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文化演变的自然规律,不存在任何能够凭空诞生的思想。
而手握克苏鲁原本的文深,就不再是“凭空”去构想一个世界了。
他只是在洛夫克拉夫特的基础上,诠释自己解读的另一种可能。
“一味仿造不可取,不如用我自己的语言,来讲述克苏鲁共同的内核,你觉得呢?”他说。
“只要你能写出来。”
关理有什么理由不同意?
这正是他寻找文未复的目的。
作品的流行能力是紧跟时代的,没谁敢保证洛夫克拉夫特的风格适合当今时代?
说不定水土不服呢?
关理需要的也不是只会搬运原作思想的拙劣模仿,他想要的是克苏鲁神话在现代的重生!
“那么……名为真理的诸神、恐惧与世界本质、现代虚无主义。”文深又习惯性地提取作品关键词,同时也是他认为必须写进自己书里的东西,“和平凡人类法则。”
所有的故事,都基于这条法则。
极度平凡的,哪怕奋斗一生对宇宙来说也没有意义的,微不足道的……
人类。
探索者。
弱小生命。
故事的主角。
“所有剧情从一份平常至极又不该存在的好奇心开始。”他忽然知道了自己该如何开头。
同时也想到了对应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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