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岛泽太郎最近老是与宋世文玩儿猫与老鼠的游戏,这个骄狂的混蛋,几次交锋并没有捡到便宜,不知自己是猫还是鼠。
他面对气焰嚣张的宋世文再次愤怒地吼道:“宋世文,我奉饭冢大佐命令,前来抓捕查封具有抗日倾向的《晏城晨报》及有关人员,难道你敢违抗特高课的命令?”
“大岛中佐,我再次申明,《晏城晨报》触及到我宋家家族名誉,诽谤我宋世文忠诚于大日本帝国皇军的行为,牵扯到我的事,难道我没有权利制裁他们吗?”
“混蛋,我不想跟你费口舌,你的马上把人犯交出来,快快的滚蛋。”
“我要是不交呢?”
“你要是违抗特高课命令,我会马上杀了你。”大岛泽太郎说着突然抽出指挥刀,架在宋世文脖子上声色俱厉的嘶吼道。
宋世文蹙眉瘪嘴说道:“大岛中佐,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的指挥刀这是第六次架在我的脖子上,可你哪一次又能杀了我?这次你还是不能杀我,我奉劝你不要自取其辱,马上离开,我会给饭冢大佐一个交代。”
“八嘎,你这支那猪在考验我的忍耐极限是吧?好,我今天就杀了你。”大岛泽太郎猛地抬起指挥刀,就要凶狠的劈下来,一旦劈在宋世文身上,必定会身首异处。
“哈哈哈,大岛中佐,你看谁来了?”
大岛泽太郎不知宋世文又在闹什么妖,这次他势必要杀了宋世文,一解心头之很。
就在大岛泽太郎的指挥刀,就要砍到宋世文的头顶,还不到五寸,眼看宋世文就要成为刀下之鬼,突然‘啪’的一声枪响,一声娇叱道:“大岛君,快把刀放下,不然我就杀了你。”
大岛泽太郎听到枪声,再听到那声娇叱,马上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人身子萎靡的退后两步,回头看到一位日军女军官,端枪指着他。
“芳子小姐,你、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杀了宋世文?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大岛泽太郎近似哀嚎的反问道。
“大岛君,我看到《晏城晨报》头版头条,登载宋世文先生的一篇报道,为了查明真相,过来寻求报社问个究竟,没想到你一而再手持指挥刀,要杀了宋先生,难道你就不怕久野俊男将军追责吗?”
芳子在高训班,跟美智子接触了一段时间,知道了一些消息,但并不是那么清楚,今天看到宋世文危险,她来不及上前阻止,只有开枪警告,急中生智的拿出久野俊男将军的名头,来制止大岛泽太郎的暴行。
宋世文看芳子端着枪走过来,他怕这个宪兵医院的护士长,一旦不经意间擦枪走火,不管伤到或击毙谁,他宋世文都脱不了干系。
他快步走到芳子跟前,把芳子手里的枪轻轻取下,小声说道:“芳子小姐,这不是你应该出现的地方,快回到医院,要是你表哥知道,你我都会受到责难。”
“宋先生,我怕现在还不能离开你,大岛这个混蛋多次想杀了你,我一旦不在,他继续对你下手,你要是有个......。”
宋世文拍着芳子的肩膀再次低声说道:“芳子小姐,你在这里反而会把事情闹的复杂,我相信大岛中佐还不敢真杀了我,只不过发泄一下私愤而已,我不会有事的。”
“我绝不相信大岛这个混蛋会饶了你,刚才要是我不开枪,这个大岛泽太郎一定会杀了你。”
宋世文都不知道,刚才要是没有芳子突然开枪制止,大岛泽太郎这个杂种,会不会真杀了他。
被皇协军带在一边的《晏城晨报》社长、总编史可为,作者兼编辑蒋方然,看到鬼子军官和宋世文动刀动抢的抢人犯,不仅心里骂道:“狗咬狗,为什么光说不练?开枪啊,动刀啊。”
宋世文也不想把事闹大,更不想叫芳子夹在其中难做人,他走到大岛泽太郎跟前,态度和缓的说道:“大岛中佐,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与我为敌,是不是过分了?”
“宋世文,只要你出现的地方,我大岛泽太郎就要管制你,你的明白?”
宋世文再次压住火气说道:“大岛中佐,你岛艹晌侍猓与我树敌,你能得到多大胜算?一旦你真杀了我,偌大的宋家在晏城工商界,会不会抵触皇军的命令和政策?一旦造成这种结果,你必定会受到严厉处罚,甚至会丢了性命,难道你都不长脑子好好想一想吗?”
“你在威吓我?”
“不,我是在苦口婆心的奉劝,最好不要与我为敌,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为什么每次你与我闹得刀枪见真章时,特高课和宪兵司令部的高官都在偏袒我,而不是你?”
“为什么?”
“哼,因为我宋家家族在晏城的势力,你连这个到现在还没闹明白,你蠢到了什么程度?”宋世文瘪嘴讥讽道。
大岛泽太郎听宋世文第一次说的这么直白,不仅心中愤怒,他想不通为什么自己被一个支那娃子打败,难道就因为这个混蛋家资丰厚,就连大日本皇军都要礼让不成?
“宋世文,你骂我?”
“不,我是在点醒你,叫你认清形势,不要一味的找我麻烦,就拿今天这件事,虽然是特高课下令搜查抓捕报社有关人员,可这件事关系到我宋家和我宋世文名誉,我采取果断措施抓捕封门,完全是正当行为,你为什么非要跟我争执、动刀动枪呢?”
宋世文看着大岛泽太郎虽然愤怒难消,但已经克制住发狂的情绪,皱紧眉头说道:“宋世文,我一旦不把报社的人犯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