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的傻小子石头,看着眼前这个“胖姐姐”周xiao jie,眼睛里露出恐惧的神色,拽着柳之豪的手,不住后退。三寸人间
柳之豪不住安慰他,“别怕,石头,没事的,大家都喜欢你……你告诉我,那天,杀你爸爸妈妈的人,是不是眼前这个姐姐?你说实话,乖,我给你糖吃……”
“胡说八道,”周xiao jie竖起眼睛,厉声喝道:“柳之豪,你是什么东西?敢到周家来胡闹,你再满嘴喷粪,小心我不客气。”
她疾言厉色,一顿呵斥,把石头吓得大哭起来,扭头便跑,“哇……”
眼见这个十几岁的半大小子,智力如同三五岁的幼童一般。柳之豪一把没抓住,石头迈开罗圈腿,跌跌撞撞,跟头把式地跌落到台下,柳之豪顾不得再和周xiao jie理论,赶紧追下台去。
褐袍人走到台边,冲着柳之豪喝道:“姓柳的,若是识相,赶紧滚蛋,再要捣乱,周家可不客气了。”
……
台下边,人们看得都是莫名其妙,到底这个傻小子石头,是什么来历?
难道远近闻名的周家xiao jie,身竟负有怪命案么?
台下的人们,都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不会吧,周xiao jie是个大家闺秀,难道会去害人么?那个柳之豪,说不定是来招摇撞骗,故意起恶心的,弄来一个傻小子,给周家添堵。”
“这事儿么……也说不准,周xiao jie性子暴躁,你没看见她一言不合,举手打么?哪里象一个千斤xiao jie的样子?”
……
罗子骞对萧柔说:“这事,有蹊跷,你先等一会,我去问问柳之豪,这里边有什么勾当。”
“好。”
罗子骞挤过人群,朝着那个吓得哇哇大哭的傻小子奔过去。
此时,台的周xiao jie,已经是气得眉毛倒竖,满脸通红,这一场招婿盛会,被几个匪徒傻瓜,搅得乱七八糟,也难怪她会生气。
褐袍人站在台,对着台下喝道:“我有言在先,愿意给周家捧场的,大家都是朋友,想故意捣乱的,周家绝不客气,是白是黑,是是武,我们全都接着。”
忽然间,台下一阵大乱。
“喂,你做什么?”“奶奶的,抓住他。”“王八羔子,哎哟……”
台下,一群人影,拳打脚踢,忽然打斗起来。
刚才,只是台乱,现在台下忽然又乱作一团,这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这回打起来的原因,得从草飞身说起。
草飞一直站在台下看热闹,兴高彩烈,他觉得台乱乱哄哄地打架,xiao jie抛绣球选夫,要有趣多了,正在嘻嘻哈哈地乐,忽然发现人群里有些异样。
草飞是个江洋大盗,目光尤其敏锐,他朝旁边扫了两眼,立刻发现有一些怪的观众,正在台下捣鬼!
他悄悄对胡安说:“坏了坏了,你看,那俩小子,是那俩穿黑衣服的,手里拿着竹筒的,他们猴拉稀坏肠子,要悄悄使坏……”
“使什么坏?”
“那个竹筒子,是用来发射暗器的,里面扯起鹿筋,能射暗箭,喂,不对不对,那边还有,哇,至少有两拨人,不三拨人,都把暗器对准台了,他们要动手了。”
台下有歹徒!
而且要对台下黑手!
胡安紧张起来,他扬起脖子找了找,罗子骞和萧柔,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草飞紧张地问胡安:“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贼子要动手,赶紧拦住他们,奶奶的,光天化日,无法无天了……”
草飞纵身一跃,从人群里窜起来。
他腿脚的轻身功夫,天下无人能及,纵跳翻腾,当真如虎豹雄鹰一般,当即如人群里飞起一只大鸟来,朝着两个正在鼓捣竹筒的黑衣家伙扑过去。
人们一下乱了。
怎么这个人会飞?
草飞其实并不是会飞,他只是腿的功夫卓绝,身轻如燕,动作迅若惊雷,台的人群,拥拥挤挤,摩肩接踵,草飞腾空跃起,径直踩着旁人的肩膀,向前扑去。
那俩黑衣家伙,此时正把竹筒暗器,对准了台的周xiao jie,还没来得及发射,看见草飞纵身扑到,吃了一惊。
这……这人怎么飞过来的?
来不及再往台射暗器了,他们赶紧迎战草飞,台下人群拥挤,打起架来摆不开场子,伸拳踢腿,难免便误撞旁人,因此立刻引起一阵混乱。
“哎哟,”“抓住他,”“妈巴羔子……”一阵乱叫乱骂,草飞和好几个人搅在一起,连踢带打,有旁边的观众被误伤了,乱纷纷地跌倒在地,又是一阵惊呼怒骂。
台的混乱,自然也引起了台的注意,那周xiao jie眼睛倒是敏锐,从草飞纵身扑贼的时候,她便看了个满眼,立刻将手一挥,高声喝道:“抓贼。”
这一声令下,立刻有十几个家丁护院,从四面拥入人群。
台下更乱了。
人们拥挤着,喊叫着,有些人向四外乱跑,有些人横向乱撞,人挨人,人撞人,乱成了一锅粥。
草飞身体灵便,手快脚快,象条大鱼一样,瘦瘦的身子,在人群里钻来穿去,瞅冷子打一拳,踢两脚,把两个黑衣匪徒弄得团团转。
这种混水摸鱼的乱斗,正是草飞的特长。
“哎哟,”“你奶奶的,”
黑衣匪徒连着挨了草飞好几下拳脚,连声怒骂,却是打不着草飞。正在混乱,几个周府的家丁,从人群里挤过来,三拳两脚,把黑衣匪揍倒在地。
旁边的观