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世文经过一番仔细认真的检查,根据所勘察得出的感官认识,还没有作出逻辑分析前,首先摒弃自己部署这次在密道,所下达给萧峰武装工作队任务的缜密计划。
只有根据现场勘察出来的结果,不掺杂任何先知先觉的成分,客观的进行逻辑分析,所做出的结论才能叫狡猾的饭冢朝吉,认为确实是一个有推理及判断能力的人,所做出的客观判断。
站在地道口上面的饭冢大佐以及大岛泽太郎,看宋世文被美智子和小野扶着走出地道口,两人各怀不同的心思,意图想从宋世文的表情上,找到这混蛋对勘查完现场所能做出什么答案,但他们失望了。
宋世文的面部是一种看着叫人非常痛苦的表情,而这种痛苦表情,并不是因为在这里发现惨烈激战后的现场,由心发出的痛苦。
而是一种因伤病折磨的叫人难以忍受的痛苦,这种痛苦看在任何人眼里,都会勾起关爱之情。
宋世文被扶上地面,大口喘出的粗气在寒冷的天气,出口就成了雾状,飘散着刚消失,后面又呼出一口接着一口的雾状气体。
饭冢大佐看着一脸疼痛面现疲态的宋世文,不知是出于关心还是别有用心的说道:“宋处长,你是否需要休息一会儿,再通过你所观察的现状作出分析,得出叫人信得过的结论?”
“不用了,我在勘察地形和地道,以及认真检查所提供的证物,就已经在头脑中进行缜密的逻辑分析,现在可以作为经过勘察所做出的推理分析,向大佐阁下汇报。”
“啊哦?这么厉害?既然这样,那就辛苦宋处长了。”
宋世文只局限于作为一个提前不知情的身份,对自己所勘察的现场,经过缜密的逻辑分析进行推理。
他首先对在现场发现的有关物品进行分析:“饭冢大佐,根据综合分析推理,在92号与皇军作战的是一支战斗力非常强的作战部队。”
“你也这么认为?请说说理由。”饭冢大佐很有兴趣的看着宋世文问道,那表情做作的非常诚恳。
“是的,因为听您和美智子上尉、小野君,在我跟前提到过,在92号敌我双方的战斗情形,以及投入的武器dàn yào和战术技巧。
我认为绝不是潜伏在晏城的抗日组织,更不可能是帮会、山头的人,因为他们没有在城内与武装到牙齿的军宪警特作战的能力。
再说城里的抗日组织及帮派、山头武装,他们的武器dàn yào严重不足,断然不敢与逐步增援的大批我方部队,进行持续半个多小时的激战,最后突然消失,连伤亡的抗日分子的影子都找不到。
更重要的一点是这支抗日武装小部队,在阻击我方大举进攻的情况下,会利用地形地势以及可利用的掩体,在激战中dàn yào不足的情况下,采取分批次交叉阻击,从大门口撤进屋里。
在敌我双方的手雷、shǒu liú dàn的相互bào zhà中,我方伤亡惨重,92号被夷为平地,抗日武装遁形无踪影,说明这是一支来得隐秘、打的赢、撤的快,实战经验非常丰富的战斗部队。”
饭冢大佐听宋世文分析的与他的结论非常相似,而且听起来完全是在不知情下,经过现场勘查到的情况,经过缜密逻辑分析推断出来的结果。
可这个狡猾的特务头子,虽然认可宋世文的推理,但是还是没解除对宋世文的怀疑。
他不仅看着宋世文的眼睛问道:“宋君,你根据现场痕迹,做出的战斗场面分析,有一定的道理。
那你为什么不对这支突然出现在晏城城区,战斗力非常强的抗日武装小队,分析出他们出现在92号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会在bào zhà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对这一点,我宋世文很不擅长,只能根据痕迹和自己粗浅的推理,说出自己的看法。
不过,我认为在92号,突然出现的这支抗日武装小队,并不是特意秘密潜入城,以隐秘的方式突然对我方采取攻击,其中一定带有目的性。
但他们到底是什么目的,我真的无法通过逻辑推理和痕迹分析,揣测出他们潜入城区,隐秘的与我方展开激战的动机,到底是为了什么。”
“宋君,你对提供给你在现场获取的这些东西,能否结合这支抗日武装小队的激烈行动,分析出他们在92号,到底想搞出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行动?”
“饭冢大佐,我已经对提供给我的所有东西和工具,做了痕迹和逻辑推理,我认为,请饭冢大佐注意,我说的只限于我认为,并没有任何根据,只是主观臆测。”
“请宋君不要做过多的铺垫,直接说出你经过勘察所分析出来的结果,我会考虑你的推理是否有合理性,还可以告诉你,请你放心你所做的只是分析,绝不会把这次行动圈定在你身上。”
宋世文听饭冢大佐如此说,并没有高兴的丧失警惕,而是更加谨慎的说道:“饭冢大佐,我前面已经说的很清楚,我的死活在您的手里,您可以随时取下我项上人头。
但是,既然您这么信任我,我不能为了明哲保身的敷衍皇军长官,而且会对我所做出的结论敢于承担责任。也绝不会因为怕您把我当成嫌疑人,而隐瞒我的勘察分析结果,指鹿为马的奉承搪塞。”
“宋君能有这种想法,我感到非常高兴,那就请大胆的说出你的勘察结果,说错不错。”
饭冢大佐确实对宋世文的前期分析感到非常满意,而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