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外飘荡了几个月,忽然回到c市的尤利娅不是心血来潮的。她遇上了一个母亲的旧友,说起了许多的陈年往事,从这位阿姨的口中,尤利娅得知了许多她从来不知道的事情。
尤克濂跟莫尼是在研究当中暗生情愫的,两人在朝夕相处之中有了极其深厚的感情。后来,莫尼有了孩子,两人自然而然的就结婚了。但是婚后的生活并没有想象的完美,尤克濂依旧深爱着莫尼,但他更深爱医学研究以及医学界的荣誉。为了突破研究,尤克濂跨越了道德的底线,伤害了别人。差一点就能得到荣誉的尤克濂,却因为莫尼的举报失去了这辈子唯一可能踩上巅峰的时刻。
气急败坏的尤克濂没有听从莫尼的劝阻,离开了故乡,开始了更加疯狂的研究。在莫尼即将要再次突破的时候,莫尼用自己的性命阻止了尤克濂伤害别人。
当莫尼倒在了尤克濂的面前时,他忽然明白了,有些东西或许注定是跟自己没有缘分的。同时失去了医学研究成果跟妻子的尤克濂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跟癫狂,他埋怨命运对待自己太过于残酷,那一年,尤利娅不过才五岁。
尤克濂始终觉得世界欠自己一个至高无上的荣誉,但一方面他为妻子的死在心里责备自己,太过于草率了。就在此时,柳叔出现了。柳叔给尤克濂塑造了一个极其梦幻的故事,说如果找到了那个身上有特殊基因的人,就能够唤醒尤克濂早已逝去的妻子的灵魂。作为无神论者的尤克濂自然是不能相信这个说法的,但是柳叔同样给尤克濂另一个配合自己的充分理由,那就是医学界的巅峰荣誉。
只要两人合作,柳叔就能让整个世界都臣服于自己的脚下,到时候尤克濂想要什么样的荣誉没有,想要别人用什么样的仰视目光看着自己,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对于尤克濂来说,这才是他帮助柳叔的根本理由,而那个迷信的故事只是一个让自己心安,掩盖自己真实目的的一个说法。
对于尤克濂来说,这一生唯一亏欠的就是尤利娅跟莫尼。当初抛下了尤利娅,独自到世界各国去流浪,他给的理由是为了治病救人。这样一个崇高的理想就扎根在了尤利娅的心中,就连尤克濂也渐渐的被自己的借口给感动了。在某些不太清醒的时刻,就连他自己都忍不住相信,自己真的是为了世界的。
但是当尤利娅赤裸裸的将自己的目标说的这么清楚的时候,尤克濂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无论谁说自己都可以,唯独就是尤利娅不行。
“利娅,你应该知道,我跟你母亲有多么的相爱。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她,你明白吗!”尤克濂的眼神有些飘忽,实在没有办法再这么道貌岸然的一边说着,一边正义凛然的看着尤利娅的眼睛。
“父亲,你这样的借口,你自己能够相信吗?沈时我现在就要带走。要不然,当年母亲去世的真相,我一定会公诸于世。到时候,你想要的一切,一定都会随风而散。即便你将来成为了真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一个医生,但有了这个污点,你还要怎么样得到你要的世人敬仰。”尤利娅吸了吸鼻头,擦干净眼泪,冷冷的看着尤克濂。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尤克濂看到尤利娅眼中的坚决,知道她不是在糊弄自己,只能放任她带着沈时离开。
回到江宅的沈时,看着江玦黎冰冷的面色,目光却十分的焦急,心里十分的懊悔。沈时一声不吭的,跟江玦黎两人就这么不言语的呆着。沈时知道自己这一次的疏忽恐怕是让江玦黎吓的够呛的,所以她不敢再吭声。而江玦黎是在默默的消化着自己的情绪,一次又一次的看着沈时陷入危险,他实在是有些不能控制自己了。不是用这样的方式,他恐怕自己没有办法抑制想要掐死沈时算了的冲动了。
听说了尤利娅回来,吕炎修心情虽然有些复杂。但是为了不失去目前的地位,他在柳叔面前什么都不能表现,只能是假装跟尤利娅一点儿都没有关系了,默默的看着柳叔的动作。
“尤克濂能放了沈时,这说明尤利娅也已经知道了这里头的厉害关系。现在这种情况下,尤利娅的知情恐怕会给我们添乱。趁着事情还没有被更多的人知晓,江玦黎还来不及反应,我们先要斩断江玦黎的臂膀。”柳叔瞄了吕炎修一眼,见他并没有太多的反应,放心了一些。
无论吕炎修在心里是怎么样的想法,只要他在面上还能稳的住,柳叔就觉得问题应该不太大。
“所以您的意思是?”吕炎修进一步的问着,虽然心里有了一些想法,但始终不太明确柳叔的矛头到底是对准了谁的。就目前的状况来看,江玦黎的臂膀有柳成俊跟袁林凯。柳成俊到底是他的亲儿子,大概不忍心做出太过分的事情。但袁林凯要动起来也不是这么容易的,吕炎修有些拿捏不准了。
“只要林氏出了乱子,袁林凯要这么专心的帮助江玦黎,那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你让人在林氏做一些手脚,给林氏添点乱吧。”吕炎修轻描淡写的说着,似乎一点儿都没有将这件事太过放在心上,也丝毫没有犹疑。
这让吕炎修心里一凉,柳叔到底是心硬的人,无论是对自己的亲儿子,还是对之前跟自己有过生死之交的人,利用起来,也是丝毫不手软的。
很快,林氏在疫情爆发的时候派人出去,却丝毫没有作用的消息在疫情爆发的地方传开了。原本,很多人对林氏是抱着感激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