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绝无虚假,难道那个靖王娶你就没有目的吗?他不过是要一个跟昔日残害过女人长相相似的替身,当他的定心丸,安神药!难道你嫁过去,就会得到更多的宠爱吗?就会比在我身边更幸福吗?”

他越说越气,甚至没来由地冒出一股愤怒的蛮力,将秦长安按在床上,迎上那双令人魂牵梦萦的美目。

“萧元夏,若我没有你所在意的命格,你会娶我吗?你我心知肚明,不会。若你对我还有一点点的喜欢,就该尊重我,而不是断了我所有后路,让我不得不对你唯命是从,卑躬屈膝。一旦我开始恨你,我又如何甘心成为你的助力?”被萧元夏压在身下的秦长安并没有反抗,毕竟她已经经过人事,知晓在这种情况下,拼命挣扎只会让事态更加严重,虽然萧元夏温润如玉,但他是皇族男子,从小就被教导的是对想要的东西毫不手软。

“你刚才问我,是否还记得军营里我们最初见面的时光,我记得,是你忘了,否则,你不能对我做出这种事——”

她躺在床上,目不转睛地睇着他,他的脸上没有光,即便一袭喜气的红衣,也不能让她冰冷的心为之融化。反观她,衣不蔽体,仿佛她是一个被他狎玩的妓女,根本感受不到萧元夏所承诺的珍惜怜爱。

他的喉结不停地上下滑动,即便喜爱的女人已经在自己身下,他却还有最后一丝理智,今天是他的新婚之夜,对秦长安生出的yù_wàng,让他忍得身体都痛了。

铁青着俊脸,他定定地望着她肩膀上的一点红,心中狐疑,以锦被裹住她,扶着她坐起。在她坐起身来的时候,锦被稍稍滑下几寸,她肩头的凤凰刺青栩栩如生,好似要从她的身体里腾云驾雾展翅高飞一般活灵活现,当下镇住他,让他喉咙紧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秦长安一直都是支持他的,但何时起,一切都变了?但他对秦长安的命格深信不疑,即便她怨恨他,不理解他,他也不可能放她走了。

他的脸色沉的可怕。“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

萧元夏一走,偌大的屋子才恢复了最初的安谧,她仔细地环顾一周,虽说是新房,但并未布置特别喜气,古雅中透着素净,只是房间里什么都不少,目光所及之处,找不到一件女子穿的衣裳。

她裹着锦被下床,打开衣柜看到里头空空如也,哭笑不得的同时,更为萧元夏觉得悲哀。

他们曾经无话不谈,可以说是知己,但萧元夏为了困住她,无所不用其极,抹杀了他们仅有的情分。

她好似一只被扒光羽毛的金丝雀,丢在这个金丝笼里,想来萧元夏还需把她藏一阵子,等到北漠的送亲队伍到达金雁王朝,她的身份才会重新见光?这件事若只是萧元夏一个人执意为之也就算了,但听他的口气,皇帝萧儒也是知晓的,他们父子到底是怎么达成共识的?萧儒从来没有撮合自己跟萧元夏的意思,难道他也相信萧元夏所推测的一切?认定如果让她这只凤凰飞走了,北漠将来的命运就会彻底被颠覆,成为一团乱?

摇了摇头,她若有所思地坐在桌旁,而被送上马车扮演秦长安的那个女人又是何等身份?只是一个眉眼跟她相似的普通百姓,还是同样有着贵族身份的女子?若是后者,这件事的确就更复杂了,一旦那个女人跟靖王有了夫妻之实,生米煮成熟饭,北漠说不定还会倒打一耙,要求金雁王朝必须给她一个名分。

光是想想,秦长安就头疼极了。北漠的这一招狸猫换太子实在拙劣,可见是没有法子的法子,这对父子两为了守住北漠的将来,却不惜为眼下的北漠招来一场史无前例的灾祸……可惜,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惹上的何等样的瘟神,若她不出面,北漠绝对难逃战火,再无太平。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

……

漫天遍野的枯黄草原上,安营扎寨的将士们动作熟练,一顶顶帐篷支起来,篝火升起,巡查的护卫井然有序地穿行其中。

白银从秦长安的帐篷内走出来,翡翠端着刚烧好的饭菜过来,两人照了面。

“郡主说有些头疼,想要睡会儿,这些菜你先热着,过半个时辰再送进去。”

翡翠不疑有他,转身原路返回。“好。”

营帐内的女人,身着层层繁复华丽的嫁衣,坐在屏风后的榻上一动不动,她头覆红色喜帕,双手交握。

有人悄无声息地掀开帘子,带来些许寒风,他身影一闪,衣袍很快隐没在屏风后。

“北漠什么规矩?你这一套难道连睡觉都要穿着?”赏心悦目是一回事,但光是看着,龙厉都觉得分量太重。

女人没说话。

龙厉扯唇一笑,拉过她的手,但感觉她有些推拒,心里更是不高兴了。“这两天我有事要办,你出嫁前没去见你,今天特意赶过来,骑了一天的马,还给我看脸色?”

他不等秦长安开口,自顾自地把玩着她的指节,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极为古怪,好似这双手的触感不如先前。

低头一看,她手腕处除了一些新添的玉镯金镯之外,看上去眼花缭乱,实在富贵逼人,却少了跟他一对的那个凤形黄金手环。

黑眸陡然一眯,就在他浑身散发出来强大的杀气的那一瞬,他已然松开手,嗓音有笑。“手怎么这么冷?营帐里都添了三个暖炉了,还不够?”

“天寒地冻,自然有些冷。”沉默许久的秦长安总算说话了。

龙厉的眉心一蹙,


状态提示:090 圆什么房?--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