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上树?”骆清乔娇小的小脸从厉擎天挡住的胸前往说话声那边探出去。
“谁说我会上树了?我是说连母猪都会上树了。”人群中一个嚣张的女人恼恨的说,连一个傻子都敢给她气受,哼!
“哦,嗯嗯,连你也不会上树……”诚恳地点了点小脑袋,“那你也是母猪吗?”睁大的眼睛一脸无辜的疑问。
哗——众人哄堂大笑,就连站在厉擎天周边的一向淡定的厉修脸上都聚满了浓浓的笑意,更别提厉七那货了,被骆清乔乐呵地差点也想满地打滚了。
母猪,被傻子拿她和母猪相提并论,嚣张女人气得满脸涨红,身边的人赶紧攥住她的袖子。开玩笑,贸然冲上去,恐怕尸骨全无了,被言语中伤算不得什么。没感觉到空气冷飕飕的入骨的寒吗?
……
厉擎天残厉血色的目光扫向嚣张女那边,转而看了眼主位上神色复杂的东昊帝,“本王,擎王妃。”
丢下一个炸弹,厉擎天完全不在意众人的态度和想法,几乎是像抱小孩子一样的姿势,带着骆清乔、随行下属离开了会场。
不同于厉擎天如此理所当然的神色,他短短一句话,可把在场所有人都炸得外焦里嫩。
东昊帝也怔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至于他们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厉擎天早就抱着骆清乔走远了。
厉渊等人走在最后,幸灾乐祸地将精彩绝伦唱戏一般的脸色扫进眼底。看着自家主子缓缓向外走的身影,还有一道娇小的影子重叠在一起,三人心里莫名地觉得激动。对于主子的决定,他们永远是贯彻到底的。
云城云龙客栈贵宾房。
骆清乔被男人轻轻地放在床边的贵妃椅上,便转身向跟随进来的厉渊示意了一下。
厉渊躬了躬身,出门,不一会就端着一盆温水进来,放在主子触手可及的地方,恭敬地退到一旁。
厉擎天用修长的手指探了探水,才轻描淡写地拿起柔软的手帕,浸水拧干……一套细致的动作被他做起来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骆清乔被男人的举动晃了晃神,呆呆地看着他。
等男人弄好,回头就看到一个某些粘稠的液体胡满脸傻呆呆的小人儿。男人抬手准备帮她擦拭干净脸蛋——
“你,你干什么?”骆清乔扭转自己的脸,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
但是男人哪能让她如愿,修长的手指紧紧捏住她的下颚,却又不会让骆清乔感到不舒服,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擦拭干净。
等厉擎天把她的脸、粘上灰尘的手,甚至连小指头都擦干净,清纯又有点妖炙的脸蛋露了出来,额头上有点深金色的蚯蚓,反而让人觉得和她大大的水眸很和谐。
这样的容貌是无盐女?那些随意诽谤的人,都是睁眼瞎,活泼的厉七暗自吐槽。
厉擎天看着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看着外面夜已深,此前小人儿在会场一团糟事,一定也还没用膳,淡淡的吩咐:“准备夜膳。”
骆清乔此刻很纠结,把握不准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在某人的地盘里,她是要继续卖傻呢,还是卖傻呢?
厉渊不愧是擎王的贴身管家,才出去一下子,一道道精致漂亮的膳食便陆陆续续端上来了。
骆清乔感觉男人的目光从会场一直紧紧锁着她,后背有点怵。她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蛇宝,蛇宝,快来救救你家主人……
骆清乔相信蛇宝能感知得到她心里强烈的想法,只是来这里这么久了,都没听到有什么反应,真是欲哭无泪。
骆清乔冤枉某蛇了。其实它也很想出来,就算只是安慰一下主人也好。平时它明明最喜欢那些金闪闪的东西了,可是看到男人那袭又长又顺又亮瞎眼的金发,蛇宝动都不敢乱动,对方让它感觉到气势压迫的臣服。它也搞不清楚是不是男人实力很强的缘故?
“我,我要回家,呜呜呜……”骆清乔长久得不到任何支援,只能自力更生了。难道要她今晚和这个让人很有压力的男人呆在一起不成?
看着骆清乔两颊滑下透亮的泪珠儿,厉擎天心里的刺痛一顿一顿的,把贵妃椅上的小人儿一把拽进怀里,低头轻吮她还盈着泪的眼眸,温柔磁性的男低音:“乖,不要哭。”
乖?她本来就很乖好不。不是,她为什么要乖啊,骆清乔觉得自己的节操君都要没有了,男人还不允许别人反抗啊?
“主子,外面自称是王妃的婢女来了。属下已安排她在楼下一字厢等候。”厉修靠在门边朝厉擎天恭敬的说。
嗯?青鸾。青鸾来了!骆清乔眼里波光闪闪,心里一股安慰。嘤嘤嘤——
“修过去。”男人一贯言简意赅地吩咐。随后便端起桌边精致看起来糯糯的肉粥舀了舀,确定不烫了,再往怀里骆清乔嘴里喂去。
骆清乔看着男人不放人的姿态,嘟了嘟小嘴,准备又嚎啕大哭。
“吃完,再过去。”男人明显看出她的小意图,虽然不是真的伤心的哭,但是他舍不得她在自己的面前掉珠子。他想让小人儿慢慢习惯自己。
骆清乔听到男人的妥协,张开小嘴,用力吞下嘴边的肉粥,从会场到现在闹了半天,她肚子已经饿扁了。很费脑力和体力的好不?幽幽地想。
于是,一个喂,一个吞,一盏茶的时间过去,骆清乔摸了摸圆圆的小肚子,额,吃得太快了,现在觉得有点撑着了。看着男人血眸里溢出的笑意,骆清乔赶紧要求某人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