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迟疑:“小哥,请问这里是柳府吗?”
她明明记得,他们的家是白墙黑瓦,朱色大门上盘着一条尾相连的金色螭龙。
门前屋后种满了桃树,春天可以赏花;夏天摘下一筐筐皮薄汁多的新鲜桃子;秋天无事就把落叶扫成一堆,随便在树脚挖几个坑埋进去;冬天就用彩色的丝绸绞出各种各样的花色,挂在光秃秃的树枝上,每逢大雪就可以欣赏雪中百花的奇景。
哪里像现在四通八达的宽阔大道,虽谈不上车水马龙,却也是人群往来不绝。眼前的宅子苑囿森严,尤其是两旁的一对石狮子,大口微张,双目炯炯,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只有两三个小厮站在门口打闹,聊天。
“我家老爷姓曾,怎么会是柳府呢,姑娘,你弄错了吧?”小厮咧着嘴,憨憨地笑,两颗白白的大门牙在阳光下一闪一闪,格外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