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你这样是要逼迫然儿吗?”信阳王妃心中转了几百个弯,然后悲伤哀戚的说道,“之前的事情然儿已经是后悔的要死,一直都在想办法想要得到郡主的原谅,难道郡主就这样狠心的不给然儿一个机会吗?”
伏在地上的沐汀兰一听信阳王妃这话,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信阳王妃原来也擅长睁眼说瞎话啊,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楚然想取得安平的谅解?”嘉暄帝看向了楚然。
楚然脸上僵硬了一下,然后赶紧的跪了下来,好一会儿才说道,“是的,皇上,之前是臣太过冲动,一时间竟然被小人蒙蔽才会误会郡主,所以郡主,郡主是否可以在给我一次机会?”
这话,说的倒是挺真诚的,但是嘉暄帝还有眼睛可以去看,分明楚然刚才的神情可不是这样的,现在他跪着就更加的看不清他真实的表情了,所以,他想怎么说都可以,但是是不是真的就仁者见仁了。
“皇上,楚世子也是一片真心,况且将军府和信阳王府本来就是世交,若是因为两个小辈的事情闹得太僵的话,也不是很好。”德妃小心的说道。
“所以你是想让朕给楚然一个机会?”嘉暄帝淡淡的问道。
德妃下意识的想点头,但是迎上嘉暄帝的眼神之后又是愣住了,根本就不敢开口,嘉暄帝的眼神,分明是冷的。而信阳王妃还有惠妃却是没有注意到这些,脸上都是浮现出了一丝期待的表情来。
沐汀兰闻言,冷笑更甚,“皇上,臣女和楚世子没有什么误会可言,过去的事情臣女也看的清楚,所以请皇上做主。”沐汀兰沉声说道,“臣女知道将军府和信阳王府的关系好,但是想维持好关系是相互的,又怎么会是臣女一个人就可以影响的,臣女和楚世子的是另外一回事,无关将军府和信阳王府。”
同样是跪在地上的楚然脸上浮现出一丝的恼怒和愤恨,这个沐汀兰,欲擒故纵这个把戏还玩到这里来了,很好,他会让她知道如果做得太过的话,只会竹篮打水。
“信阳王妃,你也听到了吧?”嘉暄帝说道。
“臣妇。”
“安平这个丫头吃了很多苦,好不容易回来已经是大幸,不仅是大将军,还有朕也是十分高兴,之前的事情不说不代表朕不知道。”嘉暄帝说道,“既然安平不想的话,那就这样了,之后安平和楚然,男女婚嫁,各不相干。知道了吗?”
“皇上,这。”这和当初想的不一样啊。
“皇上,这样会不会有些。”惠妃也是想争取一下。
但是嘉暄帝已经看了过来,然后斥道,“有些什么?今日的事情朕还想问问惠妃,惠妃就是这样教导身边的婢子的?素来以为你是最为识大体有度的,却没想身边的一个丫头都教不好,竟然这般的奴大欺主,她是你身边的一等宫女又如何?就可以强迫安平去见你?”
被这样一训,惠妃那张精致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血色,“臣妾没有,皇上,臣妾冤枉的啊。”惠妃心中惶恐不安也是很的很,皇上竟然因为一个沐汀兰这样责难自己,可恶。
“哼,惠妃管教不利,抄写佛经十遍,至于这个欺主的宫女,拉下去杖毙了。”嘉暄帝说道。
杖毙?雪雁听到这两个字差点吓晕了过去,“皇上,奴婢知错,求皇上饶命,求皇上饶命啊,奴婢知错了,皇上饶命啊,娘娘,娘娘你救救奴婢啊,娘娘。”
“皇上。”惠妃声音都是发抖的。
“余成,让人堵住嘴拉下去。”嘉暄帝说道,然后也不去看惠妃,而是走到沐汀兰跟前,“安平还不起来,地上跪着很舒服?”
当然不舒服了。沐汀兰心中吐槽到,却是很快的收拾好了表情,然后站了起来,“谢皇上成全。”
成全?嘉暄帝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差点就没崩住的就笑了,这丫头,变了之后一下就不想在隐藏了吗?这嘴皮子,也不知道是以前练就的,还是逍遥王教的。
“行了,本来是想留你下来一起用个午膳的,没想到还惹了麻烦。”嘉暄帝看她眼睛还真的是有些发红,心中想着方才说不定真的是委屈了,“不过这会时间也差不多了,用过午膳就让余成送你回去。”
“嗯,是,皇上。”沐汀兰瓮声应下。
“你们都回去吧。”嘉暄帝对着惠妃他们说道,然后带着沐汀兰先行离开了。
原本做好的准备和一切算计都落了空,还被罚抄佛经,折了一个心腹进去,惠妃的心情从所未有的差,看着沐汀兰的背影像是要将沐汀兰给戳穿一样。而德妃的心情又何尝好到哪里去?信阳王妃和楚然就更加不用说了,原本是想借机将沐汀兰和楚然绑着的,谁想却反而失去了机会,更是让皇上给沐汀兰做了证,之后楚然想娶沐汀兰,除非是用非常手段了。
不说惠妃等人如何的糟心,跟着嘉暄帝离开的沐汀兰却是心情十分美丽的。楚然他们想利用惠妃牵线?沐汀兰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但是沐汀兰知道尽管惠妃在这后宫中是不一样的,但也还做不到影响嘉暄帝做出判断,所以,利用惠妃是达不到他们想要的目的的。
那么信阳王妃他们又为什么要和惠妃一起呢?自己才刚被召进宫,信阳王妃和楚然也进宫见惠妃了,不用想就是冲着她来的,那么他们会怎么做呢?如果是她的话,她能想到的也是生米煮成熟饭,或是是让皇上或者其他人看到他们亲密的样子,这样两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