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走远了,我去开门,门却是锁的。”
“我那不是,顺手锁的么?”
“可窗户呢?”温茶直勾勾盯着刘大婶的脸,掷地有声道:“难道你连窗户也一并顺手钉死了吗?”
刘大婶顿时语塞,半晌说不出一个字,长满横肉的脸憋的通红。
“婶子,那是糊涂了……”
“是啊,你是糊涂了。”温茶闭上眼睛,笑的比哭还难看,“可我不糊涂。”
她说:“我忘不了在屋子里哭叫的绝望,忘不了你那双手,也忘不了,你的眼睛。”
她睁开眼睛,眼睛里一片清明,“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婶子做的这些事,我皆能理解。”
刘大婶心上一喜,原以为温茶还像以前一般愚昧,正要说几句软话扭转局面。
抬头就对上了温茶毫无感情的眼睛:“只可惜,人心都是肉长得,婶子能卖我求荣,六亲不认,我又如何不可大义灭亲?!”
刘大婶整颗心落了下去,这贱蹄子胆子硬了,要害她啊!
她全然忘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指着温茶正要大声咒骂,岚清捡起地上的矮凳,砸在了她的脸上,刘大婶被砸的哭爹喊娘,岚清一脚将她踢进屋子,在刘大婶哀嚎连天中,在门上落锁。
既然这么喜欢钱财,就抱着摇钱树一辈子,岂不正好?
刘大婶一进屋,浓重的血腥气让她几欲作呕,她转身去拉屋门,发现拉不开,才意识到温茶的绝望。
她在屋里屋里大喊大叫,想要引人来救她,但她叫醒不是别人,正是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刘老头。
刘老头一睁开眼睛,眼珠子都是红的,吞下了熏香,他只觉得浑身燥热的厉害,想要找到宣泄的东西。
他拖着佝偻腐朽的身体站起来,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过去,急不可耐的一头抱住那叫的撕心裂肺的人,伸手就去扯刘大婶的衣物。
刘大婶的尖叫声戛然而止,下一刻叫的更大声,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刘老头竟然对她有这种心思!
聒噪的声音让刘老头皱起眉头,他反手一巴掌将刘大婶打倒在地,发了疯的压下去,触碰上满手油腻,毫不犹豫撕掉最后的遮羞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