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江玦黎望着沈若初,等待她的要挟。
“如何?你江玦黎就真的不怕我把这份文件送到警方手里,别把我逼急了,把我逼急了,谁都别活!”
沈若初套上自己的那件红色长裙,走出了江玦黎的卧室,离开了江家。
江玦黎看着沈若初离去的那一抹红色的身影,顿时觉得,这个女人,远比想象中的要可怕。
他江玦黎自然是什么都不怕的,但是他有弱点,唯一的弱点,就是沈时,还有他们的孩子。
沈若初怒气冲冲的回到沈家别墅,将手中名贵的包包摔在了地上,坐在沙发里,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自己虽然跟江玦黎摊牌,也只是想试试江玦黎的反应。
江玦黎还是那样的泰然自若,哪怕自己已经威胁到他,他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江玦黎,你就是这样,仗着我沈若初在乎你,你就这样的肆意妄为无所顾忌。
自己今天明明在江玦黎的眼中,看到了欲的火和热情。可是为什么到了最后关键的一步,江玦黎却又停手,一定都是因为那个沈时,他还是忘不掉她,只要她一天不死,我沈若初就一天过不上和江玦黎幸福在一起的日子!
一个黑暗的阴谋已经在沈若初的脑海里,生了根。
那个沈时竟然还在和程路远幸福快乐的在一起,还生了自己的孩子!
这怎么可以!
上天为什么偏偏对她沈时那么好,却唯独夺走了我沈若初的孩子!
沈若初明明有程路远,却还要在另一个地方,享受江玦黎的执迷。
呵呵。
孩子。
沈时,我就让你知道失去孩子的滋味!
江玦黎愣在原地,望着沈若初离开的背影,不禁有些担心,随即又一次拨通了手下的电话。
“喂,江总您好,我刚要有一些事情向您汇报。”
“说。”
“是这样的江总,前几天程路远已经将太太和小少爷接到了小城一个环境比较好的小区,那里治安比较好,没有登记一般人是进不去的。我们的行踪也只能跟踪到了这里,但是这期间,我们也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
“什么事?”江玦黎不禁皱起了眉头。
“沈若初那边似乎也已经派了侦探跟踪太太和程路远,照这样看来,沈若初已经知道了太太搬进那个小区的事情,好在那个小区看管比较严,非本小区人员没有本小区人员的电话沟通允许,是不能进入小区的,就连快递,都只能送到小区门口,这样看来,太太和小少爷应该是安全的。”
私家侦探将这几日的见闻都告诉了江玦黎。
“那也不能松懈,太太那边,你们必须盯紧了,还有那个程路远,对太太有什么异常的举动,立马告诉我。”江玦黎下达了自己的命令,便挂了电话。
沈时,我知道你还在恨我,我也没有脸面再出现在你面前。
什么时候等你不再恨我了,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出现在你身边的。
我们的孩子,你一定给他起名字了吧?
叫什么呢?他可爱吗?像你,还是像我?
我多想把你们母子接回来,可是现在,你却倔强的不肯原谅我,现在有程路远在你身边照顾你,照顾你们母子,只要你们好好的,等到孩子一周岁生日,我一定接你们回来。
转眼间,沈时已经在这个小区生活了将近一年,豆豆也已经可以下地行走,吱呀吱呀的喊着妈妈,妈妈。
在这期间,程路远每隔两天都会来看沈时母子一趟,给豆豆带些喜欢的玩具汽车,爱吃的辅食,还有好看的衣服。
一个爸爸应该做的所有事情,程路远都替江玦黎做了。
慢慢的,江玦黎这个人已经淡漠在了沈时的脑海里。
但是,沈时的心里,却不曾对江玦黎忘记。
这一天,全小区物业突然全部停电,沈时本来抱着豆豆在楼下玩耍,想要上楼,电梯因为停电却也不能使用。
家里是22楼,沈时决定等一会儿再上楼,便又带着豆豆,去小区中间的花坛边玩耍。
突然沈时的手机响了,抱着孩子的沈时不方便接电话,便把豆豆放在了花坛上。
沈时掏出手机,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沈时有些疑惑的接起电话,可是接起电话后,电话的那一边却没有任何声音。
就在沈时摆弄手机的几秒钟,豆豆不知怎么的,就朝着门卫的方向跑去,脚下一个没注意,便从半米多高的花坛上摔了下来。
一时间豆豆的额头上全都是血,瞬间昏迷。
“豆豆,豆豆!”
沈时赶紧扔掉电话,抱起昏迷的豆豆朝着物业门口跑去,好不容易在门口打到了出租车,终于赶到了s市中心医院。
“头部轻微脑震荡,颅骨出血,现在需要大量输血,谁是孩子的家属?”医生宣读着豆豆的检查结果,寻找着这个孩子的家属准备输血。
“我!是我!”沈时已经哭得快要没有力气,给程路远打完电话后,便怔怔的窝在角落里。
沈时恨自己,为什么非要接那个破电话,为什么没有看好豆豆,为什么就让豆豆那样的摔下来,如果豆豆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也没有办法再继续活下去。
“你是熊猫血的么?是的话,抓紧给孩子输血。”医生不耐烦的看着伤心的沈时,这个时候伤心,早干嘛去了,自己的孩子不好好看好,现在哭有什么用。
“熊猫血?”沈时身子一震,沈时当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