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幺幺一边接过匕,一边随口问道:“你干嘛不自己动手?”
“我是出家人,怎么能做这种事?”安贤道。
难道她就能做,6幺幺拿着匕的手一顿,狐疑的目光斜着安贤。安贤赶紧扭头装作在看风景,只当没看懂她眼中的赤裸裸的谴责。
6幺幺一手在安明头上摸索,一手拿着匕比划,几次匕尖从安明的头上滑过,留下一道或浅或深的细痕:“不行啊,我不知道该怎么下手,直接切吗?”
“应该只要剥掉最外面一层吧。”安贤也不是很确定。
两人的对话让安明听得胆战心惊,他们口中讨论的对象可是他的脑袋,不是西瓜,更不是木鱼啊。豆大的汗珠从他头上滚了下来,脖子上的青筋急的跳动,可是苦于被定身符定住了,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