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凝白脑海里只有这个疑惑,下意识低头查看,没有注意到宫祁暝的眸子在叶凝白低头的瞬间骤然紧缩。
他是不是太久没有泄过了?宫祁暝看着毫无自觉的女人想。
“你们在干什么?”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叶凝白的动作。
安耀斯一把甩开门,大步走了进来,他第一反应是拉起叶凝白:“刚刚离开安家,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勾引男人吗?”
可是叶凝白刚刚被拖起,包扎好的伤口就撕裂一般疼痛,就在时,一个迅如闪电的手格开了安耀斯。
安耀斯也是每天不间断健身,跆拳道到了不可小觑的造诣,但是毕竟不是格斗与压制像是渗透入血液,在刀锋枪口下用命锤炼的宫祁暝的对手,安耀斯被逼退几步,叶凝白落回到病床上,宫祁暝的身形似乎动都没动,但是病房里的空气瞬间更加紧迫。
“宫少,我还真不知道你的口味这么特别。”安耀斯紧紧盯着宫祁暝。
十个小时,本来应该温香软玉抱满怀的夜,眼前却一遍遍响起叶凝白离开时决绝的眼神,电话里绝望的哭泣,还有地面上那蜿蜒的血印。
这个女人她可以把自己扔在医院死都不出现,但是想到她可能受了伤,自己竟然不能说服自己坦然,这些不都是她应该受的吗,在冰冷的医院里慢慢感受绝望?
可是自己确认了她在圣慈医院出现入院记录,就神差鬼使的告诉许蔓柔出去买烟然后一路鬼使神差开到了医院,她就是让自己看到这样的场景,三更半夜对着一个男人宽衣解带!
很好,叶凝白,无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你都比我想象中更绝。
“还没特别到对缝了十数针的女人下手。”宫祁暝淡漠的语气不带一点起伏。
她不是那个女人,所以他不会无谓的宿敌,如果她是自己想要的,那么天下为敌,他都不会后退半分。
“什么?”安耀斯看着眼前单薄的女人,她的衬衫上还沾着血迹。
只要头脑清醒一点,就能明白这样情况下,确实不可能生什么,只能说叶凝白好像天生能让自己暴躁。
叶凝白低着头,脸上有一丝惨白,她没有看安耀斯,神情带着抗拒的疏离。
“安少,少夫人的车在路上被现炸毁,少夫人不知道去哪儿了。”秦嫂的电话打过来,她的声音惊慌失措,年纪一大把快要哭出来。
“我知道她在哪。”安耀斯的声音响起,同时心里一凛,叶凝白生了严重的车祸?
“您跟少夫人在一起?”这一次秦嫂的声音不可抑制地带上哽咽:“好好好,安少您一定好好待少夫人,少夫人的父亲突然因为医药费要被送出医院,少夫人找不到你都快急疯了,我跟管家忠叔也给你打电话,可是许小姐接起了您的电话,说许家没听说过有什么少夫人,更没有听过有少夫人父亲,就把电话挂了,我们真怕少夫人会出事。”
叶凝白跟忠叔他们都给自己打过电话?安耀斯的眼中划过一抹冷幽,而之前许蔓柔一直跟自己哭诉,说叶凝白跟踪她,找到了她的别墅想要撞死她,叶凝白的疯狂让害怕,而事实上,许蔓柔早就接到了忠叔他们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