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纯仁所担心的反复兑现,立即解决了。
并且,王巨推出真正齐商税时,抗议声也会变小了。
“至于丝料更好办了。臣打一个粗俗的比喻,越是清倌人,捧场的狎客越多。为何,越是得不到越觉得好。即便对个人放开,也不能求着他们加入,朝廷必须摆起架子。毕竟是五厘以上的收益了,想一想置办房宅耕地能有多少收益?北方一亩上好的耕地价值达到五贯钱,但一年又能得到多少租子?算苛刻一点吧,一亩一石,一石麦子能值几何?收益比不过四厘。再说,有几个主户能苛到如此地步?况且若无势力,还要交朝廷的两税。”
“这也是一说。”
“因此想要加入,必须替朝廷去买丝料。”
“啊。”
“这就是朝廷摆的架子,非是朝廷求着他们加入,而是他们得求着朝廷主动加入,加入的条件,就是替朝廷去买丝料。”
其实成本问题早在彼岸就经过了精密的计算,虽不能保证各个商贾权贵买丝料能赚上一笔,但能保证他们不会亏本。
这是首要的前提,如果亏本了,无论银行司有多少收益,也不会有多少人愿意加入了。
而且飞钱司的置立,提供了便利的条件。
各商贾在此岸的飞钱司交纳钱帛后,让家中的管事持着飞钱司的凭据到彼处领取钱帛,就可以向百姓购买丝料了。
因为是私人购买,不会出现强行科配种种不好的局面。但因为是私人购买,他们同样会自发地控制成本。
即便是岭南,速度也会很快的,这边持着飞钱司的凭据,那边就可以迅速骑马过去,十几天就能到达岭南正式收购。
范纯仁愁了大半夜的丝料科配问题,同样也就立即解决了。
“陛下,还有,做为朝廷,这些权贵与朝廷捆绑起来,更利于他们对朝廷忠心,但做为他们的角度,他们何尝不想与朝廷捆绑在一起?”
当真个个都是曹家,高家?
这一说,赵顼立即喜笑颜开,不过他又担心地问:“若伐西夏,辽国会不会援助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