特使们才好针锋相对,才好根据他的身份来说相应的话。
“我是巡山的。”
周路谦虚答道。
“巡山的?”那些特使们又愣了一下,不明所以。
周路点头:“对,就是没事了沿山巡逻,看看哪里有垃圾需要清理的那种,这不,听说这里有垃圾,我不是马上就跑过来了吗……”
又一次指桑骂槐,旁边的侍者们脸上的肌肉都有些抽搐了,他们忍笑忍的好辛苦。
那些特使们见这个胖子油盐不进,三句话中有两句半是油口滑舌地骂人,都快要气疯了。
好啊,看来金刚宗这次谈判改变策略了,人家不是那么一本正经地和他们讨价还价了,这次弄出这么一个死胖子来玩文字游戏,消遣他们来了。
不过,以为这样打打太极就能将今天的事化去吗?他们这些凶神恶煞过来,就没准备空着手回去,无论如何,他们都要将强硬进行到底,都要将恶人一路演下去。
一个特使冷着声音喝道:
“如果你不能做主,那么就滚回去,找一个能说话的出来。”
“和你们说话吗?那我就行。”
周路点头。
“好”
那个特使脸色冰寒,向前一扬手,一枚面盆大小的玉石缓缓向前飞去,玉石上边雕印着好大一个虎头,张牙舞爪威风之极,玉石里边都隐隐流露出大凶之气。
那个特使冷喝道:
“这是我们虎据山的拜山玉石,持此玉石,就代表着我们虎据山驻地的最高首领亲至,我们今天有要事要和你们金刚宗商谈,难道现在这个样子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虎符玉石在此,你们还不用最高的规格来迎接?”
这些特使们将玉石祭出,对面的人群中一阵骚动,那些侍者们脸上都变色了。
他们看出虎据山这次是要动真格的,这枚玉石拿出来就代表着他们虎据山的脸面,把脸都伸出来了,这个面子就看你们金刚宗给不给吧,如果还敢如方才那般怠慢,那么,无异于当面**裸地打脸,这样一来,两个势力的仇可就真的要彻底结下。
后边,彭木尊看到这里,知道自己再不能置身事外了,下边的事还需他亲自出头才行,并且事关两大势力之间是交好还是交恶的关键问题,这种事必须要拿捏好才行啊。
彭木尊者向前一步迈出就待说话,那边,周路一脸不屑的冷笑,歪着头看着缓缓飞到近前的虎符玉石,冷冷道:
“见石如见人?妈的,还真拿自己当个什么人物了,人来了我们都未必待见,拿块破石头出来就要哟五喝六的?凭这块破石头就想进我们的贵宾洞府?我呸,脸可真大”
周路一只手凝聚着强大的淡金色神之力,凌空扬手拍去,啪地一声,那枚缓缓飞过来的虎符玉石竟然被周路一掌给拍的粉碎,玉石在空中炸飞成一篷粉末随风散去。
淡淡的绿烟过去,所有人都懵了。
金刚宗那些侍者们就感觉脑袋里嗡地一些,险些吓的晕过去,就连那位彭木尊者都吓的一颗心砰地一跳,心险些跳到胸外。
天简直将他们吓的脸色全变了。
拍碎人家象征脸面的虎符玉石?那代表着什么,那代表着人家虎据山最大的首领亲至,却被这个胖子一记耳光扇到脸上,将人家大首领当面抽飞一样。
这下子事情哪里还有缓和,这下子金刚宗与虎据山岂不是要彻底交恶?
虎据山的那伙悍匪们实力无不强悍之极,并且都是悍不畏死之徒,其战力让人极为胆寒,他们金刚宗如果要同那伙悍匪拼战起来,不说能不能打的过人家,至少他们金刚宗驻地这里的家底都要被人家拼光吧。
那些大小金刚啊,恐怕全都要报废掉。
彭木尊者想到这些脸上的肉都在抽动,他可没有想到这个匠神传人行事如此胆大妄为。
对面那些虎据山的特使们这下子完全爆发了,他们完全要疯掉了。
象征他们虎据山脸面的虎符玉石都被人当做垃圾拍碎,明明是他们想要来惹事的,可是他们的事情没惹起来呢,人家比他们还嚣张,还狂妄。
虎符玉石都碎掉了,如果他们在金刚宗这里不能得到一个满意的结果,那么,他们还有什么脸回去交差。
十几个特使一身杀气勃然发作,铺天盖地的凶杀之气凝在空中就如洪荒凶兽张着血淋淋的大口。
头前一个特使愤怒的脸红脖子粗,指着周路怒喝道:
“死胖子,你知不知道你方才做了什么?你这是在同虎据山翻脸,你这是在向我们虎据山发起挑战,你就不怕承受我们驻地几千人的涛天怒火吗?你就不怕我们几千人全都开过来,将你们金刚宗驻地灭了?”
这位特使被逼迫着将最后的威胁之牌打了出来。
他们拿出已经被逼疯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