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渔动作轻柔的拉着清秀姑娘手腕,把她一点点带到床边,坐下的那一刻,他能明显感觉她身体颤抖的更厉害了。
“你怎么不说话?哪有这么服务客人的?”
一见楚渔板起脸来,生怕会惹这位“客人”生气的清秀姑娘马上开口道:“老板,我……我不知道什么姿势,这是我第一次做……”“哈?”虽说楚渔看得出来这个姑娘是位新人,但却没想到她居然连做都没做过,这种好事若是放在花花都市里,恐怕没有个几万块是下不来的。“那个……先说好,我口袋里除去住宿费,可就只剩下一千块
左右了。”
清秀姑娘微低着头,声若细蚊道:“我这次赚够八百块就行了。”
得此答案,楚渔差点没晕过去。
还是那句话,假如把这个小姑娘丢到城市里,以这个价位,必然会有无数心思不正者趋之若鹜。
“你叫什么名字?”楚渔爬上床,倒也不怕这姑娘会跑,毕竟交易是你情我愿的事,谁也强迫不了谁。
清秀姑娘终于敢抬头去看楚渔一眼,帅气的五官,清爽的“两边铲”型,还有那一米八多的匀称身材,关键是他的手也很好看,白皙修长,比大多数女人都要生的完美。
打量完楚渔外表的全部,她又把视线慢慢上移,真正和前者那对狭长的眸子对到一处时,心神止不住就陷了进去。
阴柔、明亮而且藏着一种神秘的味道。
让人忍不住想要往深处探索寻找答案,可是越陷越深、越陷越深……
最后,沦陷在那无尽的深渊之中。
而这一沦陷,又让人那么的心甘情愿。
突然,楚渔直起身来,一下子就把脸凑到了清秀姑娘面前。
清秀姑娘吓了一跳,如受惊小鹿便往另一侧倒去。楚渔顺势前探,双手撑在姑娘身旁两侧,笑眯眯的说道:“接下来我问你什么你要回答什么,但凡被我现你说谎了,我就把你赶出去,对了,你要明白的一点是,并非所有‘老板’都像我一样帅气逼人、温
和善良,万一隔壁房间的老板是个五大三粗、不知怜香惜玉为何物的老大叔,你这第一次可就真毫无美妙回忆可言了。”
清秀姑娘大脑懵,对楚渔所说一切也都是半知半解,不过有一句话她觉得很有道理,那就是一旦再换个老板,她可能就不容易找到这么好看的男人了。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哪怕做这一行当的女人也不例外。
于是,思虑再三,心情稍加平缓的清秀姑娘小声回答道:“我叫温柔。”
“温柔?这个名字还挺特别的哈。”楚渔翻身而撤,整个人平躺在清秀姑娘、也就是这个叫作温柔的少女旁边。
来自身上的压力顿消,温柔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接着她便开始好奇,为什么躺在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还不……
想到这,温柔的小脸一下子红了。
她暗骂自己一通,偏头假装去看楚渔的侧脸,实际上则是把目光往窗边投去。
这个小镇,几乎所有窗户上都没安装护栏。
察觉温柔动作,楚渔跟着
侧过身来面向她,单手拄着脑袋,近距离的仔细打量了她一番。
清秀的眉眼,白嫩的肌肤,脸蛋上几道黑灰,为其更添一抹可爱风情,娇躯高度一般,但质感应该还算不错,在这十八九岁的年纪,尺码能长到将近c已经不错了。
综合来说,评分只能算七分,比董绮罗那种还要低上半分。
但有一点董绮罗不如温柔。
那就是温柔这种“纯白”小姑娘,更容易激雄性生物的兽类冲动。
“你多大?”两人对视许久,楚渔忽然再度问道。
温柔眼神躲闪开来,依旧用她那令人饱感柔弱的声音说道:“今年刚满十八岁。”
“为什么要做这个?”
“我……”
温柔欲言又止,转而强扯一丝笑容说道:“因为我想要钱,然后买……买很多好吃的。”
这妮子涉世未深,连编个瞎话都不会编。
楚渔最终还是放弃了把说谎的她赶出去的念头。
“你准备好了吗?需不需要去冲个澡?”
如今切入正题,自知逃不过这一灾难的温柔点了点头,随即自行起身,走进那个装饰简陋的卫生间里,没过多久,里面就传出了淋水声。
楚渔躺在床上,他本来睡的好好地,结果却是无故被人扰了清梦。
二十几分钟后,磨蹭半天的温柔终于走了出来,她的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头湿漉漉地,配以那清秀可人、惹人怜爱的情态,的确能够让大部分男人为之疯狂。
楚渔打赌,她里面一定还穿着两件小衣服。
“过来坐。”
老板有命,温柔不想从,却不敢不从。
在里面冲澡的时候她就想了,只需要熬过这一次,她就有机会离开这里,永远离开!
鼻间传来少女身上的独有香味,楚渔侧过身去,努了努嘴说道:“去躺下。”
温柔心如鹿撞,狂跳不已,然后以双掌、双膝撑着娇躯,一点点往靠窗的那侧床边爬去。
楚渔没有去看那些不该自己看的风光,随意往床上一躺,就占据了这张双人床的另外一半江山。
两人并排躺在一起,楚渔还是望着屋顶那个开着五档都吹不出多大凉风的电扇,什么激烈动作都没有,呼吸也依然如往常般那样自然平和。
“你怕吗?”他躺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