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谎报事实的要犯押过来。”
“啊——齐伯父,齐伯父,就是他们啊,他们砍断了铭岳兄的手脚,我们没有说谎……”被羁押上前的锦亦、居恒、景霆几人疯狂地挣扎,指着冷眼看着他们的龙靖棠大呼冤枉:“难道皇子杀人,就是理所应当的吗?”
“苍龙国的国法,就是庇护杀了人不用偿命的皇族吗?齐伯父——”几人胆战心惊地被压跪在了地上,苦苦挣扎。
“杀了人不用偿命?你吃狗屎了?竟然敢诽谤我们,胆儿肥了?踢到铁板,还不知藏起来,齐齐送上来找死,昨日跑那么快作甚?你们那和官僚勾结、沆瀣一气的爹,可英明多了,连夜逃跑,连你们都舍弃了……”
“砰砰砰——”从空中狠狠地砸下来十多个衣衫靓丽年纪不一的男男女女。
“呵呵,誉皇叔,你终于回来啦……”龙靖棠喜滋滋地看着对面屋檐顶,风尘仆仆的龙祁誉和几个蓝衣劲装男子,看来誉皇叔认真了啊!
嘿嘿嘿,多搞几个出来凑凑数,下次不知什么时候再遇到。一想到父皇的要求,龙靖棠表示他脑壳都疼了。
“父亲,母亲——”
“父亲——大哥——”
……
被扔叠在一起的人抱头哭天喊地咆哮着,好像死了爹死了娘一样,那个凄厉惨景!
“誉,誉王?”真的是誉王!太守回过神来,转身朝着后面屋檐上的男子恭敬地跪下:“下官参见誉王,誉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誉王千岁千岁千千岁。”所有在场的士兵将领被突如其来的局势怔住,缓了几秒才纷纷放下手中兵器,齐齐跪迎。
“哼!齐鸿坤在哪里?”龙祁誉一点名,站在太守和其他几位城主身后臃肿的人,随着大家挪步,真正暴露在了对方的眼下。
“你,想要剿灭我们?”
“下,下官得知爱子惨死的噩耗,一时糊涂,未搞清楚,找错了。”
“本王问你,就是我们杀的,又如何?”
“下官,想知道,老夫的爱子为何要死?”齐鸿坤见现在的情势骤变,除了一个皇子在,竟然还有王爷,所有的立场一下子全部翻转。太守大人也不会站在自己这边做主了。
“呵呵……誉皇叔,这齐城主真是管教有方啊!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样的种,做老子的还要问我们呢!”
“啊——”和自己家人战战兢兢抱成一团的滕锦亦,被龙祁誉一脚踹了出来,倒向了一边。
“这厮告的是什么状?连话都说不清楚,愧对商人之家!齐城主的好儿子,惹了谁都不知道?死得真是不明不白啊,怪可惜的。齐城主知道祸从口出吗?让这厮好好回忆回忆,不想死的话,就快点想起来,想要断成两半,我们也很好说话的。”
“啊啊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大胆狂徒,还不快将详情一一道来,若再隐瞒歪曲,不要怪本官用刑了!”上官永低垂着身躯,紧盯着被誉王下脚狠厉重创的男子。
“我说,我说,请放我一条生路。我全部都说……”
……
……
听完新一版本的转述,上官永狠狠地将地上的人再次踹翻,。在太守府里说得对方怎么残暴凶狠,说的都是誉王他们呢!不长眼睛的人,撞到了南墙怪谁?
“齐大人,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这是你儿子秽言伤人在先。”
“就因为一句话,就要了老夫爱子的命?我的儿,手脚残断,死无全尸啊……”齐鸿坤老脸黑沉,浑泪涌出,心里的怒气堵在胸口,不吐不快,紧紧握住的双手,青筋都暴了出来,痛恨、悲愤、仇视各种情绪充斥着他的内心,恨不得将所有人杀之泄恨。
“天,他是在怪我们下手太狠了吗?”一道慵懒淡然清幽的女音从客栈里面飘荡出来,客栈外面的士兵和众位官员看着慢慢显现的两道身影,神色、心理顿时经历了波涛汹涌、翻天覆地之变!
金发血眸!眉间花印!这是苍龙国谁的标志?糊涂啊!这下糟了。
“齐鸿坤——”太守上官永再也淡定不下来,他这次乌纱帽难保了!自己是吃错药了,才派那么多士兵随来镇压!
“你就是齐鸿坤?”俊美如神祇的男人微微垂眸,冷淡不惊地看着那个臃肿身材的男人,听不出情绪的简短问话。
“摄,摄政王、摄政王妃贵体金安,下官有失远迎,罪该万死,恳请摄政王殿下恕罪。”
“刷刷刷——”一阵阵抚手下跪衣袍窸窣的声响,震耳欲聋的躬身跪迎:“摄政王、摄政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摄政王、摄政王妃?齐鸿坤被撼动了整个君觅城上空整齐洪亮的士兵将帅之声震懵了。
“齐城主很不服气?是不是恨不得将我们碎尸万段?”骆清乔拍了拍男人放在她腰上的大手,莲步轻移,站在了瘫坐在地上的那只肥熊身边。
“下,下官不敢!”齐鸿坤忍着心里复杂的想法,低垂着头,看着眼前一双紫红色的绣着五色精致立体花瓣小巧的鞋子,深怕头顶上的人有所动作。
“不敢?齐城主养的好儿子,死了甚好,你认为呢?”
又轻又柔的嗓音,却让旁边的太守等人听得像催魂夺命的妖令,大家心里都打着紧张的小鼓,惴惴不安,尤是惶恐!
摄政王妃明显生了怒气,那,那人呢?
“摄政王妃息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