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谁？”
“张子乔，”温茶抬起眼眸看向陈霜，“是个新人，陈先生听过吗？”
陈霜当然听过。
在小楼听学姐提起那个篮球队长后，他就着手查了查温茶高中时的状况。
这个叫张子乔的男人，正是那个篮球队长，还当过温茶的同桌，从某方面来说，张子乔极有可能暗恋过温茶。
“他很好吗？”陈霜听见自己问。
“还不错吧，”温茶没听出他的画外音，“他是个很有天赋的导演，还是我的老同学，熟人好说话嘛。”
熟人好说话……
陈霜指尖动了动，问:“如果他愿意，你决定让他当导演？”
“是啊。”温茶有点莫名其妙，“有问题吗？”
“我知道了。”陈霜垂下眼睛，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