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蝶衣分析的果然不错,当楚公公离开之后,殷景睿担心苏依依,的确立刻去了苏依依的院子。
等看到苏依依抱着一个小盒子出神,便忙走前关心道,“依依,怎么了,那个老阉狗有没有欺负你?”
苏依依本来还正满心愁闷着呢,听到殷景睿的称呼,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殿下,李公公现在好歹也是大总管了,你怎么这样骂他?”
以前当初在常国的时候,殷景睿和李公公多有不对盘,有时候气到了,殷景睿会用老阉狗称呼对方,那时候自己还在想,你自己不也是个太监么这么骂别人好么……
不过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自己倒是傻了。
没想到自己一时顺口,竟然把从前的称呼冒了出来,殷景睿也一愣,继而笑了起来。
“他本是个阉人,为夫又没有说错。”
说话间,殷景睿已经走到了苏依依的旁边,抱着苏依依坐了下来,左手顺势拿起了苏依依手的盒子,打量着道,“这是祝蝶衣带给你的东西?”
“嗯。”苏依依靠在他的怀里,轻轻应了一声。
殷景睿听出她语气有些愁闷,便道,“怎么了,怎么闷闷不乐的?”
他已经反反复复的看过祝蝶衣的礼物了,只不过可惜的是,怎么看也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玉佩,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但是现在苏依依的情绪,明显是因为这个东西所影响的。
“殿下,我只是在想以前的事情罢了。”苏依依语气带着忧愁的道,“你说,咱们是不是误会蝶衣了?”
刚才李公公离开之后,苏依依已经反复想过李公公的那番话了,她想不出祝蝶衣当初选择那样做的理由,只能顺着李公公的思路去开始反思这件事。
这么一想,她便更觉得李公公这话的确是有那么几分可能了。
她跟祝蝶衣相交那么久,自认对祝蝶衣还是有几分了解的,若是祝蝶衣一开始是那种两面三刀的人,那么之前也不会为了救自己,连姓名都不顾了。
再说当时自己的存在,对她根本没有任何威胁,她大可以不必那样对待自己,倒是说不定真的是因为自己隐瞒她这件事,所以才会做出那种事情了。
这样想来,苏依依的心里便有些酸涩难言了。
殷景睿一愣,便知道一定是李公公跟苏依依说了什么,误导了她的判断了。
这个老阉狗,真是太卑鄙无耻了。
殷景睿心头一阵怒骂,道,“有什么误会不误会的,那个女人是个口蜜腹剑,两面三刀的贱人罢了,你可不要随随便便听了李公公两句话,信了啊。”
“殿下,我知道,蝶衣做这件事是不对……”苏依依看了殷景睿一眼,道,“但是现在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在常国,咱们在辰国,也不会再有什么过深的交集了,你不要这么老抓着过去的事情不放了吧。”
当初在常国皇宫的时候,殷景睿不怎么喜欢祝蝶衣,曾经还曾限制过自己和祝蝶衣来往,现在他这种态度,苏依依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因此便劝说道。
不管当初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但是祝蝶衣怎么说,也是她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朋友,现在祝蝶衣主动送来这个东西,又让李公公说出那样一番话,明显是带着几分示好之意,苏依依便是不想原谅,但也不愿意践踏了对方的一片心意。
殷景睿听后,却是又急又气,想不通苏依依怎么会这么执迷不悟。
那个祝蝶衣是一条包藏祸心的毒蛇,她自己明明已经尝到了厉害,却还在帮对方说话。
这样一想,殷景睿的表情不禁沉了几分,脱口道,“你根本不知道那个女人都做了一些什么——”
殷景睿说着,突然停了下来。
这种事情,让他怎么好说出口?
说你的好朋友,好姐妹觊觎你的男人?在明知道自己是个太监的时候,对自己抱着那样肮脏的心思?
这种话,殷景睿是真的没脸说。
苏依依倒是被他这欲言又止的模样惊了一下,困惑的道,“蝶衣做了什么?”
“反正是一些让人恶心的事,总之依依,这个女人的事你别管,她的话你也别信对了。”恢复了正常的殷景睿冷硬的道。
说着,他也不管苏依依在想别的什么了,只是起身,抛了抛手的玉佩,道,“这个东西扔了吧。”
“不行殿下!”
听到他让自己把这块玉佩给扔了,苏依依想也没想的便拒绝道。
这块玉佩是祝蝶衣母亲的遗物,人家既然要交给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份心意,若是被这样糟践了,苏依依的良心真的会过不去。
“依依,你怎么不听呢。”
“殿下,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这个东西不一样,我会自己处理的。”苏依依赶紧道。
看她这样坚持,殷景睿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暂时同意了下来。
这之后,他又说了一些嘱咐苏依依要小心祝蝶衣的话,这才因为有公务要处理,而转身离开。
虽然已经这样提醒了苏依依,但是还是防不住被人有心设计。
这些日子,徐华几人在辰国官员的陪同下,在辰国游玩了一番之后,便提出要回国了。
这段时间,通过自己的观察,皇帝也发现他们真的只是简单的太送了个礼,并没有别的意图,因此去了心的担忧,便也显得热情好客了起来。
因此极力邀请徐华等人再多住两日,不过徐华等人是去意已决,皇帝留不住,便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