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食肉恐龙的尸体拖到一边去,拿起食肉恐龙的牙齿就非常流畅的剥起来,说是剥皮,其实更像是舞蹈,我的全身几乎都有节奏的动起来了,而每个部位的运动都与剥皮紧密相连,或高或低,或上或下,或左或右,或前或后,起承转合,变化多姿,出神入化。偌大的一个恐龙,在我的爪子里竟如剥一根香蕉、削一个苹果一样灵活自如,当最后一处皮与身体脱落,我已经潇洒自如的把那张皮放在了地上,除了爪子上,我的身体的其他部位竟然丝毫没有沾染。
但是当我一切就绪掉头的一瞬间,我竟“啊……”的叫了一声,差点摔倒。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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