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个问题。
沈蔓对这里一点都不熟悉,她的确呆在司空奉天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免得给他惹什么麻烦。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司空奉天的手早得体的收了回去,仿若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
除了当初陪沈蔓在许州的时候,司空奉天以后再也没有戴过斗篷,他一直是以真面目示人的,所以当他被慕老爷迎进去的时候,站在屋子里的人全都呆了。
“爹,这位是神医么?”一个长相美艳的女子坐在老夫人的床边,在看见走进来的那素衣男子的时候,她没有控制住,倏地的站了起来。
“嗯。”慕老爷瞪了屋的几个子女一眼,转头很是恭敬的朝司空奉天道:“神医,我母亲在这里,她一直昏迷不醒,您瞧瞧吧?”
司空奉天应了一声,顺手将刚刚被沈蔓拿着的药箱给拿了出来。
他在床边坐了下来,有了他之前说的话,沈蔓没有办法,只能乖乖的站在他身后。但是她的身影刚在他身后站住,他后背好似长了眼睛一样且一心二用,一边低着头给慕老夫人诊脉,一边声音温雅的开口道:“可否劳烦在我身边加张椅子?”
“是是是。”慕老爷一听,立马朝刚刚说话的美艳的大眼睛女子道:“凉儿,还不快给夫人看座。”
“夫人?”慕凉小声的呢喃了一句,打量的目光却一刻也没有从沈蔓的身落下。她动作慢吞吞的,可慕老爷和慕夫人的目光全都瞪了过来,见此,她这才快速的将那精致的小椅子推到了沈蔓的身边。
沈蔓的确是没怎么经历这般的场面,尤其是慕家的子女都在,排场有点大。
在她稍稍有些局促的时候,一只宽阔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臂,力道很大,直接将她摁在了椅子。
“乖乖坐着等我。”
他扔下一句话后,继续的在一边诊脉了。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让她为难,也从未在众人的面前直截了当的提到她是不是他的妻,可他的种种小行为却已经在无意给予了她最大的保护和认证。
能如此近距离坐在他身边的人,除了他的妻,还有谁配?
……
慕老夫人的病情的确是有些复杂,司空奉天很是专注,屋子里也没有人打扰他,沈蔓更是跟个乖宝宝一样坐在一边,跟披风连在一起的帽子都还没有摘,差一动不动了。
“神医,我祖母的病可有方法?”慕老爷甚至还没有问出口,慕凉已经很主动的朝司空奉天凑了过去。
“凉儿,别打扰神医。”慕老爷皱眉,一声低喝朝慕凉袭了去。
慕凉吐了吐舌头,却仍旧站在司空奉天的后面,打量着司空奉天的同时也在打量着坐在司空奉天身边的沈蔓。
又过了些许时候,司空奉天的手终于收了回来,他拿起了毛笔,迅速的在纸写着什么,然后这才起身:”去将这些东西凑齐了,煎了给老夫人喂一下,午一次,晚一次,明天早晨我再来。“
“神医,这么说,我母亲的病是有办法了?”接过那方子,慕老爷很是激动的问道。
司空奉天点了点头。
见司空奉天起身,沈蔓也站了起来,可她刚要跟过去,一道身影却忽然抢在她之前紧紧的跟在了司空奉天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