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给你,这两日好好想想。”龙厉的眼神柔和几分,在她素净的脸上吻了下,抬手将红色锦被掖了下,将她一丝不挂白玉般的娇躯全部遮挡住,免得她受凉。

封后大典的日子,青天监当初给了两个日子,一个是在一月中旬,另一个日子则是在三月初,两个都是良辰吉日,拿过来给他审核的时候,是他选择了后者。

正是因为他身为皇族,当然知晓封后大典那一天行程满满,时间冗长,若选择前者,天寒地冻的,对于秦长安必然十分受罪,作为她的男人,他还能不清楚她其实很怕冷吗?

再者,若他当真定了一月中旬的日子,他的种已经在秦长安的肚子里,十分脆弱,要是因为封后大典寒冷又疲惫的折腾了一整日而对胎儿有个不利的话,他更会终生悔恨。

现在,老天爷都在帮他一把。

不单赏赐了他一个孩子,而且正因为他的一念之间,封后大典在两月后,到时候秦长安肚子里的孩子也有三个月这么大了,无论大人孩子都不至于太脆弱,届时只需要旁人小心伺候着,应该不会有任何的意外。

一年之计在于春,新的一年,春日三月,对他而言,当真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季节。

清晨醒来,秦长安睁开眼,就见龙厉懒洋洋地坐在床上,身上未曾穿上龙袍,只有一身白色里衣,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脸色透着懵懂。

“怎么还没去早朝?该晚了。”她正欲下床,为龙厉更衣,他却笑着按住她的肩膀。

秦长安狐疑地看着他,不懂他为何阻拦她。

在靖王府的时候,龙厉倒是不必每日参与早朝,随心所欲,可是当了皇帝之后,慵懒成性的男人勤勉的让她刮目相看。

“果然怀孕的时候,脑子就不好使了。”龙厉难得没有太早起床的坏脾气,哈哈大笑,勾起床畔一件粉色肚兜,给她系上,免得她一大早就用这幅美好的娇躯在他面前招摇过市,到时候只能看不能吃,吃亏的人还不是他吗?

“新年头三日,不单文武百官休沐,而且皇帝也不用上早朝,忘了?”皇帝在龙厉眼里,算不上是一件好差事,过去当个王爷,凡事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但皇帝则不同,一年除了五个节日可以不上早朝之外,可以说是风雨无阻,相当苦闷啊。

她恍然大悟,笑道。“真是忘了。”

龙厉把人重新拥入怀中,两人什么都不做,就这么懒洋洋地靠在软垫上,享受着成为帝后之后,难得的闲暇时光。

“三郎不是要赏赐我吗?我想好了,不如你赏我一块令牌,往后无论何时我想出宫,也不必次次专程来跟你请示。”

听她这么说,龙厉却是眉头微蹙,搂住她的肩膀,追问道。“给你出宫的令牌倒是不难,不过,你想出宫做什么?”

“出宫做的事可不少呢,来年你不是打算大力发展商业吗?既然商人的地位不再位于末等,那么,商人也是一笔不容小觑的势力。等你推行一些新政之后,好的一面,是商人必当重振旗鼓,王朝的商场也必当更加繁荣,但不好的一面,或许也会有一些奸商想要钻朝廷的空子,鱼目混珠。因此,商场上的秩序,必定要严格控制,否则,必定会乱成一团。”

龙厉下颚一点,静静倾听,这世上能让他暂时成为一个有耐心的听众的,就只有秦长安。他愿意了解她所有的想法,也愿意接受她给的建议,他当然明白身为天子从善如流的重要性,而秦长安的性格里至今保留着陆家子女的正直,她留在自己身边,不只是作为一个心爱的女人,同时,她还是一面镜子,能让他保持时刻惊醒,审视自己的行为。

“历史上,有几附衔独特的皇后,尤其是平民出身的,更是眼见开阔,想法大胆,才能在史册上留下一笔。三郎,我过去或许没曾想过自己会成为皇后,但既然我们不得已走到这一步,也就没必要逃避或者消沉面对,无论是先帝还是龙奕,全都站在重农的根基上,不能说有错,但我认为,过度打压商人,一个国家的商业发展迟缓,必然不是一件好事。”她顿了顿,转过脸定定地看着龙厉,正色道。“我们的想法是保守或者开明,无所谓世人怎么看,或许史书上也会给我们记下我们的功劳呢,何不放手去做?”

“爷相信你,你是爷亲自看中的人,扶持商业,的确是爷马上着力要做的大事。”他扯唇一笑,五指穿过她已然隐隐恢复了黑亮的长发,静静地说。“不过,出宫之后,一定要带着孙武他们,绝不能大意。”

“那是当然。”她回以一笑,黑亮的眼珠子稍稍一转,又说道。“对了,我还有一事要跟你说,你还记得裴九此人吗?”

龙厉的眼神变得有些微妙,脸上喜怒难辩,高深莫测地开口。“那个神棍?”

“三郎认为他只是神棍这么简单?可我认为此人不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市井小民。”秦长安双目清亮,思绪分明,娓娓道来。

“我一直没跟你说,我为何能在暴雪之前,当机立断买下那么多的米粮,以及及时抢收田里的晚稻,其实是因为裴九的一句话而已。他在喝醉酒后,曾经说在十日内会迎来五十年不遇的暴雪,而我,想试探一下裴九,于是,决定马上囤粮。后来的事,你也看到了,他所言非虚,而且,就连时间都断定的异常精准。”

眼底的凌厉闪现,嗓音转冷:“裴九在民间,说的好听,善观星象,知过往,晓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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