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眼前这一幕深深刺痛,宫祁瞑眼神一暗,停下身下的动作,紧紧捏住叶凝白的下巴,逼迫她睁开双眼。
紧闭的双眼睁开,可那空洞的眼睛里却只有泪水不断流出,叶凝白的模样看得宫祁瞑心头火气更盛,“叶凝白,和自己的丈夫上床,就让你这么委屈?还是说,你觉得我的床上功夫不如你的小情郎,无法让你满意?”
她已经百般退让,甚至甘愿沦为他掌中的玩物,却没想到宫祁瞑仍旧说出这么难听的话,叶凝白看着他,已经连半分恨意也生不出,宫祁瞑被她这样的眼神看得恼火,心里的火焰烧过脑中的理智,他又开始狠狠地动作起来。
炽热的气息包越来越灼人,叶凝白感受着身上的疼痛,心里甚至生不出任何情绪,她觉得自己已然坠入深渊,即便此刻被宫祁瞑的粗暴碾成碎片,那也只是解脱而已。
只是遗憾肚子里的宝宝还没来及睁开眼看看这个世界。
第二天一早,宫祁瞑独自冷着一张脸到楼下餐厅吃早餐,而叶凝白被宫祁瞑狠狠折腾了一晚上,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老爷子一见这个情形,便知道两人之间的误会不仅没有解开,矛盾反而加剧了,他不知道昨晚生了什么,但是叶凝白连房间都没有出,他多少也能猜出来一些。
看了一眼面无表情拿着面包咀嚼的宫祁瞑,宫父在心里狠狠叹了一口气,叶凝白是个好姑娘,煊煊同样也需要母亲,所以他不希望宫祁瞑离婚,但是事已至此,情况根本就不是他所能控制的。
昨晚留下这三口,已经是他作为父亲最后为儿子争取的机会,既然宫祁瞑一再伤害叶凝白,就像他之前说的,他已经无法再舔着老脸去挽留叶凝白了。
宫睿煊最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见妈妈没有下楼吃早餐,爷爷和爸爸脸色都不好看,他就明白一定是有不好的事情生,为了不给大人添乱,他就乖乖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安静吃东西。
过了一会儿,见叶凝白仍旧没有下楼来吃早餐,想都她那无悲无喜的眼神,宫祁瞑便觉得心口无比烦躁,他放下手里的面包,对一旁的佣人道,“把早餐给她送到房间里去,告诉她,吃完早餐立刻跟我回军队。”
佣人自然明白宫祁瞑口中的她是谁,应下后立刻去准备叶凝白的早餐。
这一幕落在眼底,老爷子更加无奈,见老爷子看着他,宫祁瞑停下手里的动作问道,“爸,有事吗?”
宫父知道宫祁瞑不听劝,多说无益,只道,“小白肚子里是你的骨肉,你如果不想要就趁早带她去做手术,别等月份大了一尸两命,你们闹归闹,害人的事情不能做,我知道我这个老头子的话你也不爱听,你好自为之。”
老爷子说完就带着宫睿煊回了房间,见这个情景,宫祁瞑也没了胃口,他扔下手里的面包也离开了餐厅。
好自为之。
为什么所有人,包括他的父亲在内,都认为做错的那个人是他?明明是叶凝白与洛子然不清不楚,背叛他们的感情在先!
佣人把早餐送到房间的时候,叶凝白正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呆,听完佣人的话,她只淡淡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多说。
佣人见叶凝白这副模样,也不敢多说,留下早餐就退了出去。
叶凝白已经被宫祁瞑折腾得没有半分力气,但是想到佣人的话,她还是挣扎着从床上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因为她不想让宫祁瞑替她做这些事情,所以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叶凝白都会整理好自己。
孕妇容易疲倦,虽然只是简单的洗漱,但是这一番忙碌下来,也耗费了不少力气,再加上昨晚的消耗,叶凝白也感到有些饿了。
宫祁瞑回到房间的时候,叶凝白已经收拾妥当,正坐在桌前吃早餐,见她这副好像什么都没有生过的模样,宫祁瞑心里的火气又一下子窜了上来,他看着叶凝白嗤笑道,“看来昨晚是我太仁慈了,你现在还有力气吃东西!”
他推门进来的时候叶凝白已经听到了声音,但是她不想搭理宫祁瞑,所以便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生活总是教会人成长,经过这么多天的事情,她现在对于宫祁瞑的恶言恶语几乎已经产生了免疫,无论宫祁瞑说什么难听的话,她都能平静接受。
叶凝白仿若没有听到宫祁瞑说的话,仍旧安静地吃着早餐,虽然味同嚼蜡,但是她只想趁着自己还吃的下东西,努力多吃一点,为宝宝储存能量。
宫老爷子很疼宫睿煊,所以即使宫祁瞑另娶他人,她相信宫睿煊一定会被老爷子照顾得很好,所以现在叶凝白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肚子里的孩子,虽然她不知道产检的时候医生与宫祁瞑说了什么,但是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情况越来越糟糕,她现在只想撑住自己,好好把肚子里的宝宝生下来。
见叶凝白对自己的话无动于衷,宫祁瞑上前捏住她的肩,一字一句道,“叶凝白,我真想剖开你的胸膛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他的眸子冰冷摄人,叶凝白却放佛毫无所觉,任由他用力捏着自己的肩膀。
想起刚才在楼下老爷子说的话,宫祁瞑颓然松开捏在她肩膀上的手,站起来道,“你先吃饭吧,吃完我们回军队。”
肩膀被宫祁瞑捏得很疼,叶凝白动作僵硬地放下手里的汤匙,“我吃好了,现在就可以走。”
最然今天早上稍稍活动后多少有了一些胃口,但是经过宫祁瞑这么一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