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雍笑道:“王子愿意多住些时日,有何不可。”
楼重问道:“赵君,中原人不是喜欢穿宽袍大袖吗?怎么也穿起了胡服。”
肥义替赵君答道:“王子,我国正在推行胡服。”
“赵君想要推行胡服骑射,太好了。”楼重问道:“我能帮赵君做点什么。”
赵雍笑道:“寡人听说楼烦人是勇士之中的勇士。若得楼烦十万控弦之士,定能纵横天下。王子,寡人想要骑射,你能否帮我组建一支骑兵。”
楼重道:“中原是文明之地,我是野蛮人,怎能教导你们骑射技艺。”
赵雍道:“赵国的骑射不如你们,当然就要学习。”
“赵君是想练好铁骑之后,攻打楼烦吗?”
“寡人用骑兵攻打你们,王子怕吗?”
“楼烦自诩马上天下无人能敌,赵君想要打败我们,恐怕需要三五十年。赵君,你、我比试如何。”
“如何比试。”
“我们草原人拿得出手的就是骑射。”楼重豪爽道:“我们就比骑马射箭如何。”
“寡人早就听说楼烦的骑射是如何名扬草原。寡人也想趁着王子出使我国的时候,领教一下楼烦骑射的厉害。”
“赵君想要胡服骑射,建立一支铁骑,最好的方法就是实战。在实战之中,才能锤炼出一支令人威风丧胆的铁骑。”楼重续道:“赵君,我们不如各自派出一百勇士对战如何。”
“刀剑无情,伤了两国勇士就不好了。”
楼重身边一名壮汉,拍了拍胸膛,嚷道:“我们草原的勇士不怕死。”
赵臣一人喝到:“哪来的莽汉,一点规矩都不懂。”
楼重指着身边壮汉道:“这位是我草原的勇士...豹。我为他的无礼向赵君致歉。”
赵雍招人道:“草原人性格无拘无束,将军真性情。”
楼重见赵君不拘泥礼制,性情洒脱,问道:“赵君,我们如何比试,你说了算。”
“既然是比试切磋,点到为止就行了。我们不是敌人,岂能以性命相搏。如果伤了两国的勇士,也非寡人所愿。”赵雍琢磨片刻,“王子,我们比试不如手持木剑,被击落下马就算输,如何。”
楼重双手赞成道:“好,我没有意见。”
赵君和楼重等人移殿来到练武场。楼重派了一百草原勇士,以豹为首领出战。赵君让屠都尉率领一百黑衣卫迎战。屠彝拿不定主意,临走前问道:“君上,我是要输吗?”
“不,寡人要你全力以赴。”
“君上,臣没有听清楚。”
“寡人要你拿出真本事,全力应战。”
“喏。”屠彝得到赵君的旨意,虽然不明白,但还是坚定地执行。
赵国群臣见赵君以宫中最能打的屠彝为将,亲率黑衣卫出战,信心大增。众人想到等会就可以看到屠都尉会亲自教训野蛮的楼烦人,为其助威呐喊。
黑衣卫身穿华服与身穿胡服的楼烦人对战,双方骑马,手持木剑,只等一声令下。
楼重道:“赵君,比试没有彩头,就太没兴致了。”
“王子有话就直说。”
“赵君,我们赌十金如何。”
“十金太少,赌百金如何。”
“赵君洒脱的个性,像我们草原人。”
“寡人的意思王子还没有听明白。此次对战,你们击落我方一名勇士得百金。”
“好,一言为定。”楼重见赵君如此托大,也不甘示弱,起身对着自己的楼烦勇士,用胡语喊道:“你们都是楼烦最勇猛的武士。我为你们自豪,你们不要丢了楼烦的脸。”
楼烦骑士高呼道:“楼烦万岁。”
屠彝虽不明白楼烦人在叽里咕噜说些什么。但他猜得出大致意思是楼烦王子在激烈士气。屠彝也不甘落后,喝道:“众位将士,君上将教训胡人的任务交给了我们。此刻,君上和大臣都在看着我们,你们应该怎么办。”
“击胡。”
“好。”屠彝道:“我们就击败眼前的敌人,以报君恩。赵国万岁,君上万岁。”
众人齐声高呼道:“赵国万岁,君上万岁。”
四周的人也被一百黑衣卫的声音渲染,高呼道:“赵国万岁,君上万岁。”
第一通鼓声在练武场正式敲响。鼓声停息,黑衣卫和楼烦人进行了激烈地冲杀。楼重见有一壮汉横冲直撞,所向披靡,所到之处皆有一名楼烦勇士被击落马下。楼重见那人十分的勇猛,问道:“赵君,这个人是谁。”
赵君答道:“这是寡人身边的都尉。”
“都尉能够统帅多少人。”
“千人。”
楼重叹道:“我国有这么勇猛的人,必会以将军代之。”
正在两人说话之际,练武场上的对战,已经进入*。不到半个时辰,赵国这边还剩五人,而楼烦勇士还有六十人。眼前这个形式,胜负已分。面对这个结果,赵国群臣激愤,很难接受这个结果。
对战结束,楼烦胜,赵国败。
屠彝一脸挫败地表情,告罪道:“臣无能,请君上治罪。”
赵雍抬手道:“屠都尉,你一人击落楼烦二十五人。没有辱没你的英明。”
屠彝悲愤道:“如果是真的对战,臣全军覆没。”
赵雍上前扶起他道:“输了就输了,不用过分在意。”
“楼烦勇士,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