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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灵壁彻底懵了,一个老虎般的猛擒死掐让他真正的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窒息感暂且不说,就是那只狠狠掐脖的力度也让这色厉内荏的草包吓破了胆!
“我……我……我……我……”
言语不详,吞吐困难,死亡逼近,噩梦镜现,太可怖了……
‘哐当’一声,所握的剑无奈的落在雕花地板上,让众人真切的耳闻了。
缴械认输,没那么便宜!
不敲打敲打,还真以为三剑侠是这般好欺负的。
左手一松,右拳猛然出击,直轰在仙灵璧的腹上,轰得他天翻地覆,五味俱失,几乎肝肠寸断。
哇啊……
仙灵璧惨叫不出,苦痛难忍,不堪重荷,像一摊烂泥状抱着肚子扑在地上抽搐,连翻滚的气力都没有了。
“杀你轻而易举,这次权当买个教训,下次再冲撞,缺胳膊断腿还是少脑袋,我让你自己选。”
项剑幽幽的说罢,然后径直坐在案几旁,取过茶盏来喝了一口,目视盏内茶水道:“水冷了,换壶热的。”
凸巅之上,四季分明。
有冬雪之寒,有秋实之丰,有夏虫之炎,有春花之美。
一个青年披散着乌黑的长发,面部残酷而煞冷,凌厉的剑气和杀气尽舞其间,疯狂的杀伐意与刚毅坚韧巧妙的结合在了一起,一道道玄之又玄的仙道韵缠绕在其周身,形成了恐怖的毁灭之力。
气势不绝力有未逮,杀伐无休心气渐低,勇猛精进的他确实进步了太多,但离预期还有距离。
疲惫的拖着身子,把自己剥了干净扔进了亭子后面的温泉池里,洗去沿华,消尽疲乏,暖暖洋洋的,他也渐渐变得锋芒内敛,温和起来。
因为太解乏,青年人差点儿就躺在池中睡着了。
要不是有脚步声踩破积雪,东皇玉的警惕心都将沉睡下去。
“四少爷,你的表哥来了!”
“仙灵璧?他这个废物,不会又折了电老你的梅花吧?”东皇玉慵懒的问。
“他敢!他要敢再折,我就剁了那小子的折梅手!”
电老气极的喝着,显然心中有怒。
“那电老来找我聊心?”
“自然不是,是仙灵璧那小子去南边的天殿外嚷嚷了。”
“南边的天殿?家族里来了什么人,非得住到天殿去?”
东皇玉一愣手上动作,狐疑的问。
“听说是很年轻的人住进去了。想一想,人太年轻就这份待遇,而仙灵壁就住在其下的地庭中,岂有服气之理?”
“也是,这表哥从小骄傲自满,铁定不能让人踩着比他好。只是奇怪,年轻人怎么能有资格入天殿,莫非仙境来人了?”东皇玉百思不得其解道。
电老遗憾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据说是家主和大护法亲自从外面带回来吩咐的,这三个人肯定简单!”
“什么,三个人?”
东皇玉一个激动从温泉中站了起来,光溜溜的他看着电大护法,才发现自己失态了,忙用双手捂住。
“对呀,是三个年轻人,四……四………四少爷,你怎么了?”
东皇玉早已飞快出了温泉,用功力将身躯上的水分一下子吸干,迅速的穿好了衣袍:“电老,你怎么才说!我那三位只弟都已经来啦,岂容仙灵璧去放肆嚷嚷!我非抽烂他嘴巴不可,走啦!”
三位兄弟,难道是三剑侠?
“喂,四少爷,你也没问我是几个人啊!”
电大护法看着一道白影早已远去,唉声叹气的自怜惜道:“朋友来了,就丢下长辈,这……这叫什么事嘛!真不懂礼貌。对,是不懂礼貌,看来空了我得好好教一教他,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尊老敬贤。”
仙灵璧的放肆之心被遏制了,未出一招便惨败,这打击着实不小。
身心俱痛,恨意绵绵,活着,就是为了证实废物是要经过血与泪的浇铸才能真正为自己证名,为家族争光。
他仙灵璧,不行。
空有先天九重天境,草包子弟,非他莫属。
他没有叫,也没有哭,倒是若有所失的安静离开了天殿,失魂落魄,对于高傲的妄狂而言,未尝不好!
经不起失败和挫折的人,是难以获得别人真正的敬重的。
东皇玉跑了进来,似风似雨,带飞了殿外的一大片树叶。
“你们都来了,哈哈哈哈……看出了什么,发现了什么?”
东皇玉兴高采烈,迫不及待的问。
他在案前更是连旋转了两圈身子,极傲然的站立着,仿佛让人欣赏他那挺直的身躯。
项剑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严肃的问:“莫非东皇家把你的侍女都赶走了?”
“也有可能是娶了娇妻慵懒赖床了!”
“老实说你的旋舞技真不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