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凌云哲的锋芒比以前更加暴露一些，可能是因为身在燕京的缘故，做什么都有底气。
而且……
凌云哲的身上，还有着一些酒气，应该是趁着喝完酒的那一份冲动过来的。
“王小强！”
凌云哲沉喝一声，道：“你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凌晴雪的野食香居？后来我接了，那就是我的，说到底你还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能混到现在这个地步，没有我，你现在就是一坨屎你知道吗？”
他的确是喝了一些酒，说话跟以前的时候相比，更加的肆无忌惮。
在清水市的时候，凌云哲好歹还略微收敛。
而今天，却完全就是放肆。
与酒有关，与地点有关，当然，与心里愤怒也有很大的关系。
毕竟，跟王小强，他这算是仇人见面。
因此，凌云哲的话，格外刺耳，格外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